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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知道穆曉有多遲鈍。穆曉抱著“蛋”一聲不吭地往前走,又過了一會兒,林晟問道:“登記過后過幾天辦婚禮,你有什么人要請嗎?”穆曉想了想,搖了搖頭,穿過來之后他認(rèn)識的人大多數(shù)林晟都認(rèn)識,剩下那部分接的又不是善緣,不用請。兩人走出停泊港,林晟通知了管家過來接,這次沒有落空,管家見到林晟都有些欣慰感。“去民政證部?!绷株傻馈?/br>直到從民政部出來,穆曉還是有些愣怔,兩輩子頭一次登記結(jié)婚,好像就這么隨意的過去了。不過也不算什么值得煩惱的事,穆曉把這個念頭丟在腦后,開始思考起回銀河系聯(lián)邦的方法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滿血復(fù)活了~其實前面那個黑化該加雙引號的,不是真黑化,只是情緒外放了。☆、第二十四章婚禮與失蹤案收到林晟與穆曉的婚宴邀請函之后,林越平把辦公桌上的東西都摔了下去。“他就這么著就結(jié)婚了,回來也不說一聲!我派了那么多人去找穆曉,結(jié)果呢?!啊?!”林越平發(fā)xiele一通,靠在椅子上喘氣。“這又是怎么了?”李明宇走進(jìn)來,看到滿地狼藉,關(guān)切地問。“林晟和穆曉回來了,后天舉辦婚宴!”林越平氣惱。李明宇把擋路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番,走過去拍了拍丈夫的后背,本想安慰他一番,但看到他眼底青黑的顏色時愣了一下,轉(zhuǎn)而道:“越平,這么長時間我一直陪著你爭,爭這爭那的,到頭來爭的都不是自己的,我也累了,不想再爭下去了?!?/br>林越平驚訝轉(zhuǎn)過頭來:“明宇?你……”李明宇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老爺子說讓銘兒也進(jìn)部隊……我舍不得,可有什么辦法?這么多年我們爭了,可到頭來得到了什么?……越平,我們還有好多年,我不想把所有時間都耗在這個上面,我們不是沒有這個公司就過不下去的……”林越平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抱住妻子:“你說不爭,那咱就不爭了,但和解是不可能的?!?/br>林老爺子偏愛大兒子,視他這個私生子為人生的污點,他跟林越安之間的關(guān)系根本不可能會好。林越安的確比他優(yōu)秀,讓他從小嫉妒到大,就連他現(xiàn)在待的公司都是林越安創(chuàng)立的。如果不是逢上摩格羅人侵略,林越安去參了軍,他連到公司出任總裁都不可能。從那天起,他就發(fā)誓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yè)來,讓公司名正言順地歸入他名下,好讓他們刮目相看。可到頭來再往回看去,他連自己在爭什么都忘了。“不和解就不和解,后天的婚宴我和銘兒去就行?!?/br>“好?!?/br>…………聯(lián)盟育嬰機構(gòu)。穆曉看著那顆“蛋”被放到溫箱內(nèi),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本來都打算等到足月把孩子生下來的,雖然那也是在肚子上開一刀,可孩子就這么提前出來了。“等到嬰兒出生時,機構(gòu)會提前通知您和您的伴侶的,完全可以親眼看到孩子出生,請不要遺憾?!睓C構(gòu)的工作人員說道。之前同性伴侶之間培育后代是細(xì)胞融合后直接放入人造zigong由培育機構(gòu)接手的,甚至不少異性伴侶,但長期以來科學(xué)研究證明胎兒在母體成長才是最健康的。于是一種注射液應(yīng)運而生,這種注射液可以讓男性體內(nèi)產(chǎn)生女性的生殖器官,等到胎兒出生之后就會慢慢消亡,對身體也不會產(chǎn)生太大影響。即使現(xiàn)在選擇在培育機構(gòu)育嬰的人不多了,但一旦母體出現(xiàn)問題,胎兒還是會送的育嬰機構(gòu)去培育。雖然那顆“蛋”放在家里也沒問題,但穆曉二人的職業(yè)決定他們不可能照看到他,于是只能放到育嬰機構(gòu)來。況且最近特遣隊開始忙碌了。本來林晟也沒打算這么快舉辦婚禮,但李齊沐說現(xiàn)在是緊急時間,能給他三天婚假就已經(jīng)很多了,因此婚禮就定在了明天。“回去了,”林晟拉過穆曉有些冰涼的手:“還有很多事要做,等他出生了,我們再接他回家?!?/br>“嗯,”穆曉應(yīng)了一聲,把毛衣領(lǐng)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半張臉。…………第二天婚禮的時候來的人并不多,因為時間緊迫,請的人本來就不多,來的更少。除去卡諾、穆小晞之外,到場的也就是林晟在軍隊的一些戰(zhàn)友,軍校里的幾個老師,林晟的嬸子和堂弟,以及穆家來的穆曉的一個遠(yuǎn)親。林晟的爺爺沒有來,據(jù)說老爺子對林晟萬分失望,為他選了一門親事后便不再管了。卡諾擔(dān)當(dāng)?shù)闹鞒?,站在臺上宣讀誓詞,穆小晞舉著錄像器拍攝。兩人交換過戒指,穆曉突然按住林晟的后腦勺吻來上去,周圍一陣起哄聲。戚長風(fēng)扯了扯白楓的衣角,白楓壓根兒不理他,于是戚長風(fēng)大著膽子去偷親,眼看就要得逞了,外面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人,朝他這邊走過來。白楓扭過頭看向來人,眼睛瞇了瞇。結(jié)果那人經(jīng)過他倆之后就去抓站在后面的林銘:“她是為了你才死的!你連為她的死難過都沒有,林銘!你個混蛋,就算你不喜歡她,也不該……你們都不記得她了……都不記得她了……”她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周圍的人完全不明情況,林銘有些不知所措:“我真不認(rèn)得什么江滿啊……”“江辭?”穆曉把繼續(xù)湊過來吻他的林晟推開,他大致了解過跟爆炸案牽連到一起的失蹤案,所以從剛才的話里聽出了那個人就是江辭。“是,過去看看吧?!绷株捎行o奈地隨他過去。很快有一個人進(jìn)來把江辭抱起來,她奮力掙扎開,朝著林銘沖過去,速度之快眾人根本來不及攔住。林銘慌忙舉手擋住她,卻聽她道:“誰都可以忘記她,但你不能!她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喜歡到為你沒了命!可你為什么不記得她!為什么?!為什么……”她身后的人連忙拉住她,一邊向旁邊的人道歉:“抱歉,我女朋友她有臆想癥的。實在是抱歉!”江辭掙扎了兩下,然而這次失敗了,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眼中完全失去了神采,喃喃道:“我以為我是救了她……可你讓我覺得我是害了她……我的小滿……我的小滿……”江辭的男朋友再次向眾人道歉,然后抱著江辭匆匆離開。“聽出什么來了沒?”穆曉問林晟,他對案件的了解畢竟沒有林晟深。“江滿的卻是存在的,你剛才用精神力探測了吧,她的精神力被污染過,雖然沒有惡化,也不會傳染,甚至?xí)?,但的確被污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