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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眼,我覺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朕哥,你這是在報我當(dāng)日皮卡丘之仇么?”他居然恬不知恥地承認了。“不sweet不sweet!我可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啊吔屎啦大塊頭居然和李司一樣6!要挨打啦我抗議我反抗情緒很嚴重啊朕哥!”他無視我的抗議,端著碗筷出去了,只留下一個欲哭無淚的我。睡前我又涼了下體溫,有些低燒,我吃了藥就睡了。恩,是朕睡我旁邊。快睡著的時候,感覺腰間有點癢,有個溫?zé)崛彳浀臇|西頂在我腰上。“寶軍……”是朕半睡半醒地啞著聲音,“我發(fā)現(xiàn)你了。”他說完,腰上那個小rou球緩緩地從被窩里鉆出來,露出了半個小腦袋。是朕帶著困倦的鼻音訓(xùn)斥道,“哥哥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允許睡在床上,到你自己的小床上去睡?!?/br>“嗷嗚。”寶軍抗議。“快,聽話。”“嗚嗚~”“寶寶不乖哦……”是朕嚴肅起來。“不不不!”我連忙打斷道,“那什么,明明是你一直抱著寶軍他想走也走不開啊。”此刻的是朕將寶軍按在懷里,雙臂緊緊摟著,還一臉享受的用臉頰蹭著寶軍毛茸茸的頭。完全沒有要驅(qū)趕寶軍下床的覺悟!是朕讓我肅靜,“你沒聽見寶軍一直在抗議嗎?我受理了?!?/br>“可是我剛才也有抗議?。 ?/br>“肅靜。”人不如狗系列。我摟著被子,是朕摟著狗,我們就這樣睡去了。后半夜的時候,我突然醒了,我又開始高燒了。嘴干,頭暈,睜不開眼。最先意識到我不適的居然是寶軍,他湊到我臉邊聞聞我,又轉(zhuǎn)過去用爪子推是朕。是朕迷迷糊糊地把手伸過來,放在我的肚子上。我由于發(fā)燒出汗,睡前正好把睡衣都脫了。發(fā)燒時的肌膚本就敏感異常,被他觸碰的一瞬間,我竟然一個激靈。他緩緩地將手從肚子滑上胸口,最后摸上了我的脖子。感受到我的熱氣,是朕終于睜開了眼。他從床頭拿了藥,用手托住我的后腦勺,喂我吃藥喝水。“你這是怎么了?”他拉住我的手,從左手掌心傳入的電流探析著全身,“我完全找不到你的病因?!?/br>我緊緊閉著眼,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他輕嘆一口氣,也躺了下來,只不過一直拉著我的左手。過了一會兒,我開始劇烈抖動。雖然我清楚地感受到臉頰上呼呼外冒的熱氣,但是我不出汗也感受不到熱。我覺得被子里空蕩蕩的,由內(nèi)而外地發(fā)寒。“你是不是冷???”是朕通過我的手,察覺到我的不適。我屏住呼吸,輕輕點頭。這時,從左手傳來的電流突然開始變暖。是朕將平躺的我翻成側(cè)身,之后我感覺他的鼻息貼上了我臉頰,將我圈入懷中。我被他從背后抱著,雖然隔著他那層睡衣,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好點了嗎?”他問。他的聲音確實好聽,深夜之中又多了份低沉,震得我心臟癢癢的。“恩?!蔽也桓以谒麘牙镌齑?,僵硬著不敢動。他深呼吸,說道,“放輕松?!?/br>他的上唇很翹,說這話的時候蹭上了我的耳邊,害得我又是一個激靈。是朕誤以為我是因為太冷,貼得更近了,“睡吧,我困了?!?/br>說完,房間里安靜下來。我靜靜數(shù)著,當(dāng)我數(shù)到十一的時候,耳邊的呼吸均勻起來。我揚了嘴角,在這一團溫暖之中,愜意地睡去了。第71章天蒙蒙亮?xí)r,我恍惚間忘記了自己還睡在是朕的懷里,只想著這一個姿勢睡得身體有點僵,所以就翻身轉(zhuǎn)了過去。察覺到異樣,我緩緩睜開了眼。我的手掌扶上是朕的胸口,他的臉近在咫尺。均勻的呼吸,微顫的睫毛,起伏的胸膛。我們太近了,擔(dān)心自己會在這個尷尬的時刻吵醒他,一時間我便定格在他懷里。彼此的鼻息糾纏在一起,夾雜著他的味道的氣息被我吸入心肺,繚繞在胸口。我甚至能聽到激素分泌的聲音,也能感受到逐漸囤積的興奮。累積在心頭的癢意最終將會化為沖動,我盯著是朕的嘴唇,這么想著。只要我揚起下巴就能碰觸到它,我想離這個味道更近些,然而一切的念頭最終化為一記苦笑。我怎么會有這種念頭?“朕哥……”我拖著長長的聲調(diào),把呼吸肆無忌憚地噴在他臉上。他睡眼惺忪,沒有對我們彼此尷尬的距離產(chǎn)生任何異樣的心緒。是的,也許就像是朕說的,基者見基,心無雜念就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尷尬。他的眼神空洞,瞳仁里看不出清醒的意識。于是我又喚了他一聲,“是朕……”“恩?”他懶散地應(yīng)著,把頭低了下來。然后他的額頭就抵住了我的額頭。“不燒了啊……”他嘟囔。我被猝不及防的靠近驚得屏住呼吸,來不及回應(yīng)什么,他就抵住我睡著了。我輕舒了一口氣,看著那放大到模糊的下巴和唇角。“是朕?”那邊唯有呼吸聲。我又貼近一點點,小聲對他說,“你再這樣,我就喜歡你了啊……”他睡著了什么也聽不到。睡了個回籠覺,七點的時候又是我先睡醒。“是朕是朕……”我不耐煩地叫他。他不滿地皺了下眉頭。“是朕是朕!”我用手推推他。他單手揉著鼻梁上的xue位,打著哈欠,“怎么了?”“我渴了……”“自己喝?!?/br>我們還是剛才彼此正對的姿勢,身體挨得很近。肚皮上突然貼上了一個毛rou球,然后寶軍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在我們中間擠了出來。寶軍頭頂扎著的蝴蝶結(jié)都給擠歪了,下巴往是朕胳膊上一搭,重重嘆了口氣。是朕眼睛還沒睜,先笑出了聲,抓過寶軍塞自己懷里。我被寶軍擠走了,一臉生無可戀地翻了個身,掛在床邊。是朕的胳膊被我壓著睡了半宿,估計早就麻了。我把頭撤走以后,他費力地收回了手臂。他舒活著臂腕,問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