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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個位置揉了把她柔軟的頭發(fā)頂:“是喬琛帶我們?nèi)サ?,我也不知道這么貴?!?/br> “那你是不是要跟他AA?”姜如羽的神情并沒有因為聽到是喬琛帶著去的而輕松多少,反而更加凝重了:“你們這餐吃了多少錢啊?” 傅意無聲地勾起唇角。 還以為是被小姑娘識破了,合著是她在為自己擔心,付不起這個飯錢。 “怎么?”他手指繞著她的發(fā)絲:“你打算幫我付嗎?” “如果你們沒吃很多,我應該可以的?!苯缬鹫J真道:“我這個月沒怎么出去玩,錢還剩了不少?!?/br> 說到這兒,她忽的遲疑了下,緊接著小心翼翼地提問:“唔……你們兩個男的去喝茶,就算拖了個梁熙,應該也吃不上一千五吧……?” 姜如羽突然覺得這喬琛真不是個人,跟傅意都睡一間寢室三年了,還不了解他家情況么?居然能帶傅意去富錦軒吃AA,是想要他睡天橋還是賣身還債? 本來她還準備為梁熙的絕美愛情落淚,現(xiàn)在她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姐妹錯嫁渣男的感覺。 “想什么呢。”傅意一看就知道她想偏了,原本彎著的唇線耷拉下,隱隱還有種要噴火的感覺:“我跟喬琛之間從來不AA的?!?/br> “你也有請他吃飯嗎?”姜如羽轉(zhuǎn)回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傅意:“你們一般出去會吃什么?” “都有吧?!彼蜷_了最低檔的風:“就一般的餐廳?!?/br> “路邊攤嗎?”姜如羽頓了頓。 “嗯?!备狄饣氐寐唤?jīng)心。 姜如羽準備夾菜品的動作停住,放下了筷子。 路邊攤,和,富錦軒。 “……?”手里抓著的發(fā)絲倏地滑走,姜如羽回過頭,有點難以置信又有點鄙夷:“那你不是在,吃軟飯?” 傅意:“……” 傅意氣笑了。 這回他是當真嘗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有多難受。 吃軟飯的。 傅小少爺?shù)母鞣N頭一次,都獻給了面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朋友。 電風筒被調(diào)至最大檔,傅意加大了力道,用最快速度把她的頭發(fā)吹干之后,把吹風筒往桌上一拍。 然后俯□□,就著這個姿勢往下壓,從鏡子中看起來就像是他從背后將她圈在懷里。 他緩緩低頭,下巴蹭著她眼睛邊上的肌膚,分明是無比親昵的動作,卻硬生生被他做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小meimei,你到底對你男人有什么誤解?” “不是讓他去做包廂王子就是懷疑他吃軟飯?” “……” 姜如羽被他蹭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盡管不太愿意,但還是老老實實為自己辯解:“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你這個日常生活……” “我日常生活怎么了?”他冷哼一聲。 “傅意,你不覺得你跟以前一點兒都不一樣嗎?”扯不出理由來搪塞了,她干脆實話實話。 傅意沒吭聲,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就是,雖然你當我家教的時候就有點sao了?!苯缬鹨槐菊?jīng)道:“可那也是很正經(jīng)的sao,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她似乎是想不出詞來形容,絞盡腦汁了好一會,才接著道:“就,隨時隨地能發(fā)/情的感覺。” 大概是心虛,越到后面姜如羽的聲音就越小。 很正經(jīng)的sao。 隨時隨地能發(fā)情。 傅意氣地咬死了后槽牙,拼命忍住自己想要動手扒開這小姑娘的腦袋看看里面構(gòu)造到底有多神奇的沖動。 重重呼出一口氣,他站直了身子,開始思考他還能不能在有生之年把她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掰回來。 姜如羽看著他原本就是被氣到了還帶著的笑一點一點收攏,到最后直起身子,面無表情地盯著鏡面。 心里沒來由地感到慌亂。 不是吧,他該不是生氣了吧? 雖然他是挺sao的……但是她說這些話肯定也有開玩笑的成分在??! 怎么就,這么正經(jīng)?。?/br> 姜如羽又抬眸瞥了眼他,后者一動不動,沒帶笑意的臉讓她越看心里越發(fā)毛。 算了,還是哄哄他吧,姜如羽心中無聲地嘆了口氣,好像確實是自己太過分了點,這些話擱哪個男的身上都不會高興的。 她默不作聲地拿起酒店配備的梳子將頭發(fā)梳順,而后就著現(xiàn)在這個姿勢轉(zhuǎn)身,半跪在椅子上,兩只手搭在椅背上,貼著臉,只露出小鹿一般的眼睛凝著他。 看了幾秒,發(fā)現(xiàn)傅意除了瞥了她一眼,真沒多大動靜后,她抿了抿唇,扶著桌子從椅子上爬起來。 酒店的椅子不算太高,但她站起來后還是高了傅意快一個頭。 “你生氣了嗎?”她一手扶著椅背,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傅意其實也沒有很生氣,畢竟這小祖宗是自己寵出來的,然而這會兒聽她這么問,旋即板著臉,僵硬地應了聲。 他一承認,姜如羽當真是實打?qū)嵉伢@慌了。 躊躇片刻,她撇了撇嘴,手臂環(huán)過他的脖子,對著他此刻展示著薄涼弧度的唇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我開玩笑的嘛?!睕]敢看他的表情,姜如羽抱怨似的嘟嘟囔囔:“你不可以生我氣的……” 見傅意還是不吭聲,姜如羽腦袋里閃過各種可能性,排除法之后,只剩下一種、她甚至覺得挺荒謬的可能性:“你該不會是在……自卑吧?” “?”傅意終于沒忍住,嗤笑了聲:“你說我自卑——?” 姜如羽被他這表情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點頭,眼里有來不及收起的驚慌。 他的臉色從面無表情到不敢相信再到恢復為最初的冷淡,任由她攬著脖子,諷刺地扯了扯唇角,最后—— “那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他垂眸,幾近隱忍地淡聲問:“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內(nèi)心?” 姜如羽:“……” 傅意,這個,狗男人。 怎么就這么能演??? 虧她還真信了。 虧她還真的認真嚴肅又正經(jīng)地驚慌?。?! “你——”她咬著牙松開他,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桌子上,與他拉開距離后,才忍無可忍地指控他:“你怎么不去走個戛納?不去搶個奧斯卡影帝可對不起你這演技!” 傅意一直憋在嗓子里的笑終于釋放出來。 笑聲極其愉悅地,從胸腔震出嗓子眼,望著她的眸子里滿是嘲笑:“小meimei,是你段位太低了?!?/br> 那個他曾經(jīng)最喜歡用來稱呼她的三個字音咬地稍重,話語里閃著挑釁,就像是在笑話她。 姜如羽,你個傻逼,這都能信。 姜如羽雙手撐在桌面上,對自己在與傅意的較量中總是處于下風這一事實越想越氣,覺得自己老是被這個狗男人占便宜,無論是口頭上的,還是行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