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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不要叫醒陸沉璧,便見那影子沖著自己招了招手。韓舟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喚了謝松一聲。看了看床上躺著陸沉璧,謝松并未起身。等了一會窗戶外面的影子消失了,謝松卻更加戒備了。不過一會房門便悄無聲息的打開,韓舟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臉上的白色面巾在夜風(fēng)下微微抖動著。他走進房間里,謝松這才看見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全身黑衣的侍衛(wèi)。只是那些侍衛(wèi)并未跟著韓舟進來,而是在門口候著。謝松心中一緊,方才陸沉璧將大部分暗衛(wèi)都派出去搜查,只留了幾個在府里看守。如今韓舟帶著人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院子里,之前卻未曾聽到任何預(yù)警,那剩下的幾個青衣暗衛(wèi)莫非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韓舟行事乖張,讓人捉摸不透。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謝松頓時想到的,便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傷床上人的一根毫毛。門外的寒風(fēng)又被隔斷,他坐在床邊一臉警惕地看著韓舟。一時房中安靜,只能聽見陸沉璧睡覺時候平穩(wěn)的呼吸聲。“何必這樣瞧著我,你不肯出去,自然只能我進來了?!表n舟說著,在一邊的桌邊坐下,眼睛卻落在陸沉璧身上。謝松立即移了移位置,擋住韓舟的視線,他壓低了聲音,冷聲道:“你要做什么?”“這么害怕他被吵醒?”韓舟嗤笑一聲,他看著謝松道:“你們倆可都是男子。就算他年歲小,模樣好看,但以后……”見謝松的樣子越來越陰沉,韓舟也收起了調(diào)笑的表情,一雙露在外面的眼睛仔細盯著謝松,見他依舊是一副怒氣的樣子,又冷笑了一聲,淡淡道:“不成體統(tǒng)。”“與你無關(guān)?!敝x松冷聲道。韓舟站起來,一撣衣擺,學(xué)著謝松一樣壓低了聲音:“不想吵醒他就跟我出來。”謝松未動。“我不會傷他的,但若是你不出來,可就說不好了。”韓舟雙手一抖,袖間露出兩點寒芒。他沖謝松一笑,只是不見平日的輕浮之感。那一瞬間,謝松覺得若是自己不隨他出去,這人定會立即沖床上的陸沉璧出手。他心中憤恨又起,怨自己并非那話本中的骨骼清奇之人,天下武學(xué)一觸即通,反手顛覆云`雨。可如今自己卻只能站在這里,看著面前的韓舟,被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包圍。謝松站了起來,先替陸沉璧掖好了被角。聽見他一聲夢囈,心頭一軟,面上柔和了下來。他轉(zhuǎn)身走到桌邊,將佩劍拿起,準(zhǔn)備掛回腰間。但這時韓舟卻伸手按住了那柄劍,道:“不必帶它。”謝松收回手,將劍輕輕放回桌面上。他看著韓舟低聲道:“那走吧。”韓舟眉頭一皺,似乎想要說話,但只是盯著謝松,最后還是哼了一聲,走在了前面。在關(guān)門之前謝松再次回頭看了陸沉璧一眼,這才將房門闔上。院中站著五個黑衣人,謝松抬頭往屋頂一瞥,發(fā)現(xiàn)上面也有人在。等走到了院中,他才出聲問道:“這門口原本守著的丫鬟下人呢?還有那些暗衛(wèi),都到哪里去了?”“都好好的待著呢,他們是陸家的人,你一個外客,擔(dān)心些什么?”韓舟瞥他一眼,沖著院中的黑衣人道:“好好守著這個院子,不可有閃失?!?/br>他說罷又將腰間的長嘯解了下來,扔給謝松:“今天暫且借你使用?!?/br>謝松握住長嘯,糾正道:“是物歸原主,今日`你要做什么。這院子我一人守著便是,不須你的人在?!?/br>韓舟見他依舊是一副戒備,心中惱怒,冷聲道:“你自然是要隨我出去的,哪里有什么功夫守著你的心上人?!?/br>他一個眼神過去,黑衣衛(wèi)便立即四散開來。“放心,他們會守好陸家的。”謝松依舊是追問道:“你要我隨著跟你去哪里?”韓舟看他一會,才道:“陸莊主好厲害,竟然直接通知衙門的人,將地宮翻了個底朝天,害得我險些未曾逃出來。年紀輕輕,就是劍霞山莊莊主,還背靠皇室,暗地里替官家效命,當(dāng)真是好計謀?!?/br>“他又不曾知道你潛進地宮,這樣牽連怪罪,未免太胡鬧了些?!敝x松此話說完,便覺得一陣疾風(fēng)襲面而來。他立即用手中長嘯一擋,便聽見一聲鳴響。謝松用長嘯劍身架住韓舟攻來的峨眉刺,猛地一用力將對面人推開,手中劍一拔而出,在月色下泛出一道冷光,而劍尖直指韓舟。兩人對峙良久,韓舟率先開口道;“陸莊主的弟弟失蹤了。”“你怎么知道?”謝松一邊看著韓舟,一邊小心注意著四周黑衣衛(wèi)的動靜。他瞇了瞇眼睛繼續(xù)問道:“莫非你知道他在哪里?”“現(xiàn)下便是叫你與我同去?!表n舟道。謝松問道;“我憑何信你?”“我何曾騙過你?”韓舟反問。謝松一頓,他回想從前和韓舟打交道的經(jīng)歷,這人的確從未騙過自己。但即便是如此他依舊難以相信面前之人。“莫要廢話,速速同我去,要不然晚些時候,陸家小少爺?shù)难率嵌家鞲闪?。”韓舟說罷便跳上一旁的屋頂,月光落在他的白衣之上,倒顯得他如同謫仙一般。謝松皺了皺眉,回頭又看了一眼背后緊閉著的房門,這才腳下一點,站在了韓舟身邊。兩人在夜色中朝著皇宮的位置前去,謝松看著他的背影,疑惑道:“我身上的傷還未好全,你若是帶上我,倒不如帶上你的侍衛(wèi)更有用。”“你的功夫比他們要強。”風(fēng)夾著韓舟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怼?/br>謝松自從修煉那本劍譜之后,還未曾同誰真正的交手過。突得聽人這樣不假思索便肯定自己的實力,心中不由得產(chǎn)生點難以言喻的感覺。“你又未曾見過我與人過招,怎的曉得?”謝松問。韓舟依舊是道:“知道便是知道?!?/br>兩人一路上挑著小路走,躲開城內(nèi)巡查的衛(wèi)兵,故而路繞了一段。走在悄無人聲的路上,韓舟突然開口道:“陸婉不同意你們兩個的事情?”不等謝松回答,他便自顧自地說道:“不過這樣的事情,普天下為人父母為人長輩的,一定是不會同意的。”謝松卻道;“如若我爹娘還在,定會答應(yīng)的?!?/br>韓舟腳步一頓,隨即又加快了兩步。只聽見他說道:“哦?是嗎?”“雖然我一生下來便不曾見過他們的音容笑貌,但如若是他們知道我心里的歡喜,定是不會反對的?!敝x松說道。前面韓舟說了一句什么,可聲音極小,謝松并未聽清,便問了一句。“知道了,我說知道你這小孩還是個癡情種子。這趟帶你來還是帶對了?!?/br>謝松疑惑,皺眉問為何。“現(xiàn)下你去將陸九救出來,陸家便要受你一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