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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今天修了一下,細(xì)節(jié)上有改動,如果跟今天的有沖突,也別奇怪,往回翻翻應(yīng)該是有改動。見過趙醫(yī)生后,張先生突然沒了回公司的激情。走出咖啡廳,張先生將自己匯入商業(yè)區(qū)的人潮之中。聽人群熙熙攘攘,聽各種音樂喧鬧嘈雜,張先生放空自己,直到某家店里飄出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在眾多雜音中,張先生準(zhǔn)確地辨認(rèn)出這句,繼而迷茫起來,從李然到蘇恒,他僅僅是想找個人一起老去,讓自己不至于那么孤獨(dú)而已,為什么會如此艱難?雖然對著趙醫(yī)生,張先生可以無所顧忌地挑釁,但面對蘇恒,張先生卻陷入兩難。情感上,張先生放不下蘇恒,但是理智上,張先生猶疑了。這無關(guān)蘇恒是什么樣的人,也不因?yàn)樘K恒可能存在的移情心理,真正讓張先生退縮的是,盡管已經(jīng)自我剖白的徹底,并給予了蘇恒最大的信任,卻沒有換來對方哪怕一絲一毫的動容。蘇恒并不信任張先生,如同防備著趙醫(yī)生、防備著蘇老夫人一樣的,防備著張先生。這才是張先生去見趙醫(yī)生得到的最有用的答案。這個答案,同時給了張先生致命一擊。如果兩個人之間,沒有了信任,那么張先生憑什么去相信,他和蘇恒可以走到最后?又憑什么去以為,他真的不是楊越的替身?張先生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喝一杯。他翻了翻通訊錄,碩果僅存的那幾個狐朋狗友,泡妹子的泡妹子,陪客戶的陪客戶,還有個倒是兩不沾,人卻壓根不在本市,張先生索性關(guān)了手機(jī),轉(zhuǎn)個彎去了以前經(jīng)常光顧的一家gay吧。傍晚的酒吧,懶洋洋地還沒睡醒,吧臺邊空無一人,張先生等了一會酒保才換好衣服出來。“喲,稀客呀,你可是有半年沒來了吧?有人早就望穿秋水,向我打聽了好幾次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呢!”“哦?!睆埾壬d致缺缺,挑了個角落坐下,“先來瓶烈的。”“怎么?隔了大半年,還借酒澆愁吶?這得什么仇??!”酒保眨眨眼,給張先生上了瓶威士忌,順便上了半桶冰。張先生不理會酒保的調(diào)笑,也沒動冰塊,倒杯酒一口悶干,看的酒保目瞪口呆,“你可悠著點(diǎn),別醉死在我面前,我可膽小?!?/br>“我酒量你還不清楚?”張先生緩了緩酒勁,他喜歡烈酒下肚從咽喉燒到胃囊的那種灼熱刺激,也喜歡酒氣上頭后不用思考渾渾噩噩的昏沉,所以他愛喝酒,“你去忙吧,不用管我?!?/br>酒保聳聳肩,見怪不怪。張先生在這家gay吧知名度很高,長相佳,身材棒,尤其穿緊身牛仔褲,那腰線那屁阿勒股,簡直極品。他常年孤身買醉,不接搭訕,不接邀約,不少人早就對他虎視眈眈躍躍欲試,可愣是沒一個得手的。入夜,酒吧人漸漸多起來,不少人開始偷瞄張先生這處角落。張先生不易醉,但喝酒上臉,醉眼迷離,兩頰駝紅,引狼指數(shù)頓時翻了N翻,可鑒于他一貫冷硬的氣場,酒吧??屠镆粫r倒是沒人敢貿(mào)然出手,但新來的,可就不一定了。終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高個忍不住,給張先生點(diǎn)了杯血腥瑪麗。看著面前猩紅的液體,張先生困惑:“這是什么?”酒保朝男人方向努嘴:“勾搭你呢!無知者無畏?!?/br>張先生撇撇嘴,又干了杯,“加一瓶,再給我?guī)灼瑱幟省!?/br>被張先生當(dāng)眾駁了面子,男人按捺不住親自上陣,“他的酒記我賬上。”說著轉(zhuǎn)向張先生,“怎么?不愛喝調(diào)酒?”