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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思忖了。可事實(shí)證明她叫對人了,梁逸在聽到她求救的剎那間飛身一撲,直接把她撲出了天臺大門,落地時他迅速用雙手護(hù)住她的后腦和腰部,避免由于過分撞擊而傷到她。不過秦時月還是痛呼出聲:“梁逸我看你也不胖啊……要把我C杯壓成A了……”“……”白陵川和盛之卿一左一右,用力將大門關(guān)緊,暫時延緩了美女蛇們追擊的速度。“快上車!”第40章只有看你,我才害羞不得不承認(rèn),美女蛇們的追擊速度非常可觀,以至于在奔向房車的過程中,江淮扛著喬喬、梁逸扛著秦時月,到后來白陵川甚至扛起了右腿不方便的齊浪,盛之卿沖在最前面打開了車門,招呼所有人集體上了車。然而關(guān)鍵時刻,薩莉亞的舌頭還是凌空襲來擋住了門,她雙手扒著門縫試圖上車攔截,眾人視線內(nèi)只見一條口水飛濺的舌頭胡亂飛舞,那情景實(shí)在惡心極了。喬喬抬起手來照著舌頭扇了一巴掌,聽得滋滋輕響,舌頭開始冒煙,豈料薩莉亞這一次愣是忍著沒把舌頭縮回去,反而扒門扒得更厲害了。盛之卿蹙眉:“車門關(guān)不緊,飛行器啟動不了?!?/br>白陵川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還扛著齊浪,他沉吟片刻,俯身讓齊浪坐到座位上,轉(zhuǎn)而從懷里取出了一枚紅寶石戒指——這是他之前給薩莉亞變魔術(shù)時順來的,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還給她就忙著逃了。“薩莉亞。”他將戒指遞到她面前,薄唇輕挑,笑得痞氣十足,“戒指給你,嫁我好嗎?”薩莉亞萬沒想到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登時就愣住了,頭腦短暫空白的她看著那張帥氣的臉,下意識用扒著門縫的手接了戒指,并縮回舌頭打算同他講話。“那你……”話沒說完,車門已瞬間關(guān)緊,盛之卿駕駛著房車自天臺飛上了高空,只留下在原地破口大罵的薩莉亞,以及姍姍來遲的一群美女蛇精,順利逃脫。秦時月夸張嘆息:“大白你這算欺騙感情了吧?實(shí)在是經(jīng)驗(yàn)非常豐富的負(fù)心漢了?!?/br>白陵川聞言驚道:“你能不能摸著良心講話?我那叫對敵戰(zhàn)術(shù)!我不這么做咱們逃得了嗎?難道我還要留下來真把她娶了?”“唔,那也是不錯的主意,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對?!?/br>“你無情無義!”盛之卿在旁一面系著襯衫的扣子,一面似笑非笑道:“大白不會跟薩莉亞走的?!?/br>白陵川頗感欣慰:“還是之之最了解我了。”“畢竟大白喜歡溫柔似水的?!?/br>“……你住口!那都是齊浪扣給我的鍋,我不背!”齊浪正在點(diǎn)煙,耳聽他的指責(zé)神情冷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權(quán)宜之計,否則你都被薩莉亞霸王硬上弓了,你應(yīng)該感謝我,而不是過河拆橋?!?/br>白陵川沒好氣橫他一眼:“所以說我還應(yīng)該感謝你,嘴上說要等我回心轉(zhuǎn)意始終守護(hù)我,暗地里卻差點(diǎn)撅折我的手指嗎?”秦時月滿臉嫌棄:“噫——這臺詞從哪學(xué)的?”“我也問過同樣的問題,這位仁兄說是電視劇?!?/br>“電視劇荼毒了多少優(yōu)秀的男孩子?!鼻貢r月痛心疾首,“現(xiàn)在連齊浪都受其影響了,嗚呼哀哉!”齊浪默默把剛點(diǎn)燃的香煙按在了白陵川的T恤上,任憑后者大呼小叫撲滅煙灰,自己則轉(zhuǎn)過頭去望向窗外,深藏功與名。盛之卿在旁看了半天熱鬧,此刻伸手一拍白陵川的肩膀,見后者懶洋洋回頭,笑著開口:“該給你換藥了?!?/br>“哦對你這么一說,大家是不是都該換藥了?”這一路危機(jī)四伏就沒消停過,傷口還沒痊愈又忙著和美女蛇星干架,說他們是傷員,誰信。秦時月翻著小藥箱,很自然轉(zhuǎn)手去扶梁逸的胳膊:“衣袖撩上去,換藥?!?/br>梁逸偷偷看她一眼,那句“我自己來”最終也沒說出口,只是乖乖撩起了袖子。而江淮由于受的傷無關(guān)緊要,也不必特意換藥,所以他仍像往常一般坐在后排,極有耐心地給喬喬敲核桃。“吃核桃補(bǔ)腦?!?/br>喬喬一勺一勺挖著果凍吃,她很漫不經(jīng)心地問:“為什么要補(bǔ)腦?其實(shí)我覺得核桃真的不怎么好吃?!?/br>江淮認(rèn)真回答:“聰明的大腦需要鞏固,而且你還在長身體。”她很不情愿地“哦”了一聲,一把抓過了他掌心的核桃仁:“江淮,我差點(diǎn)忘了問你,剛才你跟卡特琳娜說的話,是真的嗎?”“什么話?”“就是你說,自己面對女生從不害羞,因?yàn)闆]什么可害羞的——是真的?”“……算是吧。”非常模棱兩可的答案。喬喬奇道:“原來每次我摸你臉,你臉紅都是裝出來的?”江淮顯然一時沒考慮好要如何回應(yīng),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不是的。”“你緊張什么?。俊眴虇滩唤?,“你說實(shí)話,我又不會咬你,頂多夸你一句演技好?!?/br>江淮莫名委屈:“我沒演技?!?/br>“啊?”他攥著砸核桃的小錘子,五指攥攏,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才低聲對她講:“我以前面對女孩子,的確是從不臉紅的,也懶得跟她們講話,那時的我,只喜歡跟梁逸一起玩?!?/br>喬喬好奇地點(diǎn)點(diǎn)頭,等他繼續(xù)說下去。“可我也不明白為什么,遇見你之后,這種感覺就變了?!?/br>她琢磨了半天這話什么意思,良久才試探性地反問:“怎么變了?”江淮鼓足勇氣正視著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任憑臉頰guntang如火燒,硬是沒移開視線。他說:“只有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才會害羞——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真的。”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實(shí)話,半分不摻假,但越是如此他就越害怕,害怕喬喬聽完之后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會不會心生厭惡,從此就疏遠(yuǎn)了他。所以話剛出口,見喬喬托腮沉思的模樣,他就有些后悔了。“喬喬,那個……你可以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咱們倆還像以前一樣……”喬喬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她嚼著核桃仁恍然大悟:“江淮,原來你喜歡我?”“……”這邊的江淮正處于極度慌張中,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自家竹馬幽幽的吐槽聲:“可不,都說了他以前只喜歡跟我一起玩的,你再看現(xiàn)在,江淮還搭理我嗎?他只熱衷于給你敲核桃了?!?/br>不知何時,剛才還熱火朝天互相換藥的五個人,此刻已經(jīng)齊刷刷擺出一副研究八卦的表情看向這里,連齊浪都叼著煙作側(cè)耳傾聽狀,可見興趣極為濃厚了。白陵川促狹地笑著:“江淮可算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