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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可我好不喜歡這個話題。 我也往窗外看去,放眼望去全是農(nóng)莊:“你們那里不是這樣的吧?都是茶樹嗎?說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茶樹啊?!?/br> 謝景玫善解人意地順著我的話說下去:“這邊的土地不適合種,不同的土種出的茶樹、茶葉的味道是不一樣的?!?/br> “我還沒有去過你們那邊啊。”我走了很多地方,可那邊的風(fēng)情我卻從未見過。 謝景玫笑笑:“這有什么的,以后要是有機(jī)會,我?guī)闳??!痹捖?,她有皺眉,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我離開的時候沒覺得那里有什么不對勁,直到現(xiàn)在,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啊?!?/br> 放棄了那么多毅然離開,卻不知道為什么——這份魄力和對丈夫的信任,我真的佩服。 “總有原因的,”我安慰,“說起來,您那邊,是不是也是邊境了?” “沒錯,”謝景玫點頭,“山的另一邊,就是大秦的土地?!?/br> 大秦。 我歷史方面的書讀的很多,知道從前我們鄭國這塊地方也是大秦的。曾經(jīng)的大秦是真的幅員遼闊,數(shù)百年前大秦嘉成帝并諸國而成大秦。但現(xiàn)在卻因為各種原因,分裂的厲害。 那也是一個我一直很有興趣的地方,好想去看看。 真的希望我還有那么多的時間,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一路上和謝景玫聊著,時間倒是過得飛快。其間謝思禮醒過幾次,倒是十分乖巧,不怎么哭鬧,和我見過的一些弟弟meimei大不一樣。 就這樣,我們接近了京城。 車夫駕車速度慢了起來,我想著是快到了。不想,車夫突然說:“今天怎么回事,前面隊排的這么長?二位和小公子且等一下,我去前面看看情況?!?/br> 謝景玫允了,他去,而我掀開車簾一看,人是真的不少:“奇了,我聽說京城早免了路引???”這事三哥講過的,他說自免了路引,京城做買賣的多了起來,出來進(jìn)去方便多了,不像以前那樣麻煩。 “我們走向京城的買賣也不少,沒聽說過要查什么啊?!?/br> 難不成出什么事了? 馬車呼的一晃,我以為是車夫回來了,正要細(xì)問,忽然簾子被拉起,閃身進(jìn)來一人—— “姑娘,別出聲?!?/br> 第十一章 謝景玫一下捂住了思禮的嘴,我的手摸到了小匕首,可看見來人,我的匕首卻拔不出來了—— 是我在花禮的茶館遇見的那個老頭兒。 他怎么也在這兒?而且看上去比我們還要先到? 這身手矯健的,怎么看怎么不像個說書先生。他到底是個什么人?來這兒干什么? 諸多疑問涌上來,我實在是有點混亂,覺得自己可能無意中觸及到了什么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的事情。 謝景玫比我反應(yīng)要快,她先是指了指孩子,示意這兒有個不是說閉嘴就能乖乖閉嘴的人在,別嚇著人。眉間的沉穩(wěn)與氣勢,不知比我強(qiáng)了多少倍。 我那一瞬間的感覺,竟然是一種神奇的羨慕。這大概就是我一直追求著卻怎么也達(dá)不到的一種境界。我喜歡這樣的人,這種冷靜讓我覺得一切盡在掌握。 也是挺可怕的。當(dāng)年那個好奇而有拼勁兒討厭循規(guī)蹈矩的小姑娘,竟然一步步地走到了這步田地,覺得一切不出意外才是最好。 老頭兒大概是我們沒有上來就驚呼喊人,知道還有商討的空間,便也放松一點下來,輕輕開口:“我想讓你們幫我進(jìn)城?!?/br> 這個目的我一點都不意外。無論是劫道或者其他什么目的,都沒有在城門前才現(xiàn)身的道理。大概是到了這兒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為什么京城突然排查嚴(yán)格進(jìn)不去了,寄希望于我們。 “為什么?”謝景玫問。 我點頭:“我總要知道你進(jìn)去干什么、萬一事發(fā)究竟會在什么程度上連累到我們?!奔热蝗艘呀?jīng)上來了,估計不是我們直接拒絕就能拒絕得了的。怎么著也算有點熟的人,與其最后鬧到動手——我預(yù)感我們還多半贏不了,不如能商量就商量著,千萬不要刺激他。 老頭兒說:“請原諒我,我沒有惡意,也不是要進(jìn)城做什么壞事,于是您也不用擔(dān)心出事會連累您。傷及無辜絕不是我本愿。實在沒想到京城突然戒嚴(yán)。也不復(fù)雜,就是用身份憑證就好,我猜測現(xiàn)在的排查只是起個震懾作用,也沒那么嚴(yán)格。是我大意,沒有準(zhǔn)備身份文牒?!?/br> 我一聽,明白了些。 這位老頭兒,絕對不是什么干正經(jīng)事的,要不不至于連身份文牒都沒有,而“沒準(zhǔn)備”說明他也不是什么從事長期有風(fēng)險的破壞行為的,要不這種偽裝的東西一套一套的,比我這種正常人都全。 哦,說的和我是正常人一樣。 我江盛秋,有關(guān)我真實身份的一切,都隨著長平侯府被抄、齊軍攻陷昌遲城而消失?,F(xiàn)在的江盛秋是個死人,幾年前就死了?,F(xiàn)在的小今,是過去幾年師父給我弄到的身份,一個沒爹沒媽自處游走的可憐人。 大鄭管理不嚴(yán)、民風(fēng)自由,除了邊境查得嚴(yán)些,就連京城也是不怎么管,這估計也是趕巧了,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謝景玫聽后,想了想:“既然您這么說,那也拿出點誠意來。我理解您不想透露您要干什么,但是名字能否告知?反正我們也無從查證,就當(dāng)是給個稱呼吧?!?/br> 他說:“這有何不可,我是成莊,你們隨意稱呼就可?!?/br> 謝景玫應(yīng)了聲,看向我。 她大概明白過來我們相識,這件事主要還是看我的意思。 這一路過來,我們已算相熟,再加上有這孩子這一層,有了點莫名的親近感。這事在她看來也不算難,順勢答應(yīng)也無不可——反正要不也難以善了,問問我的意見就能下決定了。 我當(dāng)然無所謂。 我連成莊到底是干嘛來的都不在乎。 我的國家在它背叛我們的那一刻它就亡了,然后,我以同等的背叛還之。從那之后我再沒有祖國,也再不承認(rèn)這個國家對我做的一切。 它好,我不在乎,我不為之驕傲。它不好、有人要滅它……我可以拍手叫好。 我沒有能力去做于是我放下、我去過我的生活,可不代表我真的不恨。 有人助我,何樂而不為。 我沖謝景玫點頭。 她帶著孩子都不怕,我一個到處流浪連家都沒有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她說:“你躲在這里就好,我早早看過,這座子下還有個空間。估計是車夫平時運東西時方便夾帶,現(xiàn)在是空的,你愿意呆在里面也可。只一點,萬一被發(fā)現(xiàn),你只能說是在我二人上車之前便已偷偷躲好。要是你敢牽連我們……就別怪我無情。” “那是自然,”他朗然一笑,“本就是怕麻煩才想找人帶我進(jìn)城,沒想過要牽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