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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一人。葉朗饒有趣味地欣賞著凌揚的表演,腳下來回踱著圈,從各個角度觀看這場活色生香的真人秀。凌揚發(fā)自本能地不敢與這樣的葉朗對視,不得不垂下眼眸,視線中便只剩下純黑色防暴靴左右晃動,每個線條都像是刀削出來一般的硬朗,大鋸齒的橡膠底無情地碾壓著足下的沙礫,在粗糙的沙地上留下被踐踏過的痕跡,就連那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都化作靡靡之音,比耳邊呢噥的情話還要撩人。這種被譽為靴界最硬派的代表物,造型單調(diào),毫不出眾,卻是能讓每個錚錚男兒熱血沸騰的究極之作,越是長久的凝視,越是能體會到那平凡外表下蘊含的爆發(fā)力。方才這雙靴子給予他的快感又涌上心頭,凌揚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葉朗的腳步就像一記千斤重錘,每次落地都重重?fù)舸蛑钃P的理智,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它支離破碎的模樣。凌揚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不大清晰,葉朗的靴子在他眼前幻化出無數(shù)殘像,又轉(zhuǎn)眼消失不見,當(dāng)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卻發(fā)現(xiàn)視線內(nèi)已經(jīng)捕捉不到葉朗的身影。他猛地心一沉,正要抬頭四下張望,身后卻傳來了熟悉的溫度,葉朗的氣息落在敏感的耳畔,似在輕笑,似在調(diào)情,凌揚適才的緊張又一下子放松下來。下一秒,葉朗的手指快速探入凌揚毫無防備的身體,無比精準(zhǔn)地觸到那一點,一轉(zhuǎn)一按一撓,凌揚的心情就像坐了云霄飛車,一瞬間又攀升到頂端,他就像是葉朗手中的提線木偶,他讓他上,他就上,讓他下,他就下,他是他欲望的cao控者,他調(diào)動著他的神經(jīng),賜予他極致的快樂。凌揚感受著葉朗的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指尖靈活得劃著圈,指肚和指甲輪流撩過G點,每當(dāng)這時他的身體都止不住一陣戰(zhàn)栗,后xue似有生命般收縮著,似乎在渴求更多。“誰準(zhǔn)你停下來的,繼續(xù)?!比~朗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凌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無意識放慢了,連忙上下擼動起來。他的鈴口冒出更多晶瑩的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此刻正身處光天化日之下,并且隨時可能有人會誤闖。葉朗玩弄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將手指抽離,凌揚頓時感到體內(nèi)一陣陣空虛,有硬物抵到入口處,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進來。”凌揚等了好久,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壓抑而又隱忍,內(nèi)容卻yin蕩不堪。葉朗還是筆直地站在那里,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頂端與xue口接觸的地方就像點了火,撩撥得凌揚百爪撓心般難忍。“求你進來。”凌揚放棄了最后一絲尊嚴(yán),無力地懇求道。葉朗一個挺身,輕而易舉地進入到神秘之地,幾乎沒有給對方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如狂風(fēng)驟雨般律動起來,他的手狠狠掐在對方腰肢上,疼痛與快感交織著席卷而來,徹底將凌揚溺斃。后方是冠狀物與內(nèi)壁劇烈的摩擦,前方手指快速揉搓著命脈,凌揚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前后夾擊的快感,呻吟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了沙地上,凌揚大口喘息著,雙腿一軟,直接靠到了身后葉朗的懷里。葉朗指揮著凌揚走到一旁,雙手扶住巨石砌成的壁壘,抬高對方腰肢,重新插入進去。他右手揉搓著對方的臀瓣,冷不丁給了他一巴掌,“自己動。”凌揚聞言乖乖地前后扭擺起來,讓對方的碩大物在自己體內(nèi)一進一出,發(fā)出噗噗的響聲。葉朗顯然對他的表現(xiàn)還不夠滿意,抬起左手又給了他屁股一巴掌,“使勁。”凌揚動得愈發(fā)賣力,葉朗的手掌在凌揚臀部不停地?fù)崦嗄?,時不時左右開弓,伴隨著啪啪的擊打聲,凌揚的屁股染上一層性感的粉紅色。凌揚停下來喘息,葉朗從后面一把揪住他頭發(fā),迫使他頭部后揚,露出迷人的頸部曲線,他半瞇的雙眸,微張的嘴唇,看得葉朗獸性大發(fā),催動下身做最終的沖刺,二人結(jié)合處的溫度已經(jīng)升至極限,guntang緊致的包容感讓葉朗欲罷不能。他顫抖著發(fā)泄在這個人體內(nèi),炙熱的液體貫穿對方的身體,這一刻,他只想從頭至尾,從身至心,徹徹底底地占有這個人,收他為己物,讓他再也無暇去想別人。他甚至想蠻橫地洗去對方十六年的記憶,再也不想見到他不自覺露出那種沉默的表情。堡壘外突然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葉朗的警惕心一直提在最高點,此刻飛速地離開凌揚的身體,一瞬間提好褲子,腳尖一撥架在墻邊的槍,腰一彎抄在手里,從射擊口處探出槍口,對準(zhǔn)目標(biāo)一陣掃射,可憐的入侵者還沒發(fā)現(xiàn)敵人在哪里就被身上的激光報警器提示你已經(jīng)死亡,只好乖乖折回到重生點。凌揚這功夫緊張地抓回自己的褲子單腳跳著穿上,心臟緊張得要跳出來,他沒想到葉朗膽子大得居然敢在野外做全套,此刻回想起來,覺得剛才兩個人的行為真是冒險。葉朗解決掉敵人,把手中的沖鋒槍甩給凌揚,轉(zhuǎn)身撿起對方的狙擊槍,“這種冷靜的武器不適合你,你還是用這個無腦射擊流吧?!?/br>凌揚被小瞧了,沖著葉朗呲牙咧嘴,不過還是高高興興地接了過來,他方才也覺得葉朗拿著沖鋒槍掃射起來實在是帥呆了。兩個人從藏身地出來,一路潛伏著回到主戰(zhàn)場,中途也撿了幾個落單的,凌揚還被擊殺了一次。兩人在一制高點找到徐賢和白礱,徐賢轉(zhuǎn)了醫(yī)療兵,白礱一手一把沖鋒槍,方圓百十里無活物。比賽結(jié)束后一看統(tǒng)計結(jié)果,對手異口同聲地指責(zé)白礱開掛,明白真相的群眾在一邊偷笑。大家都滾得跟泥猴差不多,葉朗和凌揚反倒是所有人中最干凈的兩個,淋浴的時候葉朗知道凌揚不愿意別人看到后背的傷口,一直站在他后面幫他遮擋。四個人回到露營地都有些疲倦,白礱靠在樹下,徐賢枕在他腿上小憩,葉朗精神還好,在河邊找了塊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凌揚最歡脫,不知怎么爬到了樹上,騎在樹杈上,嘴里叼著顆草,腿吊在半空一晃一晃的。葉朗打量著樹下的凌揚,印象中對方是個閑不住的人,除了睡覺和打游戲,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運動狀態(tài)。然而他此刻倚著樹干,仰望藍(lán)天,臉上有股說不出的恬靜。葉朗突然心底涌起一陣錯覺,似乎這樣的凌揚并不屬于他,隨時都會離他而去,飛回到天上,一種nongnong的不安全感占據(jù)了他的心頭。在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樣想法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下意識地站起身來,走到樹下,沖著對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