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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們三雖說知道,卻并沒有往外面去亂說。畢竟兩個男人在一起總是過于離經叛道,更何況花澤類的身份還擺在那里。而這件事情無疑現在是不適合讓藤堂靜知道的。“靜學姐怎么會這么想呢?類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遲鈍得就是有人當面跟他告白他也不會有什么反應的?!?/br>看似信了美作玲等人的解釋離開的藤堂靜卻是轉身又招來了幾個自己從前的追隨者,從他們口中明確了花澤類的確并沒有交往的對象,只是這些年倒是更加用功的跡象后,微微松了口氣。想著晚上再給花澤類打個電話,說不定是手機沒電了的緣故。美作玲在藤堂靜離開后,趕緊撥打了花澤類的電話,沒有人接聽后,又撥打了顏鴻的號碼,手機嘟嘟地響了幾聲后,總算是被接聽了。“顏,類在你身邊嗎?藤堂靜回國了,正在找類呢?!?/br>顏鴻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往床頭柜一放,并沒有要吵醒正在安睡的花澤類的意思。昨晚上他要得委實狠了點兒,少年現在還在沉睡。瓷白細膩的肌理上殘存著昨晚略微有些粗暴的痕跡,白皙的雙頰因為睡眠而沾染了漂亮的桃花紅,長長的睫毛顫啊顫的,倒是格外得可人。攬過少年的肩膀,闔上眼睛繼續(xù)酣睡的顏鴻,一點兒都沒有危機感。便是讓藤堂靜發(fā)現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交往,將事情給捅出去了又如何,這幾年的盤算也已經足夠他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將他想要護著的少年攬在羽翼下。花澤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迷迷瞪瞪地洗了把臉,坐在客廳等著顏鴻燒好飯菜的時候,開了手機,便發(fā)現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看到未接電話簿上的藤堂靜的名字后,花澤類靈秀的腦袋瓜子倒是想起了這陣子原本總是在床事上頗為克制的顏鴻竟然突然兇猛強悍起來的作風,隱隱猜到這是顏鴻吃醋的一種表達方式的花澤類,才會這樣子縱容著顏鴻的放肆。雖然付出的代價是自己的腰酸背痛,可那種被放在心底在意的感覺,頗為讓人沉迷眷戀。花澤類這邊剛開機,藤堂靜的電話倒是時機抓得正好地又打了過來,按了接聽鍵的花澤類在看到剛好燒了一道菜從廚房出來的顏鴻后,鬼使神差地按了擴音鍵,藤堂靜柔和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遞而出:“類,我回來了,什么時候見個面一起吃個飯吧?!?/br>花澤類靜了半晌,回答道:“靜學姐什么時候方便,我叫上司他們一起聚一聚?!?/br>“類,一陣子沒見,你倒是生疏了,竟然和司他們一起叫我靜學姐了。我下午已經和美作他們見過面了,我剛回國倒也不忙,要不就約明晚,我們幾個碰個面?!碧偬渺o的聲音依舊柔和溫婉并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好像聽到花澤類生疏的稱呼,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波動,只當是花澤類因為當年她的執(zhí)意離開而生了別扭。“好,明晚見?!被深悞鞌嗔穗娫挘愎怨缘厝ハ戳耸肿诓妥狼?,看著顏鴻依然頻率正常地擺好碗筷,面上的表情也是讓人看不出什么端倪。“顏,明晚一起嗎?”“不了,你們幾個玩伴聚一聚,我要參加一個視頻會議?!鳖侙櫟ǖ負u了搖頭,從頭到尾沒有一絲半點兒吃醋的意思。“我記得下午睡前我的手機并沒有關機,是顏你幫我關的機嗎?”花澤類面上也是往常天使般的純潔無垢,只是眼底小小的促狹和惡趣味出賣了他的小心思。顏鴻倒是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繼續(xù)扒拉碗中的飯,沒有要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意思?;深愐姞?,卻是笑彎了雙眸,樂滋滋地給顏鴻碗中加了一筷子的醋溜大白菜,個中意味不言而喻。顏鴻面不改色地吃掉了這一筷子酸溜溜的大白菜,眼神淡淡地掃了一眼笑得有些得瑟的花澤類,淡定地又加了一口白飯,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就好像吃得不是白米飯配大白菜而是某人的大白豆腐。花澤類原本還笑得坦然又有些少年人的小小得意,結果被顏鴻這樣子眼都不帶眨的盯了半晌,倒是有些食不下咽的窘迫,甚至腦海里還飄出了昨晚那惹人眼紅心跳的畫面,連忙抿了抿唇,止了頰畔的笑意,轉頭扯著其他話題說了起來。顏鴻的確沒有出席第二天晚上F4同藤堂靜的聚餐,只不過,他就算人不在現場,也自然會有人將發(fā)生了什么跟他轉述,當天晚上F4送別了藤堂靜也接下了她生日宴會的邀請后,轉頭又給顏鴻打了電話,顏鴻便又去了他們幾個一貫聚會的地方,幾個人熱鬧地鬧騰了一晚,這才各歸各家。英德學院高中部的學院旅行這一次定在了熱帶的小島,高中的最后一年,雖說英德學院的高三學子因為大部分前途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因為家族的原因做了早早的規(guī)劃,到底還是有些許的壓力。從高中的象牙塔走出,進入大學后,他們就要開著去承擔起身上的責任。這也算是眾人最后肆無忌憚的狂歡。藤堂靜的提前歸來,有意要加強因為這些年的離別而淡卻的情誼,自然也參加了這一次的旅行,顏鴻嘛,自然沒得因為一個藤堂靜而退避三舍的道理。至于最后被道明寺司強行給帶上飛機的又蹦又跳的女孩牧野杉菜,則是在道明寺司結結巴巴地表示這是自己的女朋友后,迎來了眾人善意的起哄。“顏,你覺得司這小子一頭熱地撞了進去,我們需不需要……”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是最先發(fā)現了道明寺司對牧野杉菜的懵懂感情的人,只是兩人也在矛盾要不要加以干涉,雖說彼此是好哥們,可他們幾個在外面交友廣泛,女朋友遍布整個東京的時候,也沒見道明寺司和花澤類對此有什么干預。只是兩人卻又明白這到底還是有些不同的,畢竟他們兩人再怎么亂來卻也知道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拿得起自然也能夠放得下,倒是道明寺司這傻小子卻是個一根筋的,他們也擔心到時候會出現什么狀況。如果牧野杉菜是跟顏鴻一樣就算本身沒有好的家世作為依仗,也能夠憑借自身的才華而站到跟他們一樣或者是更高的起跑線上,他們自然也不用太過擔心。更何況道明寺司的母親可不是個善茬??!“你以為道明寺是你們阻攔就能夠攔得住的性子?別到時候適得其反?!鳖侙欬c到為止,對這幾個少年,他倒是覺得挺可愛。只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顏鴻并無意要去改變他人的人生。“那個牧野桑,對司也是真心的呢?!被深惼鋵嵤菍Ω星榭吹脴O為透徹的一個人,只是很多時候他自己陷入感情的泥沼的時候反倒是當局者迷。這一回作為一個看客,他倒是對于道明寺司和牧野杉菜的交往并沒有多作什么干涉。感情的事情,本來就不是其他人可以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