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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 她自詡是個機靈人, 早就看出婆婆對李盼娣的態(tài)度大不如前了。她可不就得抓住機會, 好好在婆婆面前露臉嗎? 兩人正說著話, 只聽院內(nèi),孫柔佳的聲音傳來,“媽,大嫂,家里來客人了?!?/br> 周大妮忙退后幾步,跳起來往院里看,只看到孫柔佳站在院里跟劉嬸詢問她們的下落。 她正納悶?zāi)兀绱浠ㄒ呀?jīng)背著手往回走了,周大妮忙跟上。 許家堂屋,苗翠花獨自坐在那張長沙發(fā)上。 她右邊的獨立沙發(fā)上坐著莊潔,左邊這個則坐著周大妮,眼珠直勾勾盯著對方看。 莊潔好像沒有看到她的打量,沖她甜甜一笑,“你好?!?/br> 周大妮僵硬地扯了扯笑臉。 沒想到三年未見,正常人干出那種事都應(yīng)該知道羞愧,躲著大家吧。 可她一點都不愧疚,反而一臉淡定跟大家打招呼。這人的臉皮真夠厚的。 莊潔將自己帶來的禮物遞上,笑容周到有禮,“苗嬸,這是我從北京買回來的圍巾,純羊毛的,非常舒服。” 苗翠花抬了抬手,沒有接過她手中的禮物,直直地看著她,“你的東西,我可要不起。你還是拿回去吧?!?/br> 孫柔佳抱著孩子坐在旁邊的餐桌上,邊哄孩子邊朝這邊瞄。 從外包裝上看,那圍巾一看就是高檔貨。 倒是周大妮在莊潔掏出禮物的那一秒,整個身體都崩直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沖過去似的,眼珠子更是戒備地盯著對方看。 聽到婆婆拒絕,她整個人放松了幾分。 “苗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當(dāng)初也是沒辦法?!鼻f潔神色落寞,雙手遞上禮物,奉給她。 苗翠花推開禮物,“說吧,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樣?” 莊潔驚訝地一抬眸,那漆黑的眼眸像是蘊育著萬千話語,又像受驚的小鹿寫滿了委屈,“苗嬸,我是真心實意來道謝的?!?/br> 苗翠花扯了扯唇,“不需要。只要你別來打擾我們,我就放心了。” 一滴淚珠從她卷翹的睫毛眨下,美人垂淚,要是男人見了一定會憐惜??上γ孀鴥蓚€女人。熟知她本性,反而覺得厭惡。 “苗嬸,我想親自跟許同林道謝?!鼻f潔拭去臉頰上的那顆淚,說明來意。 苗翠花淡淡地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再見你不合適。” 莊潔理解似地點了下頭,“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跟他道謝。如果您覺得不方便,可以當(dāng)著他媳婦的面?!?/br> 苗翠花開始磨牙,周大妮卻是忍不住了,“你聽不話是不是?二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上門找他,擺明了是想他倆吵架,你這女人怎么還是這么惡毒?” 她突然發(fā)彪唬了莊潔一大跳,像受驚的小鹿拍著胸口往后仰,“周同志,您怎么變成這樣了?” 周大妮剛嫁進(jìn)來的時候,裝出來的小意溫柔。聽到莊潔這么說,面容扭曲起來,“我怎么樣了?” 莊潔拍著自己胸口,“我聽說你們家屬區(qū)出了只母老虎,連長輩都敢打,該不會是你吧?” 苗翠花眼睛瞇了瞇,看向一臉無害的莊潔,這話好像很隨意,但知道她本性的苗翠花不信她不知道那只母老虎是誰。 “苗嬸,不是我多嘴,母老虎是會傷人的。當(dāng)心傷了自家人,那可就不好了?!?/br> 周大妮哼了哼,“你是說二弟妹是母老虎?” 莊潔面露驚訝,“母老虎不是你?是許同林的妻子?”她表情一言難盡,“不是啊,許同林那樣好的人,為什么會挑她呢?” 苗翠花沉了臉,李盼娣再不好,也沒害過我兒子,比你莊潔好多了。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她騰地站起來,“請吧。我兒子不會見你的。道謝更是沒有必要?!?/br> 莊潔尷尬地起身,“苗嬸,我不知道我哪句話惹你不高興了。但是我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要不是當(dāng)初許同林頂替我下鄉(xiāng),我恐怕也不會從大學(xué)畢業(yè)。我應(yīng)該要謝謝他的?!?/br> 苗翠花完全不想提起這事。這件事只會讓她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臉上沒了耐心,指向門口,“出去!” 莊潔退了出去,周大妮眼尖,看到她留下禮物,忙提著東西追了出去,“莊潔,你的禮物。”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李盼娣從院外走進(jìn)來,跟莊潔面對面碰上了。 莊潔沖著李盼娣伸手,“我叫莊潔?!?/br> 李盼娣皺著眉,沖她擠出個僵硬的笑臉?!澳阏椅矣惺拢俊?/br> 莊潔收回手,“我是來拜訪苗嬸,順便向許同林道謝的。” 李盼娣沒有追問,她道得什么謝。 周大妮把禮物塞到莊潔手上,“快拿著你的東西滾吧。” 莊潔下意識接過來,剛想走幾步。 花嬸擠了過來,攔住她的去路,“哎喲,這是莊潔吧?以前你經(jīng)常跟林子來我們這邊玩。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我剛從北京回來。” “念完書了,是吧?” “對?,F(xiàn)在分配在百貨大樓工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到那邊找我?!?/br> 花嬸樂開了花,“那感情好啊。”她斜睨了李盼娣一眼,“莊潔啊,你說你這么好的孩子,怎么跟林子分開了呢?要是當(dāng)初你嫁給林子,我也不會被人打了?!?/br> 她臉上青青紫紫的傷,莊潔自然也看到了,“您這是怎么弄的呀?” 花嬸滔滔不絕,把自己被打的事情經(jīng)過說一遍,著重強調(diào),李盼娣這個外人打了自己。又裝模作樣哭訴自己當(dāng)初有多無辜。 李盼娣懶得搭理她。 莊潔卻是萬分同情,“真是可憐。她憑什么要欺負(fù)你呢。保大人還是孩子應(yīng)該由你們來決定,她非親非故有什么資格?” 終于找到知音人的花嬸別提多高興了,一拍大腿就要附和。 李盼娣轉(zhuǎn)了身,還沒走兩步,花嬸嚇得臉都變了,倒退幾步,往院外跑了。 莊潔嫌棄地撇了撇嘴,一扭頭,就對上那張嬌俏的小臉。 “我多管閑事也是看人的。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我肯定不會管。你的死活關(guān)我屁事。同樣的,我救春芳姐,是因為她需要我。倒是你一直都說我錯,那你是和那個老妖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