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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好高興呀。騰飛帶著常哥去了鐵路運輸部門,去找那個姓齊的,杜思謙不是說拉好關(guān)系了嗎?越過杜思謙直接去找這位主任啊,面對面直接談,就不擔(dān)心杜思謙設(shè)下圈套了吧,杜思謙能談下來,他也能談下來。可到那一問,沒有這么個齊主任。壓根就沒這么個人。常哥恍然大悟,甚至有點后怕。“貓有片狗有圈,那一塊都有地盤,人家長期在鐵路周轉(zhuǎn)運輸?shù)倪\輸隊肯定不允許別的車隊來搶生意吧,要是咱們的車隊貿(mào)然來拉貨,會被以前的車隊群毆,這就發(fā)生械斗了,肯定會被抓進去的。就算是人家車隊不管,咱們來拉貨,說是和齊主任簽了合同,把貨拉走了,人家貨主會報警抓人的,說咱們這是集體盜竊啊。還是會被抓。幸好沒有答應(yīng)杜思謙直接和齊主任簽字,咱們都沒有考察一下齊主任是不是負責(zé)人,一旦簽了合同,咱們要送禮的吧,怎么也要十萬以內(nèi)啊,你算算,送禮的錢沒了,完了還會被起訴集體盜竊,別說司機,就連你都會被抓。唉呀媽呀,老板娘真是慧眼啊。避免一次全軍覆滅的大災(zāi)難啊。”杜思謙以前拉過好多生意,按著老關(guān)系和熟悉程度,肯定不會調(diào)查是不是有這么個齊主任,肯定看到利益了就簽合同,齊主任是假的,合同就是假的,他們大張旗鼓的來拉貨,人家貨主不認識他們啊,把貨拉走了,人家貨主肯定會報警,那就大發(fā)了,盜竊團伙有組織有紀律,有領(lǐng)頭的還有加盟的,集體判刑。千山再三囑咐杜思謙不是好人,騰飛特別聽話,就避免了這次大災(zāi)難。“見一次打一次,這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前對他那么信任,他這么坑人不說,還陷害我老爺們,扒皮抽筋都不能泄憤。”騰飛咬著牙憤恨的開口。“騰哥,我們帶人去他的律師樓討個公道。”大勇也咽不下這口氣,這不是把這些司機送進監(jiān)獄嗎?二進宮了,就因為知道監(jiān)獄內(nèi)的痛苦所以才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杜思謙卻設(shè)計他們都在進監(jiān)獄。“一塊去!”騰飛拿著一根棍子帶著浩浩蕩蕩二三十的司機去了律師樓。說啥也把他的律師樓砸了,把杜思謙抓過來打一頓,連著千山的陳年舊恨一塊報了。打得他住三個月的醫(yī)院也下不了床,把他腿削折,讓他來回插足,挑撥,打斷他的腿!這可都是從監(jiān)獄出來的,不惹事也不怕事,騎到脖子上了,誰也不是吞了這口氣。雄赳赳氣昂昂的像混子約架一樣,拿著武器坐了兩三面包車的人,車門子劃拉一打開,騰飛帶頭往樓上沖。戀愛以后他不打架了,可不代表他是好欺負的。千山離得遠不知道,只要不和他說就行了唄。大不了他訓(xùn)斥一頓,但這一架說啥都要打。讓你得瑟,讓你囂張。跟誰倆橫呢,好欺負怎么地?削他!來前說好了,只打杜思謙,不打他律師樓的其他人,只砸他的辦公室,不欺負其他人。蹭蹭的上了樓,這么一群人嚇得不少人都四散,直奔律師事務(wù)所。騰飛記得很清楚,這是杜思謙的律師事務(wù)所,他在這里有辦公室的,還有一個美女秘書。可等他們沖進來的時候,律師事務(wù)所還在,可就是人換了。律師所的一個律師明顯被這一群黑社會尋仇的架勢嚇住了。在一邊哆嗦。“你們,你們找誰?”“杜思謙!