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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翻舊帳吧?可看韓武騏的表情又不像。“我沒其他意思,只是在想,大家不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么?那我們之間,我有感覺,也是因為純粹的生理原因么?”韓武騏問得很認(rèn)真,季硯澤想了一下回答說:“男人的確是容易沖動,但純粹的發(fā)泄欲望和這個是不同的。我是因為喜歡小武才和小武作的,小武你的感覺要你自己感受,但你也感到了滿足不是么?不止是生理上的快樂吧?”“嗯……”韓武騏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了放了下來。“啊……我要去洗澡,身上好難受啊/”推開季硯澤的手臂想起身,反而被更緊地箍進了某人的懷抱。“身上難受……”“我也難受。”季硯澤曖昧的笑容讓韓武騏注意到了此刻貼在自己腹部的火熱。“不、不會吧……”“我說過了,親愛的小武?!狈韺⑷藟合拢境帩尚Φ檬闱繁?,“這種事情,是要靠做的?!?/br>“啊……”于是,那天晚上,韓武騏就這么被吃干抹凈了,至于骨頭么……第30章冤家易結(jié)30事實證明,等價交換是確實存在的。一晚上的風(fēng)流快活,自然也有它相應(yīng)的代價。早晨,不,正確來說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季硯澤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偎在自己懷中猶自睡著的韓武騏,眉峰微蹙著,而還有些紅腫的唇嘟著,似有滿腹的委屈和苦惱。昨晚,怕是把他給累壞了吧?!境帩尚睦镞@么想著,卻完全沒有愧疚感。相反,那上翹的嘴唇無疑是無聲的邀請。真想狠狠咬上去啊,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這該死的電話鈴聲。其實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如果在腦中默念“我沒聽到我沒聽到”的催眠奏效的話。可是顯然是沒有用的。雖然還想繼續(xù)溫存,可季硯澤好歹還沒有給精蟲沖腦到忘了那個發(fā)出震天響的不輸給電動車剎車聲尖銳的電話鈴聲,正是自己房內(nèi)的起床專線——很多時候趕完圖就是眼睛一閉,筆一甩,往隨便哪一倒就能睡到天塌不驚,所以特意安裝了好讓死黨朱廣博叫自己起床。不過,這個電話響起的概率不多,因為如果沒十萬火急到了某種地步,打響這個電話是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的。無可奈何,季硯澤只能抓起電話放到自己耳邊,他只是不想它繼續(xù)發(fā)出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把身邊的小可愛給吵醒了,雖然他壓根想不起來有什么事情值得朱某人如此。而電話離耳朵還有三十公分的距離的時候,就有一聲哀嚎傳來——“硯澤,季硯澤,季大少爺……謝天謝地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快把你的手機打爆了你都不理我,還好我還記得這個催命電話的號碼……”“姓朱的,一大早你打催命電話就為了說這個的話,那么這個電話會成為你的催命電話……”對方毫無意義的哭天嗆地讓季硯澤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又多云變陰,聲音陡然沉了下去。電話那頭的朱廣博卻似乎沒有感受到這六月天里難得的“涼快”,繼續(xù)叫道:“一大早!大哥,麻煩你看看你床頭的鐘,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九點半了還早?。 ?/br>“九點半?”季硯澤瞟了一眼床頭一眼,分針剛跑過“6”一點點,可他還是沒有把九點半和催命電話聯(lián)系起來。“是啊,九點半了呀!大少爺,你不會是忘了今天十點要交陳教授的制圖作業(yè)吧!”十點……制圖作業(yè)……季硯澤的腦子里盤旋著這兩個詞,眼神轉(zhuǎn)過床頭的鐘,然后是窗前的小桌上的NB……然后如醍醐灌頂般——今天上午十點,要交系里數(shù)一數(shù)二嚴(yán)厲的陳教授的制圖作業(yè)。于是乎……“我的世界開始下雪”……雖然是個很冷的笑話,但真的很適合季硯澤現(xiàn)在的境況。因為那份作業(yè),他本來是打算昨天晚上做完的,可昨天晚上他干嘛了呢?這個只要看過29章的應(yīng)該都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季硯澤腦海中閃過教授的基本資料:治學(xué)嚴(yán)謹(jǐn),為人嚴(yán)肅,不茍言笑,雖然水平很好但不容易親近,討厭不按時交作業(yè)以及……遲到!按時交作業(yè)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可不遲到還是有希望的。如果按時到了,或許還有希望可以找個借口緩交。一思及此,季硯澤馬上掛了電話從床上爬起來,沖進浴室,沒一會兒就把自己弄得能見人了,又沖了出來,開始收拾包。“季硯澤……你,在干什么……”一個細(xì)小的聲音從床上傳來,韓武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過來,他微微抬起上身,但隨即把那好看的眉頭皺著更深了。看著不知道在忙活著什么的季硯澤,他開口問,聲音不大,因為全身酸痛,這已經(jīng)是盡了他最大的努力發(fā)出的聲音了。季硯澤聽到了,也收拾好了包。他跑到床邊,給小武頸后又塞了個枕頭好讓他舒服點。“小武,我十點要去交個作業(yè),所以現(xiàn)在要去趟學(xué)校。你再睡一會兒,等我中午回來。”說罷,在小武唇邊親了下就抓了包往外沖,到了房門口,又似不放心地回頭添了一句:“你身體不舒服,不要亂跑,如果有空就打電話讓同學(xué)幫你請假吧!”“什么身體不舒服……還不是你害得……”大門開了又關(guān)的聲音傳來,韓武騏才消化了季硯澤那一堆話,臉上浮起了紅暈。原來,男人和男人真的是可以做的……那雙給自己塞枕頭的手,昨晚曾何其溫柔的撫摸過自己的全身;那剛才輕輕吻了自己的唇,在昨晚卻是何等強勢的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還有……“啊……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努力甩了甩頭,想把那些個不斷在自己眼前浮現(xiàn)的畫面甩脫。“對了,下午有課,看來得找人幫忙請假了?!?/br>愛學(xué)習(xí)的好寶寶韓武騏忍著身體的不適,拖著無力的身軀,在地上的包包中翻出自己的手機,剛想找號碼,卻被屏幕上顯示的信息嚇到了。13通未接來電,一個個看過,發(fā)現(xiàn)顯示同一個姓名——言凈。“韓武騏,請于明天早上7點半到系辦來一下?!?/br>翻找出這條信息證明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雖然六月飛雪只是戲曲故事里說的,可韓武騏卻真的覺得數(shù)九寒冬提前來了……“季硯澤,你真的是我很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