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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恭喜出院。之前我meimei韓文琪踢球把你踢到了醫(yī)院真的是非常抱歉。能看到你康復(fù),真的是很高興。希望你以后保重身體?!?/br>“小武,你今天來就打算說這個么……”如此客套而公式化的恭賀讓季硯澤有些難受,不過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依舊是那副怨婦樣,“我以為你是想說些別的什么的?!?/br>“這個……嗯。我是想說……你手里那本書,是我的。能不能……請你……還給我……”“這個??”季硯澤看了看手中的書,“如果我說我對這本書也很感興趣,想借看幾天呢?”“誒?”完全沒料到有此一說的韓武騏愣住了,季硯澤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對這類書籍感興趣的人??!待得他在看到對方臉上帶點戲謔的表情時,醒悟過來——自己,被耍了。“季硯澤,你不要太過分??!”“我比較希望聽到你叫我硯澤?!?/br>“你說什么?”“來,乖~叫硯澤……”望著韓武騏因為發(fā)紅而顯得格外可愛的臉,季硯澤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欺負韓武騏,果然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啊。韓武騏終于是忍不住了,上前想拿回書。季硯澤是早有準(zhǔn)備,微微一側(cè)身,避開了小武,可卻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是從人行道上到了慢車道,身前正好一輛自行車過來。“嚇……在醫(yī)院門口還騎那么快!”堪堪避過自行車,正在抱怨,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手中的書卻已經(jīng)因為剛才狼狽的閃躲而脫手掉到了快車道里。而韓武騏,卻正要跨出去撿書。“小武!危險,那是快車道!”趕忙上前一把把韓武騏拉了回來,又仗著自己手長便探手去撈書,卻忘了自己是剛剛拆了石膏。右腿小腿一陣疼痛,讓季硯澤不由得身子一縮,要蹲下。此刻,卻聽得身后一陣?yán)燃兵Q。“季硯澤!我咒你出門就被車撞!”看著迅速朝自己靠近的車前燈,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韓武騏之前講過的話,季硯澤不由苦笑。是不是之前欺負你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這下可被你害慘了,小武……刺耳的剎車聲和一聲撞擊聲傳來,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煞白了臉。現(xiàn)場,一片安靜第11章11當(dāng)刺耳的剎車聲及沉悶的撞擊聲傳來的時候,韓武騏腦子里霎時一片空白,本來還通紅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曉得季硯澤現(xiàn)在,可能就躺在車輪前。“季硯澤!我咒你出門被車撞!”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這樣說。那聽來,是自己的聲音。莫非……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一時間,天地很安靜,沒有人出聲。直到……“疼……有沒有人來扶我下???”誒?那聲音……好像是季硯澤的?朱廣博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連忙奔上前。車輪前沒有人。而本以為應(yīng)該會躺在那的季硯澤,現(xiàn)在卻是躺在一堆水果里。“廣博……不要就顧著一臉癡呆樣站那兒啊……”在最后光頭忍著腳痛拼了最后一把勁跳離車前卻因為收不住勢而跌進了路邊的水果攤砸了自己滿身水果的季硯澤看到好友一臉呆滯卻不敢上前的傻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喂……你不會以為我就這么掛了吧?”在回過神來的朱廣博的攙扶下站起來的季硯澤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在抗議。“沒沒沒……怎么會呢……”朱廣博當(dāng)然不敢將自己真的有那么一刻一位季硯澤就真的這么掛了。“切……信你才有鬼呢。”“你……你居然能對著我這么誠實可信忠厚老實的臉說出這種話……看來……你的確是安然無恙……”“那是當(dāng)然,你也不想想我……”“季硯澤……”正當(dāng)兄弟倆為著大難不死而心情輕松的時候,卻似乎忘了現(xiàn)場還有另一個相關(guān)的人。“你沒事……”韓武騏這時也已經(jīng)穿過馬路,一雙小手仍是緊緊攥著一腳,微微喘著氣,一雙大眼緊緊盯著季硯澤,竟時有點發(fā)紅。臉上緊張神色依舊,可好歹算是恢復(fù)了點血色。“啊……萬幸……”從未見過如此的韓武騏,季硯澤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看著季硯澤雖然歐電灰頭土臉,當(dāng)卻是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韓武騏覺得心頭的一塊大石落地了,而鼻子卻不知則么地一酸,淚水就跟著滑出了眼眶。他連忙用手去擦。這一下,季硯澤可是更傻眼了。雖然時常見到韓武騏一張氣鼓鼓地笑臉,卻石從未見他哭過。季硯澤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一向瀟灑自若地季大少爺此刻手足無措。好不容易才想到自己手上還提著剛才差點用命去換的書,連忙遞了上去。“呃……別,別這樣……別哭了……你的書……”“噗……”他那想哄小孩卻又哄不來的語氣讓朱廣博憋到內(nèi)傷,終于還是沒能忍住,笑出了聲。一個“你小子再笑就別想有人幫你解決作業(yè)”的眼神成功讓朱廣博收了聲。季硯澤回頭看向韓武騏,他已經(jīng)抹干了臉上的淚水,只是一雙眼睛仍是泛紅。“像只小兔子……”看他這樣,季硯澤又死性不改開頭逗他。“誒?”韓武騏不明所以地抬頭,一臉迷惑地樣子看上去更像一只可憐兮兮地小兔子,惹得季硯澤笑了起來,卻牽動了傷痛,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哀鳴。韓武騏聽見了,趕忙上前查看,關(guān)心地問:“你……你沒事吧?”“沒……沒事?!币兄鞆V博重新站好,季硯澤突然覺得心情大好,“怎么會有事呢,也不想想我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就犧牲了呢?想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下面,便是完全不打草稿的自吹自擂。人家說好了傷疤忘了痛??蛇@季硯澤,也太厲害了吧。傷疤還都沒結(jié)蓋呢就……韓武騏這下真是心生佩服了——果然是臉皮比長城還厚。韓武騏居然的如果還繼續(xù)留在這里聽下去的話,難免不會把剛才囫圇吞下的造反給吐出來。“既然你沒事,那就好了。謝謝你幫我拿回書,我先走了?!闭f著,他便想上前拿回書離開。誰料到這季硯澤不僅是吹牛不用打草稿,連腦子都不必動。他的精神還是集中在韓武騏身上。就在他上前想拿書的時候,手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