把他交出來!”“我們這沒有這么個人啊。”“他在這工作!”“我們這是新開的律師樓,前天開張的,是不是以前的律師樓的律師啊?!?/br>“以前的律師樓就倆人,說是律師樓其實就是一個皮包公司?!?/br>得,這是真找不到了,杜思謙跑了,估計他是怕被報復(fù)才跑了的。“不是怕被報復(fù),我猜啊,是他被法律追究責(zé)任。你想啊,一旦咱們和那姓齊的簽合同,咱們?nèi)ダ洷蛔ミM去了,肯定會說是杜思謙給介紹的啊,警察肯定會調(diào)查他,他怕被追查就跑了唄。這人也太陰狠了,什么局都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他抖落干凈跑了,責(zé)任都落咱們頭上!”常哥這么一分析,還是這么個道理。千山說威脅過杜思謙,杜思謙心里不甘心,就把主意打到他頭上,想轉(zhuǎn)圈坑自己一把。杜思謙也沒想到,他非常聽千山的話,說啥也沒簽這個生意,計劃落空,怕被報復(fù),跑了。一跺腳,來晚一步。“算了算了,別再琢磨他了。咱們把眼下的生意做好就行?!?/br>常哥安慰著騰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很多條線路一起發(fā)展,每個月的營業(yè)額蹭蹭的往上漲,年底之前就能還清貸款,按這么發(fā)展下去,騰飛運輸公司明年能有幾百萬的營業(yè)額呢。“明天我就去找楊總喝酒,我把明年的北方港口運輸給談下來?!?/br>“就是嘛?!?/br>“今天喝酒去?!?/br>騰飛有帶著司機們?nèi)コ韬染茢]串,大罵著杜思謙,這吃人飯不干人事兒的王八犢子。杜思謙滾蛋了,徹底從生活里滾了,騰飛心里不甘心,也是長出一口氣,這王八犢子潛伏在身邊總是不安全,如今他滾了就不怕被坑了。但是,心里這股火消不下去,總想打他一頓呢。可他又跑了,打都打不到了。生活恢復(fù)正常,常哥追著騰飛問他前幾天給你的那份報表呢,你看沒有啊,多少天了還沒消息。什么報表?騰飛翻動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是不是他給丟一邊沒管啊,桌上堆得亂七八糟,文件,小玩意兒,零食水杯子的,挨個翻,一直翻到最底下,就發(fā)現(xiàn)文件下邊壓著一張照片。騰飛氣的咬牙,杜思謙啊杜思謙,你他媽有多陰險啊,不想看到你,怎么還把你的遺照放到我桌子上?還是那張千山和杜思謙在一起獲獎的照片,記得給撕了啊。不對,應(yīng)該是杜思謙復(fù)印了好多張,就怕自己看不到,所以他就打主意把這照片夾在文件里,期待著自己看到了,然后和千山大吵一架呢。也就是說,就算是杜思謙沒有直接說,你未婚夫是我前男友,但他從各個方面想提醒自己,你未婚夫以前和我有過戀愛。這人心有多黑,有多壞,處處都是他設(shè)計的機關(guān)陷阱。可他如意算盤打錯了,是吵了一架,但當(dāng)天就和好了,感情比以前還好。小逼樣兒的,正愁不知道怎么出口惡氣,就把這照片送到手了。騰飛晚上回家拿了一個類似海報的卷紙,找到了膠帶一通忙活。騰躍好奇他二叔忙啥呢,就被騰飛拉進了房間。“兒砸,你玩過飛鏢嗎?”“會一點啊?!?/br>“來來,把這人當(dāng)靶子,咱們爺倆用他練飛鏢。”騰飛屋門的背面貼了一張像是籃球明星的那么大海報,年輕的小孩們都喜歡把自己的偶像海報貼墻上,有偶像團體呀,有美麗女星啊,還有性感硬漢啊。“這不是杜思謙嗎?”騰躍和杜思謙打過球,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