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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余銘霆一開始是沒有看到她的。只是兩次經(jīng)過這里,都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幽香氣。好奇心使然,稍稍巡視了一圈,便發(fā)現(xiàn)了躺在花叢中的楚涵涵。 楚涵涵不知道,在月光下的花叢中,她就像一只迷失自己的精靈。粉嫩的唇瓣,白皙的皮膚,濃黑的秀發(fā),以及巴掌般的小臉,使她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又楚楚可憐。更何況,此刻的她又散發(fā)著沐浴后特有的清甜香氣,一切的一切,都讓此刻的她顯得十分誘人。 余銘霆是一個微微有些潔癖的人,所以他對氣味有些特殊的執(zhí)著。循著氣味發(fā)現(xiàn)花叢中的楚涵涵時,他便不假思索地將她一把抱起,埋在她的脖子間深深吸了口氣。 余銘霆看著因他的接近,而微微顫抖、全身泛起粉紅的人兒。明明害怕得要死,長長的眼睫也因恐懼而抖動著,卻就是不敢睜眼。 他忽然覺得心情有些愉悅。再一次把頭埋入楚涵涵的脖子里,用鼻尖輕蹭散落在脖子上秀發(fā),深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一口熱氣。 他抬起頭,抱著楚涵涵朝他的房間走去。用腳踢開門,將楚涵涵放在床上,還細心的用手撐起她的頭,將她散亂的柔順黑發(fā)用手鋪直、理順。 動作極輕、極柔,就好像是對待一個自己心愛的女子,又好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 給楚涵涵蓋上被子后,他就起身離開了。 楚涵涵保持著他將她擺好的姿勢,僵了很久,一動也不敢動。在很久都沒有聽到房間里有其他動靜后,她才偷偷把眼睛睜開一個小縫,觀察了一番,確定他真的已經(jīng)走了。 呼松了口氣。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看著桌上閃爍著微弱火光的蠟燭,楚涵涵慢慢合上眼,進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 余銘霆洗漱干凈回到房間后,就發(fā)現(xiàn)剛剛裝暈的人兒,是真的睡著了。 他微微皺眉,脫掉外套,躺在了床的外邊。 閉上眼睛,聞著身邊人傳來的幽幽香氣,皺起的眉頭又緩緩舒展開來。 半夜,楚涵涵覺得冷,不自覺地就像身邊的溫暖源靠近 天亮了。楚涵涵在被窩里拱了拱,發(fā)出一聲像貓叫般的輕吟。昨晚睡得真好呀,被窩又軟又暖和,現(xiàn)在身上還是暖洋洋的。自從來到古代,就已經(jīng)很久都沒睡得這么好了! 等等,昨晚?楚涵涵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便瞬間清醒過來。她記得昨晚上是被余銘霆抱到了床上,然后自己瞌睡來了就睡著了。 那趁現(xiàn)在沒人發(fā)現(xiàn),趕快溜回去吧! 她剛剛動了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都被壓得緊緊的。抬頭一看,自己竟被余銘霆那廝圈在了懷中! 楚涵涵的動作也吵醒了余銘霆,他伸出一只手,十分自然的把楚涵涵撈向自己,然后像小狗般在她身上聞了聞,才睜開雙眼。 “早,昨晚睡得怎么樣?”早晨才剛清醒,余銘霆的嗓音有著糅合了鼻音的沙啞,十分低沉悅耳。 此情此景此聲,楚涵涵覺得自己快要噴鼻血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實話實說:“睡得很好。” “那不知姑娘昨天夜里為何會昏倒在我的院子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昨天被銘巖帶回來的人吧?!庇嚆憥r微笑著問他,可眼神里卻透露著十足的冰冷。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剛剛的那一點旖旎曖昧氣氛瞬間消失不見。楚涵涵手腳開始變涼。到底該怎么回答他?如果稍有不慎,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吧。 實話,只能是實話?,F(xiàn)在兩個人身體緊貼,自己的每一點異動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自己只能實話實說。 她吸了一口氣,“是這樣的大公子,我原本是品香樓的跑堂楚涵涵,昨天二公子帶著詹姆斯先生來品香樓談生意,而本來約好的議官沒能按時赴約,二公子就找到了剛好會西語的我,讓我做隨行議官,所以我才能有幸進入余府。” 看著余銘霆的眼睛,她頓了頓又接著道:“而昨晚,我洗完澡后頭發(fā)沒干,便想著出來走走,走了一會兒突然內(nèi)急,便像路過的余小六詢問何處有茅房,這才進了你的院子。” 說到這里,她的語氣變得有些急切:“然后我在你院子里迷了路,路過一個房間時看見有人,便想過去問問路,結(jié)果不小心聽到了你門的談話,你們談話的內(nèi)容太有趣了,我一沒留神就都聽進去了” 余銘霆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竟自己就把偷聽的事情說了出來,本以為還要費些手段呢。不錯,有點意思。 “我們說話的內(nèi)容你全聽到了?”余銘巖挑眉問道。 “也沒全聽,就從紡織機那里開始的”楚涵涵喏喏道。 看著余銘霆似笑非笑的表情,楚涵涵把心一橫,拼了!思索一番他們昨天討論的問題,楚涵涵一字一句地開口道:“但是大公子,對于你們昨晚討論的紡織機的問題,我有個更好的提議?!?/br> “噢?說哦來聽聽?!庇嚆戹樕系男σ飧鼭饬?,真是一朵大膽的小白花。 楚涵涵沒有抱僥幸心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要活命,只有展示自己的價值,然后讓他去衡量。 她開口道:“我認為,遠東貿(mào)易公司不會這么容易就交出紡織機的技術(shù)?!?/br> 說到這里,抬頭看看余銘霆的表情,見他沒有不悅的表情,才繼續(xù)往下道:“雖然我沒見過新型紡織機,但是我知道,在所有的生產(chǎn)要素里面,技術(shù)才是關(guān)鍵。據(jù)我所知,大不列顛帝國雖然缺乏礦產(chǎn)資源,但是他們的海上貿(mào)易十分發(fā)達,同多個國家都有貿(mào)易往來。如果他們在您這里交易碰壁的話,還是有很多后路可選。” 余銘霆剛開始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tài)想逗逗她,也沒想殺她,畢竟她聞起來還是很合他的胃口。剛開始他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聽到后面,就已經(jīng)完全被她說的吸引了。她思考問題的格局更大,抓問題的核心也準,雖然用了一些沒聽過的生僻詞匯,卻很好地將意思表達了出來。沒想到,余銘巖你這回竟然撿回來了個寶。 “繼續(xù)說,說說你的想法,你認為該怎么辦?!?/br> “我認為,更好的做法是,讓他們直接過來建廠?!?/br> “噢?建廠?” “是的。但是不是讓他們隨心所欲地建廠,可以先讓他們設(shè)立分公司,然后同余家商號一起,共同出資,或者他么出技術(shù),我們出錢,在大溯直接建設(shè)紡織機生產(chǎn)廠,然后將紡織機銷往世界各地。至于賺的錢怎么分,就是后面的事了,當然,在生產(chǎn)紡織機的過程中,必須全部用余家的礦石?!?/br> 楚涵涵越說越帶勁,直接停不下來。“而且他們技術(shù)人員在我們這里,就算他不想教給我們技術(shù),時間一久,偷著摸著也學(xué)會了呀。并且在和詹姆斯聊天的時候,我聽他說大不列顛國土面積小,人口也不多,在大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