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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迅速回神,他收回目光。“說!”“是。我和副總裁調(diào)查了與戴氏相關(guān)的資料,但是很奇怪,始終找不到那個人的任何訊息,連他在國外住哪里什么時候回國都查不到,只知道他是戴氏在外的私生子,并沒有歸入戶籍,而且……”聽著何秘書的報告,韓劭凜的眸光漸漸暗下來。“他絕對在……”聽到他突然開口,何秘書停下來,不安地看著他越來越危險的神情。“他絕對……藏在某處,等著隨時向我討回那十條人命!不過……”如同魔鬼般的殘忍再度爬上韓劭凜的面容。“我會讓他成為第十一個!”***“原來如此?!?/br>醫(yī)院的庭院內(nèi),韓劭廉在聽完尹昊的敘述后,垂眸沉吟了片刻。“他還是去找了那兩個人……”尹昊擔(dān)心地望著他。“廉哥,那是韓先生的……不就也是……”知道他想表達的什么,韓劭廉微微笑了。“不錯,那是我大哥的母親和meimei,但卻不是我的?!?/br>“耶?”對于尹昊的詫異,他很快給了解答。“因為我和大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尹昊睜大了眼。“可你們長得這么像……”“確實是吧,不過,說準(zhǔn)確些,我長得像父親,而大哥更像祖父。”韓劭廉?dāng)科鹆诵?,慢慢地說道。“我大哥的母親……就是公寓里的那個女人,是我父親的第一個妻子,卻在大哥三歲的時候與家中的管家私奔,生下的就是那個女孩。這之后我父親和我母親結(jié)了婚,不過他們在我念高中時就因車禍過世了。在父母的葬禮上,我才第一次和我大哥接觸。”尹昊驚詫地微張了嘴,韓劭廉的嘴角彎了彎。“奇怪吧?我和大哥并不在一起長大,我是由父母帶大的,而我大哥則是跟著祖父長大的。我與祖父接觸得很少,總共才見過三次面,但在印象中是個可怕而又冷酷的人。之所以會這樣,據(jù)說我父親為人比較軟弱,我小時侯又體弱多病,祖父嫌我不成氣候,才沒把我要去,而是找的大哥?,F(xiàn)在的他就和當(dāng)年的祖父一樣,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冷酷無情的人。我父母去世后不久,祖父也因病過世,我才回到主宅和大哥一起住。不久前,我才知道,對于那個多年前拋夫棄子與別的男人私奔的母親,我大哥并沒有放過,他查到他們的下落后,就采用各種手段令那個男人失去工作,最后還在貧病交加中死去,現(xiàn)在又……總之,他就是這種有仇必報的人,或者說,骨子里繼承了祖父冷酷的血液吧?”尹昊聽著,陷入久久的沉默。半晌。“我不認(rèn)為……韓先生是那種冷酷的人……”他認(rèn)真地看向微怔的韓劭廉。“否則,他也不會救我了?!?/br>不禁為他的天真嘆了口氣,韓劭廉搖頭道:“小昊,你剛剛沒有聽到嗎?他說的是兩不相欠……”“不,”尹昊搖著頭,“就算是那樣,只要會救人,他就絕不是冷酷?!?/br>當(dāng)初那頭狼犬還不是,起先總是咬人,誰也不讓靠近,還一度兇暴得令店主想讓它安樂死算了,是他千求萬求保證會調(diào)教好它才放過了一馬。后來,在一次意外中,它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孩……結(jié)果還成了那家人的寵物兼救命恩人(狗),他的任務(wù)也完滿地結(jié)束了。這樣貌似冷酷的男人……究竟心里藏了多少事呢?***把整理好的資料拿過來,正準(zhǔn)備敲門的尹昊見門沒有關(guān),便放下手,悄悄從縫隙中望進去,卻見韓劭凜并沒有坐在電腦前,而是斜靠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他睡著了?慶幸自己還好沒有敲門,尹昊輕手輕腳走進去。把資料放到桌上,他在沙發(fā)前半蹲下身,打量著那張明顯呈現(xiàn)疲勞的臉龐??v使在睡夢中,眉頭還是緊皺的,氣色也不是很好。尹昊突然感到一陣心疼。才在醫(yī)院待了一個下午,韓劭凜當(dāng)天就回到家,甚至休息也沒休息就又投入到工作中去。為什么他要這樣折磨自己呢?被那對長而黑的睫毛吸引,他不由自主地挨近了幾寸,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手也忍不住伸了出去,想要撫平那眉間的褶皺。誰知指尖剛剛觸到眉心,那雙眼一下睜了開來。突然撞進一口陰黑深冷的古井,尹昊一愣,臉一下紅了起來,趕忙退開。“韓、韓先生!”韓劭凜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隨手耙了耙頭發(fā),斜眼看向他。“你在這里干什么?”“我……”想到剛才近距離觀看過這張臉,尹昊一陣心跳,忙指了指桌上的資料,“我送資料過來?!?/br>不知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韓劭凜居然沒有向他發(fā)脾氣,未睡足的黑眸也像蒙了霧似的。平日結(jié)霜的俊顏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倦色,令正想離開的尹昊停下了腳步??粗n劭凜不自覺地按著太陽xue,他不覺又伸出了手。正因頭疼而皺眉,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側(cè)面襲來,韓劭凜一驚,下意識地?fù)]開那只手。他不習(xí)慣他人的觸碰,瞪著面前的少年,發(fā)現(xiàn)在那張柔細(xì)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訝與擔(dān)憂的神情,一如爆炸后他發(fā)現(xiàn)他受傷時的模樣。手突然被揮開,尹昊嚇了一大跳。“您沒事吧?我看您好像不太舒服……”他喃喃著,心下因韓劭凜的抗拒而有點點難過。瞪著他,韓劭凜眸中的霧色一揮而散,再度樹立起堅硬的屏障。“不用你多事!出去!”“可是……”“出去!”危險地驚覺自己在面對那雙澄澈得好像可以映照出一切罪惡的眼睛時,內(nèi)心有一絲絲悸動,韓劭凜當(dāng)下驅(qū)逐道。望著垂著頭不聲不響走出門的少年,他忽感到一陣煩亂,抓過桌上的維他命,又吞了幾粒下去。也許最近事情確實太多了點,他居然任那小子不知不覺地靠近而沒有察覺。更荒謬的是,有時他竟也產(chǎn)生了那孩子或許真是在關(guān)心自己的感覺。打心底嗤笑一聲,他立刻否決掉這個想法。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