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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體貼入微。連受個傷都要親手抹藥?!?/br>“之前他們都以為安許莫是張之維塞進去的關系,但安許莫很早就是今典的簽約藝人,沒有公司的同意,他不可能擅自和綠城衛(wèi)視簽訂合約……沉哥,安許莫能去周天,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參與吧。”周謹沉沒有說話,韓銘低笑一聲:“說是弟弟,不過是個養(yǎng)子而已。周家對安許莫棄之敝履,沉哥卻對他這么關照……我怎么覺得,這看起來不太像是兄友弟恭的戲碼呢。”韓銘話音落下,四周一下變得極為安靜。最后打破沉默的依舊是韓銘,他留好了時間讓周謹沉消化這個信息,重新緩和了語氣道:“沉哥,合約是早就簽訂好的計劃,如實履行,最后是一筆雙贏的買賣。如若不然……”韓銘故意嘆了一口氣:“唉,其實我也真的不想看著沉哥陷入兄弟悖德的花邊新聞里。”他圓滿地唱完了一場戲,抱著手臂悠然地看向周謹沉。只是讓韓銘沒有想到的是,他卻沒有在對方臉上看到預想中那種驚慌失措的模樣。周謹沉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視線看著韓銘,通道內(nèi)瑩白的燈光從頭頂撒下,落在他輪廓分明的面容上。他開口的聲音很冷,幾乎要把寒意吹進人心底:“合約結束,是因為你違背了條款,和旁人沒有關系。”“幾次三番安排偷拍,一輪一輪宣發(fā)通稿,還在節(jié)目后期剪輯里動手腳。”周謹沉道,“韓銘,我簽的是幫你提升人氣的宣傳合約,不是允許你拿我吸血的捆綁炒作?!?/br>“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明明就是你有了新的目標才想毀約?!表n銘冷哼一聲,“你仔細想清楚了,要是我把你和安許莫的兄弟關系和茍且事跡爆出來,你們兩個都別想……”“憑你?”周謹沉語氣淡淡,說出來的話卻差點把被中途打斷的韓銘噎死。“你做夢?!?/br>“周謹沉!”韓銘被氣得立刻拔高了聲音,“你以為我不敢把你們的事捅出去?!”“你是敢?!敝苤敵撂州p彈了一下胸前的衣襟,“但你做不到?!?/br>“哈?”韓銘被氣笑了,他拿出手機就想解鎖屏幕,“好,那我就當著你的面……”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聲音輕飄飄地截斷了。“你覺得,周家會允許你把安許莫的身份曝光出去?”韓銘拿著手機皺眉看了過來,他明顯并不相信周謹沉的話:“……周家怎么會管安許莫的事?”“這不是安許莫的事?!敝苤敵恋纳裆只謴土俗畛醯钠届o,就好像之前出現(xiàn)的那一點波動,只是韓銘自己的錯覺而已,“這是周家的聲譽。安許莫要是想出名,直接把自己身份亮出來就足夠。結果呢,有一家媒體曝光過他的身份嗎?”韓銘愣愣地站在那,連手機屏幕重新黑下去都沒有注意。“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周謹沉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在韓銘耳膜。“只有被捂住的耳朵和眼睛?!?/br>“安許莫是個孤兒,監(jiān)護人是S市崇華社區(qū)的居民委員會,他從小靠政府接濟長大,無親無友,拿打工湊夠的錢報名了今典的練習生計劃。”“這是他的家境資料,你過去、現(xiàn)在、以后所能看到的唯一一份資料。”周家的勢力,韓銘再清楚不過,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對周謹沉抱有這么大的希望。他只想著讓周謹沉同意炒作,卻忘了周家并不是那種樂意將自己家事傳成談資秘聞的豪門。“就算是、那又怎樣,就算不說安許莫的身份,你們兩個的緋聞爆出去,你的粉絲一定會把他踩到泥里。而且你們之間的曖昧,周家也不可能會坐視不理……”周謹沉冷眼看著已經(jīng)自亂了陣腳的韓銘,就像是在隔岸觀火。他沒有生出絲毫的憐憫之意,還打算在火堆里澆一桶油。“錢志鵬,你認識這個人么?”韓銘的聲音被一下噎回了喉嚨里。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仿佛周謹沉變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獸。周謹沉沒有理會他的視線,繼續(xù)道,“H市強制戒毒所,一個月前結束戒毒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也包括面對鏡頭?!?/br>“你覺得,他和你放出的那些偷拍照上的身高像不像?”“你……”韓銘面色慘白,剛剛的志得意滿已經(jīng)全數(shù)消失,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到下頜,“啪”的一聲砸在肩膀的昂貴正裝上。“違背合約偷拍我,還要讓我出面承認情侶關系。這個任務不適合我,不如交給你的前男友,畢竟你們有過感情積累,他肯定樂意接這個活?!?/br>韓銘從來不知道周謹沉說話也可以這么刺耳,他幾乎要穩(wěn)不住自己的身子,不得不伸手扶住身邊慘白的墻壁,才能勉強繼續(xù)站立。面前的周謹沉正直視著他,這是韓銘曾經(jīng)期望過的視線,然而在此刻,這視線卻像一座巍巍大山,轉(zhuǎn)瞬就能把他碾得粉碎。韓銘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合約,合約的事我不會再提,我會和小姨說取消……但是你,如果錢志鵬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鏡頭上,我也絕不會手軟……”盡管相隔僅有一米,兩人卻是完全不同的狀態(tài),周謹沉聲音平穩(wěn):“記住你自己說的話?!?/br>韓銘急促地喘息著,宛若劫后余生,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頗為忌憚地看著周謹沉。幸好……他心想,幸好對方?jīng)]有繼續(xù)深究,該死的,為什么連前男友的事都會被挖出來……不過周謹沉的就此罷手卻不是因為心腸好,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氣焰佝僂的韓銘:“李秀清那邊,也不用你開口。”“什么?”韓銘心有余悸地看他。“李秀清已經(jīng)被周氏財團高薪聘走,她在今典的職務范疇,由辛子麥接手?!敝苤敵恋?,“替我轉(zhuǎn)達一句恭喜?!?/br>“你說什么?!”韓銘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李秀清的離職對于韓銘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可以恭喜的好消息,他出道三年,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最大的倚仗就是在今典任職的姨母。這三年里,他不知搶了多少人的資源,只是那些人不可能撼動他,就像易天明一樣,早早就被他踩在了腳底。但是現(xiàn)在李秀清離職,誰還能保他?公司里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人有多少,韓銘自己清楚,他曾經(jīng)搶過資源的那些人,以后也絕不會放過他。“不,這不可能……”韓銘喃喃著,用發(fā)抖的雙手重新舉起了手機,他的顫抖幅度太大,以致于連指紋解鎖都試了好幾次才通過。等韓銘撥通李秀清的電話時,周謹沉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了通道出口,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守在走廊另一側(cè)的保鏢們得令收隊,迅速跟了過來。幾個氣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