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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學(xué)生去十樓以上的區(qū)域。這條明晃晃的校規(guī)我們教導(dǎo)主任自然是知道的,他在十一樓碰見我們,墨鏡下的眉頭一擰。要知道校棍這人成天跟吃了槍藥一樣,見誰都突突,對于我們這種明目張膽觸犯校規(guī)的,自然是殺無赦。作為花褲衩事件的受害人,我可是很怕校棍的,我不知道是朕怕不怕校棍,但他確實沒了剛才那股囂張勁兒了。然而神奇的是,校棍異常平靜地走進電梯里,按下了十三層的按鈕。電梯門緩緩合上了。一時間,這個密閉空間安靜得詭異。我透過電梯里的鏡子看向是朕,他正站在角落里,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叮咚,十三樓到了。“考到哪里了?”突然,前面的那個人說話了。“呃……”我猝不及防,卡殼了,是朕連忙接上,“北京?!?/br>“哦……”校棍點點頭,走下電梯,“好小子,我慶躍人到哪兒都有出息?!?/br>“謝謝老師?!蔽覀儺惪谕暤?。之后我和是朕都很沉默,電梯在十五樓停下,我們默契地走向頂樓的天梯。“這會兒是真的畢業(yè)了?!笔请迵P揚手里的錄取通知書。我輕嘆一口氣,到欄桿前坐了下來。眼前是學(xué)校的全景,曾經(jīng)上課的教學(xué)樓、軍訓(xùn)的cao場、體育課的游泳館、校訓(xùn)時的國旗桿、迎新晚會的禮堂、運動會的跑道……有時會覺得,我愛這里不是因為這個地方美麗,而是因為我恰好在這里度過了年輕最美好的時光。但是現(xiàn)在看來,卻是因為這里美麗才讓我的記憶那么美好。不知不覺我就矯情上了,我以為這種情緒我同桌不會有。然而當(dāng)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是和我一樣,望著那片無人的球場。我們坐在全校最高的天梯之上,肩并肩,一點點追溯著時光。我們看著球場,我對他說,高一那年運動會四乘一百米接力跑的時候,他居然跑了倒數(shù)第一,而且還中暑了,全班的女生都圍著給他送水。他就嘿嘿樂,說他不記得了。他指著籃球場旁的洗手間說,以前你上洗手間居然忘帶紙,蹲了半節(jié)課,最后還是六班大壯救的。我生氣,我說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救我,是朕不以為意,他說他那時候和我還不是同桌,不熟。“朕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嘛?”“恩……”他思量片刻,“其實不記得了?!?/br>“我也記不清了,第一天看分班榜的時候吧?!?/br>“大概吧,畢竟姓氏字母一樣,榜單名字是挨著的,排隊你應(yīng)該站我前面。”“哦哦,沒什么印象了。”我說。我和是朕的通知書一樣,都是一個大信封。我說,我喊一二三咱倆一起撕開,是朕嫌我事兒多,自顧自地撕開了。“真是的,沒有情調(diào)。”我抱怨,也忿忿地撕開。信封里就是一張印著帝大錄取通知的卡片,還有一張銀行卡,一個電話卡。我掏出手機要存他手機卡的號碼,他笑,“我還不一定就用這么號碼呢……”“用吧用吧,你看我的學(xué)號是10你是13,這個碼號尾號不是正好么?!闭f完我就后悔了,他那張卡尾號是5210,我是5213。我將他手里的那張5210搶過來,“來十三少,咱們倆換,你用我這張5213,正好你學(xué)號。”是朕撇了我一眼,又將那張5210從我手里拿了過去,“就這么用吧?!?/br>作者有話要說:大約在很久以后的某個520朕朕:萌萌,說起來,前幾天是520萌萌:今天已經(jīng)是27號了大哥朕朕:哦,我就提醒你,你該還信用卡了是戎在520那天發(fā)了一條朋友圈“520期待表白的都默認自己是個零,我之所以在520這天從沒收到過表白,那是因為在座的各位都覺得小爺是攻?!?/br>然而521那天是戎依然沒有收到表白,于是他又發(fā)了一條狀態(tài),“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冷小臺520和521那兩天特意卸除了一切通訊軟件,因為手機會炸安以樂的微信在那天唯獨沒有屏蔽陳楓一個人,然而陳楓并沒有發(fā)微信,而是準備了一個surprise錢多多宴請眾多單身狗兄弟在豪宅……打LOL蕭堯喝酒壯膽,終于決定給他家軍座坦白自己多年齷蹉的暗戀之情,然而卻先喝成了傻逼,被奇怪的怪蜀黍睡了。王將凌晨接到蕭堯的電話,結(jié)果電話又莫名其妙地掛斷,“艸!”于是倒頭接著睡。是煊在520那天決定去夜店找一找活著的快樂,然后遇到了士涼……殷陶小槑拉著他家男主在街上閑逛,偷拍到一起從夜店出來的士涼和是煊,發(fā)了朋友圈,遭到了各界校友的點贊。其中,有三個人是這么回復(fù)的。是戎:艸……是朕:……士冥:臥槽士涼那小子是不是用的我的身份證?!?!第73章我和是朕在天梯上吹著風(fēng),什么都聊。我問他138億年的記憶是什么感覺,他說還行。“還行算是什么回答???你又不是沒體力了,說說唄!”“誰說我不累了?”說著,他頭一歪,枕在我肩上,“其實我也沒有全部都記起來,偶爾需要是煊的提醒才會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有時即使他提醒了我也沒有印象?!?/br>“哦……”我旁敲側(cè)擊地問,“那你覺不覺得我很熟悉?”“什么意思?”“就是比如你可能認識我的前世或者什么的……”我不敢直說Soul或者Toki,無論是五瓣花還是我弟弟都不能讓是朕察覺出來。他倒是很給面子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搖頭,“沒有吧……”說著他站起來,“對了,這次的圣禮選在Shigure星系,那幾天會有流星暴,我以前還住尼布羅薩的時候看過一次,很好看,帶你看!”他把手向我伸來,天梯上的風(fēng)吹得他眼睛裹上一層水,黑色的眸子泛了光,看起來很興奮。我拉住他的手,站了起來。“恩!”我拍著褲子上的灰塵,他突然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們?nèi)ゴ蚧@球吧!”然后便自顧自地走了。什么?我沒聽錯吧?!小殘體剛才說什么?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