張先生斜眼晲了他一眼,逆光下看不清楚男人相貌,不過他一靠近,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隨之而來,張先生對這人的感官立即降到冰點(diǎn),他稍稍將雞尾酒推開一些,“不好意思,我還沒落魄到買個醉還要別人記賬?!?/br>碰了個釘子,男人臉色一時有些僵冷,不過美人在前,不一會他又緩下語氣,主動湊近:“就當(dāng)大家交個朋友嘛,何必拒人千里?嗯?”不得不說,男人很懂得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他的聲音很有質(zhì)感,尤其壓低嗓音的那一聲嗯,沒點(diǎn)經(jīng)驗(yàn)的,估計得酥了半身。“我叫錢舒,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張先生滿心不耐,他本身心情不佳,這人還不長眼色地帶著香氛一個勁往身邊湊,擱平時,張先生估計早就一杯番茄汁澆到了他腦門上,讓這熊貨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血腥。媽的。喝高了的張先生渾身沒勁,只能心里暗罵,順便拍桌子結(jié)賬,起身走人。張先生才站起身,被男人趁勢拉住胳膊,慣性下一頭栽到男人懷里。張先生還沒來得及掙扎,異變突生,男人被扯離,接下來就是一陣拳頭打在rou體上的悶響,桌椅酒杯碰撞的雜亂,人群的sao亂,以及男人的呻阿勒吟咒罵和呼救。眼見著兩人要見血,張先生抖著手將吧臺的那杯血腥瑪麗潑向了蘇恒。張先生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被帶離酒吧,拖著走在酒吧后門的暗巷里。“蘇恒,你放開?!睆埾壬鷾喩砭d軟,使不上勁,但頭腦還勉強(qiáng)清楚,知道拉著自個的人是誰。“放開?”蘇恒停下腳步,張先生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踉蹌,腳步不穩(wěn),背靠墻壁才勉強(qiáng)沒有摔倒,張先生氣還沒喘勻,就感覺到了一股氣流貼著臉頰而過,耳邊響起拳頭砸上墻壁的悶聲,“我有沒有說過,就算你成了一具尸體,我也不會放手?”“差不多說過吧。”張先生呼出一口酒氣,“我建議你買個冰柜,不然你也留不了多久,最多半個月,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留住的不過是一灘尸水。”“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舍不得你?”蘇恒怒極反笑,他掐住張先生的脖子,不帶力道的,用拇指輕輕摩挲動脈,語氣卻輕快起來,“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畢竟我還想著跟你白頭偕老呢。”說著他鉗住張先生胳膊,半強(qiáng)迫地將人弄進(jìn)暗巷外的一輛不起眼的大眾上。“老吳,去市郊。東西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吧?”“Boss放心?!?/br>“對了,順便找個人去照顧土豆,還有,給他弄個辭呈。”“明白。”張先生昏昏沉沉地被帶到一棟郊區(qū)的小樓,粘稠的夜色里,張先生絲毫辨認(rèn)不出身在何處。蘇恒沒收了張先生一應(yīng)隨身物品,哐當(dāng)一聲將他鎖在床上。張先生盯著被鎖住的左腳困惑,這困惑沒持續(xù)幾秒,他便抵不住倦意睡了過去。不得不說,在這場感情的角逐里,表面上看蘇恒處處賠小心,是張先生占上風(fēng),可細(xì)細(xì)追究起來,張先生早就敗得一塌糊涂。醉酒后的張先生任何情況下都能在蘇恒身邊安然熟睡,這份下意識的依賴,早就注定了他飛不出蘇恒的牢籠。蘇恒在床邊靜默。他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