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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和韓舟身后進(jìn)入了地道。謝松一路上十分小心,連兩側(cè)的墻壁也努力不要碰到,害怕一不小心便著了那黑衣祭司的道。他們沒有燈,全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jìn)。不時頭頂有水滴落下,謝松一下被滴在手背上,驚了一下,但隨即又控制住了自己。但是前面的韓舟還是轉(zhuǎn)過頭來,還未等他說話,謝松便小聲道:“無事?!?/br>這樣幾個人才繼續(xù)前行,走著走著兩邊的道路漸漸變寬闊了,前方也出現(xiàn)了亮光。謝松握緊了長嘯,腳步聲和呼吸聲也越來越輕。他原以為韓舟會在洞口停下,卻不料他竟然直直走了出去。謝松一愣,正要拉住他,卻抓了一個空。后面的黑衣暗衛(wèi)也向前往前一推,謝松便也走了出來。同上次見過的地宮不一樣,這次中間的平地小了,頭頂?shù)膲Ρ谝舶嗽S多。但一樣的是,除了謝松背后以外還有三個不知通往何處的洞口。那個戴著黑兜帽的人站在那里,看見韓舟和謝松出來也一點沒有驚訝的意思。他整個人籠罩在黑影里,像是朝著韓舟站著。他身后還站著三個人,謝松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就是上次見過的那三人。此外還有十個表情呆滯的傀儡在,只是有幾個身上還穿著宮中的太監(jiān)衣服,有兩個還是女子??此齻兩砩洗┲膶m裝,應(yīng)當(dāng)是之前住在冷宮里面的妃子。“后面的人不出來嗎?”隱藏在黑兜帽下的聲音依舊是嘶啞蒼老。韓舟看著他,突然笑了一聲,手一抬,隱藏在身后山洞里的黑衣衛(wèi)便走了出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們來了的?”韓舟語氣如常,似是并未將面前人放在眼里。那黑帽祭司道:“有客自遠(yuǎn)方來,在下自然要早些知道,才能好好招待。”謝松忍不住冷笑一聲,看著那人道:“拿那些孩子的血來招待嗎?還是他們的手?”“那些的孩子的血你們還沒資格享用?!蹦巧n老的聲音落下,謝松便感覺他手一抬,下意識便用長嘯往身前一劈。一條黑蜈蚣被劈成兩半落在了地上。謝松皺著眉,用劍將這蜈蚣尸體挑開,便聽見那祭司又道:“年輕人,反應(yīng)倒快。上次的傷就好了嗎?”謝松一怔,自己臉上的面具明明依舊換過了,為何這人還能認(rèn)出自己來。他像是聽見了謝松心底的疑問一般,隨即搖頭道:“不過偽裝差了點,面具換了,聲音應(yīng)當(dāng)也跟著換?!?/br>韓舟打斷他的話,淡淡道:“既然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便將那些孩子交出來吧?!?/br>那黑兜帽未曾回答,只是他身后的三個漢子此時上前將他攔在身后,雙手上皆是握著雙刀,在地宮跳動的火光下還冒著藍(lán)光,謝松只是看了一眼,便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中暗道可不要被這刀碰到。“俗話說君子成人之美,難道……”韓舟冷笑一聲,打斷道:“不好意思,沒有聽過?!?/br>“既然如此……”那祭司袖子一抖,露出一雙同聲音完全不符的手來。“便留下來吧?!?/br>第58章幾乎是是瞬間,那些表情呆滯的傀儡人便動了,謝松提劍迎上最前的一個。這種傀儡人上次他交過手,沒有普通人的痛感,只是一副能聽從命令的行尸走rou而已。長嘯握在手中,謝松總覺得心中安定了許多。出手的剎那間,他想起了曾經(jīng)師父拿著這柄劍為自己演示天玄劍法的樣子。一招一式,一套劍法練下來便是十余年,寒冬酷暑,從未懈怠。而如今長劍在手,謝松心中唯有一個念頭,不可辜負(fù)了這柄長劍之名,利器出鞘,應(yīng)當(dāng)長嘯青空,威蕩四方。一步踏出,他手中劍起勢,迎著傀儡人呆滯的目光,驟然揮出。韓舟站在一側(cè)看著,他身側(cè)黑衣衛(wèi)和傀儡人纏斗在一起,卻不見他動手。他看著揮劍而出的謝松,將面前的傀儡人的頭首分離。面上微微笑了笑,卻聽見那黑衣祭司出聲道:“你是什么人?”那三兄弟此時也同時沖向謝松,韓舟手一抖,飛出一條銀色的鎖鏈纏住了正看向謝松背后的刀。謝松沒有功夫回頭沖韓舟道一句謝,他腳下錯開一步,用長嘯打開左側(cè)一人的攻擊。他本可左手化掌打向一人,但是又忌憚著這兩人身上有什么不得了的蠱毒,難免有些施展不開。正在此時,他聽見韓舟一聲接住,抬手便往旁邊一接,那物觸手冰涼,匆忙之間,謝松往后退了幾步。一看手中,便見是雙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編織的手套。“快些戴上,便不怕他們身上的蠱毒?!表n舟一聲怒喝。謝松立即將手套戴上,此時上次與他交過手的那個大漢已經(jīng)沖到他身前,謝松拿劍一擋,趁勢一掌打在這人肩膀。只見他連連后退,捂著被打中的肩膀,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謝松。謝松長嘯再出,化守為攻,直接刺向另一人。那人雖然連連后退,可還是被謝松一劍洞穿了肩膀。“幾日不見,倒還有些本事?!蹦羌浪韭曇袈牪怀鱿才_下一點,便沖著謝松而來。一見他來,韓舟手下再不留情,直接將手上的鎖鏈纏在對面人的脖子上,當(dāng)場將人絞殺。聽見那邊的慘叫聲,黑袍祭司絲毫反應(yīng)也無,他一雙手被謝松持劍擋下。“那些孩子,你把他們藏在哪里了?!”謝松厲聲問道。此行而來,他定當(dāng)不全是為了將陸九帶回去,更是將所有還活著的孩子全部帶回。謝松每每想起那日眼睜睜看著那個孩子被放血,腦海中就會將那孩子的臉替換成陸沉璧。謝松想起陸沉璧,手下的招式不再拘束,他一劍揮出,居然將那祭司打退一些。“你要他們的血,究竟要做什么?”那祭司卻答非所問:“你是天劍門的門人?”謝松一頓,胸中氣血頓時翻涌,有一個想法在心中沖撞,呼之欲出。他握著長嘯劍柄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著白,幾乎是咬著牙道:“是又如何?!?/br>“天玄劍法,果然名不虛傳。我原以為是天劍門已經(jīng)不剩一人,看來是我走眼了?!蹦羌浪菊f著突然笑了一聲,他腳下一點,突然向謝松沖了過來。但是謝松心中早有防備,腳下一退,但手上與人過了數(shù)招。因著手套的緣故,謝松對祭司這雙帶毒的手不再忌憚非常。手上的劍招也運用到了極致,便是在這樣火光搖晃昏暗的地宮里,也能看見長嘯的劍光。“上次見你,原以為你不過是官府一個莽撞的小兵而已,沒有想到原來是你?!奔浪菊f話語氣輕松,但他手上確是出掌犀利,招招直取謝松命門。此時一條鎖鏈破空而來,祭司往后一退,但謝松的劍隨之而上。他只能伸手握住謝松劍身,謝松眼見長嘯隔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