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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喬老話說有一就有二,加班這種事,后來就這么成了張先生的日常。冷面喬每次都能找到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壓榨,哦不,準確來說是折磨張先生。張先生的職場生涯越來越苦逼的同時,蘇恒身上的煞氣也越來越濃重,隱隱有朝完全變態(tài)進化的趨勢,張先生自然不能放任事態(tài)如此發(fā)展,所以可憐的張先生在沉重的腦力勞動之外,不得不承擔起一周三次的高強度體力勞動。每每張先生嗯嗯啊啊時,他瞇著一雙溢滿生理淚水的桃花眼,盡管大腦反應(yīng)遲鈍疲于思考,卻總不忘感嘆,勞動法真好!說是感激涕零也不為過,至少它保證了張先生周末的早晨和晚上沒被盤剝,可以擠出來安撫瀕臨暴走的蘇恒。就在這樣的水深火熱中,張先生迎來了國慶中秋的十天連假。張先生以為,總算可以喘口氣了,然而現(xiàn)實給了張先生會心一擊。這個小長假蘇恒也期待了很久,甚至他整整計劃了一個半月,想好了類似沙灘py海景房py溫泉py等等各種玩法,然而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臨放假,張先生被指派留守業(yè)務(wù)部。一般法定節(jié)假日,但凡公司的重要部門都會安排一個人值班,以防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情況,這無可厚非,業(yè)務(wù)部也是這么一個不能離人的部門。但值班通常都是部門內(nèi)職工輪流排班,像張先生這樣,輪班變成一個人頂缸不說,業(yè)務(wù)部五個組,明明有三十多個業(yè)務(wù)員,最后值班卻愣是落到了不搭界張先生頭上,這下全公司都明白了,哦,大家心里拖長了音,這個新來的跟單員得罪了經(jīng)理,真是可憐哦。辦公室里,張先生感覺到了來自經(jīng)理喬的森森惡意,這小鞋拓馬的都穿成裹腳布了,張先生心里豎起中指,草了一聲。張先生背后冒著濃重的黑煙,垂頭喪氣從經(jīng)理辦公室出來,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一路不斷地有同事過來,滿臉同情的拍拍張先生肩膀,就差沒說句節(jié)哀了。去拓馬的男人和男人的戰(zhàn)爭,張先生非常憋屈,進而暴躁起來,勞資不戰(zhàn)了,等勞資回去弄清來龍去脈,用枕頭風吹死你丫的!所以當張先生回家告知蘇恒假期泡湯,蘇恒一臉陰郁,目光森寒時,張先生先聲奪人,爆發(fā)了。他一把將蘇恒推到床上,抽出自個兒皮帶將蘇恒雙手捆在胸前,畢竟不太熟練,愣是捆了三次才嚴實。“氣死我了,在公司被你姘頭欺負,回家還要被你欺負,日子沒法過了!”張先生喘了一聲,不得不說,缺乏鍛煉的弱雞張,單是完成撲倒和捆綁兩個動作就已經(jīng)氣喘如牛了。“姘頭?”蘇恒瞇眼。“你給我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張先生說著扒了蘇恒上衣,毫不客氣地低頭在蘇恒脖子上啃起來,留下了一連串觸目驚心的殷紅牙印。“親愛的,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個姘頭?嘶,我對你可是一片赤忱,日月可鑒、蒼天可證啊?!碧K總雖然疼得直皺眉,但是難得張先生回家不是打電話or看資料or蒙頭打呼,倒也樂在其中。“還敢忽悠我!要沒有我跟你姓?!睆埾壬挪幌嘈胚@鬼話。你早該叫蘇張氏了,蘇恒心里一哂,嘴上卻不做分辨,只道“親愛的,給我墊個枕頭?!睆埾壬源椎拇罉幼匀灰獕|高了脖子好好欣賞。當然后半句蘇恒決定還是不說的好。張先生想起來這個老色鬼頸椎確實不太好,于是拖了個枕頭,準備給他墊上。一想不對呀,我他么在嚴刑逼供啊,還管你脖子好不好?這貨不交代就算了,竟然還敢窮享受,于是怒火中燒的張先生,撈起枕頭朝蘇恒門面撲騰了幾下,扔掉枕頭猶不解氣,作勢伸手扯了扯蘇恒皮帶,“信不信我現(xiàn)在辦了你!”蘇恒趁著張先生一時不查,抬手挺腰,就著被捆起來的雙手,將張先生套牢在雙臂中間的狹小范圍內(nèi)。他親了親張先生因激動而顯得格外紅潤的臉頰,順勢在張先生敏阿勒感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可憐的張先生激動得尾椎一麻,直接撲倒在蘇恒身上。蘇恒心中冷笑,都這樣了還好意思夸下??谡f辦了我?“好了親愛的,究竟怎么了?究竟誰欺負你了?”蘇恒親昵地蹭了蹭張先生細嫩的脖頸,溫聲哄道。雖然蘇恒十分地想就著這個美妙的姿勢來一發(fā),但是張先生難得的怒火,蘇恒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必須得關(guān)懷一二,順毛一二。蘇恒語帶溫柔,低沉的嗓音帶起耳邊空氣輕微的震顫,細細的暖流噴在張先生耳廓上,張先生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壓下悸動,張先生惱羞成怒狠狠在蘇恒大腿上掐了一把,“誰特么準你舔了!你他媽的不交待清楚,小心勞資讓你后面開出木棉花來!”說是這么說,張先生畢竟還是沒那個膽。反倒是蘇恒那不經(jīng)意的一舔,讓張先生已然有些情動。他趴在蘇恒身上,被蘇恒的氣息包裹,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心中的那點怒氣沒一會就散干凈了,只剩下久違的心安與溫暖。這也情有可原,自從張先生上班以來,兩人幾乎沒了共處時間,兩人親近的機會也大為減少,勉強擠出一點時間交流感情,也跟打戰(zhàn)一樣,以完成任務(wù)為第一目標,自然少了點感覺。媽的。張先生在心里唾棄自己,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蘇恒大腿,感覺到蘇恒同樣激動,忙抽回了不安分的爪子。“親愛的,你想逼供好歹給點提示,思慕我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問的是哪一個?”蘇恒也有些把持不住,連忙求饒,指望交代完了可以盡情溫存一番。張先生簡直氣笑了。“我警告你,安分點,不許動?!?/br>說著他便不再搭理蘇恒,就這么趴在蘇恒身上壓著他自娛自樂起來,雖然滋味差點,但是他本意也不是為了尋歡作樂不是。直到那股邪火發(fā)泄出來,張先生平復了下呼吸,才從蘇恒懷里滑出來,順手撩起蘇恒襯衣下擺擦了擦手上痕跡,起身就要去衛(wèi)生間,臨走前他看了眼蘇恒冒火的雙眼,又看了眼他挺立的某處,火上澆油地抬腳踩了一把,引得蘇恒下頜崩得更緊,“辦你這老男人我還真懶得下手,”張先生故意用腳掌又揉了幾下,“給你一點時間,好好冷靜冷靜,要是還是想不出頭緒,那我去廚房拿刀,免得你色令智昏。”蘇恒心想,讓我色令智昏的是你吧?關(guān)我老二什么事?衛(wèi)生間里張先生那個怒啊,他一邊撓墻一邊懊惱,說好的嚴刑逼供呢,什么都沒問出來就算了,老色鬼那人老珠黃的模樣竟然能令自己昏頭昏腦?這不科學!所以張先生也沒注意浴室門什么時候開了,霧氣蒸騰里,他被蘇恒按在墻上,里里外外修理了一遍,這次蘇恒可沒客氣,真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