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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明明每次都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還硬生生地從死亡的邊緣挺了過來,下一次還是繼續(xù)不停地挑戰(zhàn)。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或者是死皮賴臉的功夫,也是顏鴻會同意跟西索比試幾次的重要原因。甚至當初最先撿到了西索的也是顏鴻,幻影旅團也是經(jīng)了顏鴻的手才認識了西索,原本以為西索會提前加入旅團,可偏偏西索和庫洛洛看似互相欣賞卻又在彼此戒備的同時互相疏遠,只除了對方需要的時候又會隨叫隨到。因為西索的突然到來,庫洛洛將到了嘴邊的勸說又咽了回去,有時候他是真得有些看不懂顏鴻這個人,他一貫尊崇力量與智慧。而這兩樣顏鴻身上都有,這些年幻影旅團同顏鴻的合作也頗為愉快,作為同旅團交換了姓名的顏鴻,庫洛洛覺得以顏鴻的實力偏居一隅委實是太過屈才。本以為體弱多病的顏殊是個可以通關的關卡,現(xiàn)在看來,顏鴻和顏殊身上果然存在著太多的不確定和神秘因素。☆、275·全職獵人02第兩百七十五章:全職獵人庫洛洛和西索離開后,顏殊才蒼白著臉色走出來,看著顏鴻冷淡的側臉,卻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其實,庫洛洛猜對了,以顏鴻的實力想要在外面的世界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自然可以有不小的成績。事實上,顏鴻最近也的確有了將流星街的勢力往外滲透的打算。顏殊可以看得出來,顏鴻對于庫洛洛魯西魯這個好學、聰穎、機智、隱忍的孩子的喜愛,甚至顏殊一度以為顏鴻將這個世界的攻略任務對象定在了庫洛洛魯西魯身上,可偏偏最近看著顏鴻越來越放養(yǎng)的悠閑姿態(tài),顏殊又添了許多不確定。只是,顏殊一直謹記著顏鴻不喜歡他人窺探心思意圖的習慣,并不敢將這些揣測擺在明面上。可有時候習慣了將一個人當做世界的中心后,總是不自覺地將目光停留在對方身上,奢求對方的每一個關注,也會密切地注意發(fā)生在對方身上的所有。在顏鴻撿回了西索,偏偏又沒有將西索放在身邊,反倒由著西索自己的性子,自己在流星街和外面的世界來回,還將西索介紹給了庫洛洛魯西魯認識后,顏殊又不自覺地揣測難道什么時候顏鴻的眼光突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轉變,對西索這種行事不羈,性格變化詭異的妖冶男子又產(chǎn)生了占有的心思?真要算起來,如西索這般性子的人,似乎在顏鴻之前的生命中出現(xiàn)的頻率并不高。后來看著西索每次跟回家見家長的孩子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找著顏鴻,不斷地挑戰(zhàn)失敗然后再失敗。眼底燃燒起來的光芒火焰越來越炙熱,可細細思索顏鴻看著西索的視線,顏殊又揣測不出更多的信息。“收到消息,揍敵客家族的人接到了有人委托的單子指名要你的性命?!?/br>“知道揍敵客家派來的人是誰嗎?”“是揍敵客家的長子伊爾迷揍敵客?!?/br>簡單的對話后,顏殊看著垂下雙眸,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的顏鴻,知道對方驅逐疏離的意思的顏殊,默默地退出了房間。這邊顏鴻剛剛收到了消息,第二天傍晚,顏鴻剛剛從浴室出來就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殺氣,手中原本拿著的擦拭頭發(fā)的毛巾瞬間被灌注了靈氣,化作武器擋住了迎面飛射過來的暗器。靈識掃過房間各處,迅速鎖定了藏在窗簾后的暗影位置,直接一個通通石化咒過去,對方竟然躲了過去,不過因為這一躲,倒是現(xiàn)出了整個身形。釘子化成的武器直接朝著顏鴻飛撲而至,顏鴻笑著指尖捻出一個法訣,原本來勢洶洶的釘子雨直接化成了冰棱狀,在空中碎裂成粉末四散開來,伊爾迷見一擊不成,還要再發(fā)動攻勢,結果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竟然整個身子都沒有辦法動彈,卻是方才被倒擊打回來的釘子觸動到了身上的xue位,又被顏鴻的鎖身咒給直接定住。伊爾迷瞪大了一雙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雙眸,看著面前僅僅只在腰側圍了一條浴巾,赤著肌理分明,線條流暢的上半身的半大少年,對于自己的大意進行了深刻的反思,竟然只是因為對方的年齡和看似瘦弱的身軀,以及跟蹤的這段時間里并沒有動用任何武力,就判斷對方的念能力薄弱貿然采取了行動,結果卻導致了自己如今這樣子束手就擒的狀態(tài)。既然第一步作戰(zhàn)失敗,那么就要首先考慮任何從現(xiàn)在動彈不得的被動局面中解脫,殺手條例中可沒有為了完成任務完全將自己的生死拋之腦后這一條。伊爾迷在敏銳地發(fā)現(xiàn)對面被稱作顏鴻的少年竟然只是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自己,既沒有忙著去找衣服穿上,也沒有直接逼問自己是誰后,就分析出對方是個心理極為強大的人。一般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因為心底的不安,肯定會下意識地找到衣物穿戴整齊,又或者是出于想要知道追殺自己的幕后兇手的目的,直接逼問他這個現(xiàn)成的人質,可對方竟然這么沉得住氣地只是盯著自己看,有那么一瞬間,伊爾迷甚至差點兒以為自己的身份早就已經(jīng)被泄露,甚至連這一次的暗殺對方也早就知道。伊爾迷的表情管理極為到位,起碼顏鴻是真得沒有從這張面無表情的平庸臉龐上看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是在顏鴻的記憶中揍敵客家族的長子伊爾迷是個擁有著一副花容月貌的男人,同現(xiàn)在這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平凡得扔到大街上瞬間會淹沒在人群中的男人相比,可沒有半點兒相似。隱約記得伊爾迷似乎有一門特別的技能便是利用念能力來武裝自己,就不知道這念能力偽裝出來的容貌有沒有什么特殊的限制。這樣想著的顏鴻,直接緩步上前,一只手勾起伊爾迷的下巴,摩挲著指尖,感受著皮膚觸碰到的臉部皮膚的觸感,倒是沒有看出什么偽裝的痕跡。跟江湖中的易容術中的人皮面具似乎有很大的不同。也對,一個是人為地覆蓋在面部,一個則是用自身念能力改造了面部,自然會有所不同。指尖慢慢地順著下巴上移,一寸一寸地細致地捏過臉部的每一寸,而在顏鴻極具有探究精神地研究伊爾迷易容過后的臉龐的時候,伊爾迷竟然從頭到尾只是靜靜地睜大了雙眸,如墨瞳眸中只除了最初一閃而過的困惑外,又是一派清冽的淡然。大概玩夠了這張臉后,顏鴻這才松開了伊爾迷的臉龐,施施然地取了一杯紅酒,拿了個高腳杯,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好,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后,這才解開了伊爾迷的啞xue,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說吧,你能夠提供什么來交換你這條小命?!?/br>那漫不經(jīng)心又勝券在握的態(tài)度,帶著從容的篤定和自信。伊爾迷見狀早就已經(jīng)在心頭反復算計推演的他,又更新了對顏鴻的認識,似乎這一刻才真正地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