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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記仇怎么啦!”“萌萌,你是不是天蝎座的……”“昂!怕了嗎?!”是朕突然一臉釋然,他了然于心地點點頭,“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殘忍,原來是逮到機(jī)會了?!?/br>我特別感動,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同同,我就知道你懂我。我記得你也是天蝎座的?!?/br>他回握著我,餐廳里登時彌漫起了來自兩個天蝎座的惺惺相惜。其實我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盤算什么時候neng死我了。作者有話要說:據(jù)知情人士透露,朕哥在神奇寶貝中最喜歡的是電電鼠,他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的微博頭像就是這個。第59章吃過飯后,皮卡丘乖巧地收拾碗筷。我正得志,肆意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戰(zhàn)果。我百無聊賴地倚在沙發(fā)里看電視,好巧不巧,卡通頻道正好在播新一季的寵物小精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皮卡朕聽到?jīng)]有?”他沒理我,廚房那邊只有洗刷碗筷的聲音。我惺惺地撇撇嘴,把電視聲音又調(diào)大兩格。他刷好碗,穿鞋去倒垃圾。雖然他還是那副慣有的淡漠神情,但我隱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你要是累就不用下樓了,垃圾我一會兒倒?!蔽覍λf。他坐在玄關(guān)前系鞋帶,好像在想心事,沒聽到我說話。“是朕?”“???”他茫然應(yīng)著,隨后起身開門,“我去倒垃圾?!?/br>“哦……”我目送他出門,因他反常的表現(xiàn)愣了神。我覺得可能是我想太多,所以專注地看了一會兒電視。今天多云,屋內(nèi)的光線時而被空中的云層掩去。房間一明一暗,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再次涌上心頭。是朕出門已經(jīng)二十多分鐘了,倒垃圾是不是也太久了點?我一邊撥著是朕的電話,一邊穿鞋出門。是朕的手機(jī)落在了家里,我又連忙給冷小臺打電話。冷小臺那邊很嘈雜,“怎么了士冥?”“你在哪兒呢?”“我在首都機(jī)場,泰國那邊還沒完事兒呢?!?/br>“哦……那你是不是來不了我家這邊了?我就是,就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是朕剛才出去了,我擔(dān)心他遇到?!?/br>我話音未落,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語塞。這里是兩棟高層中間的夾縫,幽暗狹長,平時很少有人注意到這里。冥冥之中,我覺得是朕會在一個少有人在的地方,所以走向了這個方向。我站在夾縫的這頭,這昏暗窄道的兩壁上粘著大大小小,錯落有致的“浮雕”。有彎曲的大腿,有斷指的手掌,有半顆的頭顱,還有缺齒的牙床。這只容得三人并肩的狹窄空間讓四溢的血腥味更加濃稠。我的余光告訴我,我左側(cè)的墻上粘著一張瞠目的人臉,那副眼球直勾勾地盯著我,我不敢側(cè)目。尸群的中央站著一個黑發(fā)的身影,他背對著我,左手抄著口袋,右手拎著一具尸體。他似乎是注意到我的出現(xiàn),身體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他松開手中黑衣人的脖頸,側(cè)頭看了我一眼,但沒有轉(zhuǎn)過來。這時候,狹道的另一端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銀色的頭發(fā)讓我立刻認(rèn)出了他。是煊神色不變地向尸群走去,他在是朕身前停下了腳步,彎下腰撿起了腳邊那個破碎的試管。是朕抬手搭在了是煊的肩膀上,“善后交給你了?!?/br>說著他轉(zhuǎn)身,迎上了我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在目光接觸的瞬間避開了。是朕邁著疲憊的步伐走到我身邊,“走吧?!?/br>他伸出手想拉我,當(dāng)他注意到自己的手沾滿血跡時,又收了回去,抄進(jìn)了口袋里。啪嗒。我左側(cè)墻壁上的那一坨因重力超過了粘附力,落在了地上。我麻木地低下頭,看到那顆脫落的眼球一直滾到我腳邊。從剛才開始,我的胃痛就撕扯著我的神經(jīng),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我不顧一切地轉(zhuǎn)身,瘋狂地往家里跑去。一進(jìn)門,我就慌忙沖進(jìn)洗手間,跪在馬桶旁一陣干嘔。我吐得昏天地暗,整個人近乎虛脫。是朕倒了一杯水,輕輕放在我手邊的水池臺子上,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爬到門口把洗手間的門合上,靠著門,無力的坐著。大腦里充斥剛才看到的那個被猩紅漂染的幽藍(lán)狹道。鼻腔里似乎還摻雜著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我終于知道那股時常涌上我心頭的距離感來自于何了。我和是朕,不是rou體構(gòu)造的差異,不是靈魂材質(zhì)的差異,也不是他有超能力而我沒有的差異。那種差異在于人性,在于我是人類,而他不是。手刃幾十個黑衣人的是戎也好,見到今天這種場面仍神態(tài)自若的是煊也好,還是是朕……也好,人命之于他們,雖不像草芥那樣廉價,但也無法做到平視。就像阿貓阿狗之于人類。“你怎么能這么殘忍地殺掉他們呢?”這句話我哽在喉里,但我知道,我不能任性地對是朕說出來。畢竟他是出于自保才會釀成今天的慘劇。雖然這些我都懂,我都懂。我起身打開水龍頭,坐在淋浴下面發(fā)呆。水溫大概在三十五度左右,我懶得去調(diào),就這樣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讓自己冷靜下來。恍惚間,我聽到客廳有門聲,之后是我媽的聲音。她和是朕有了幾句不長的對話,大概是問候了幾句,又問問我在哪。我站起身開始脫衣服,拿起沐浴露好好地沖了個澡。換上了睡衣,我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向我媽的臥室。我媽和是朕真的很投緣,她們娘倆這會兒正坐在床上翻看我小時候的相冊。是朕臉上掛著少有的恬淡笑容,我媽每指一個照片給他,他都會伶俐地附和兩句,哄得我媽很開心。“朕朕你看這張,這我給明明買的衣服,他嫌棄米老鼠太老土,穿一次就不穿了?!蔽覌屨f道。我坐到床邊,湊上去去看。那是我初中的照片。以前,我的劉海都是乖巧地垂下來,遮住了額頭。高三下半年之后,我突然嫌棄劉海礙事了起來,索性就一股腦掠到上面去。頭發(fā)隨意的垂下來幾縷,最后就演變成三七分了。是朕看看照片,又抬頭看看我。我剛洗完澡,劉海就如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