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白荼卿歡無別時、珠寶商與龍、網(wǎng)游之我不配(H)、重生超模、帝國女商人、[綜紅樓]重生后黛玉發(fā)現(xiàn)她被坑了、極品小帥哥連環(huán)挨cao后續(xù)(H)、囚徒(H)、因為愛你,我才是我、胖橘已上線
子里滿是委屈:“我就是聽了天宮里的天奴說的話,有些好奇罷了——究竟溫?zé)o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迷得舒顏那丫頭神魂顛倒。”“……自是有些的。”逢殃避開他目光,又補充了一句,“不止溫?zé)o,每個人身上都有些吸引別人的地方。”“每個人都有?我身上也有?”逢殃點點頭:“有的。”“真是奇怪?!蔽鲙X翻著桌前的詩集,思及天奴們私下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解地撇撇嘴,“那為何溫?zé)o獨得舒顏青眼呢?我以前去找她天宮里喝酒的時候,她理都不理我,二話不說直接把我關(guān)在了門外。若論輩分,她好歹也要喚我一句‘表叔’的……”“不一樣的?!狈暄陫Z過他手中飽受□□的詩集,重復(fù)了一遍,“論情,你們對于舒顏仙子是不一樣的?!?/br>情之一字,能遮蔽很多東西。“唉,你心思細膩,說的話我也不太懂。我只知道,天帝的臉算是給她丟完了?!蔽鲙X嘆了口氣,直搖頭,“現(xiàn)在大家嘴里說的話別提多難聽了。”“天帝為何不出面……”逢殃問道。“天帝?天帝要是能管得住她,哪還有現(xiàn)在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天帝也就對大太子嚴厲了些,舒顏向來得寵,賞賜都沒斷過,更別說訓(xùn)斥了,自小就沒聽到句重話?!?/br>“也算是一往情深……”“一往情深?算了吧,這都算得上是瘋魔了。你說溫?zé)o也真是的,每次舒顏給他送來這么多東西,他始終也不給個準信。喜歡你就接受,不喜歡你拒絕不就成了,非得這么吊著——”西嶺憤憤不平,“我就是沒看出來他哪里好,你說溫?zé)o到底哪里好呢?”“聽著是沒什么好的?!狈暄甑囊暰€落到生宣上的詩句,,感受到舒顏仙子的脈脈深情,語氣冷淡地附和道。“果然你也這么說——話說三界之內(nèi),我大概是唯一一個和他一樣擁有赤紅雙眸的人,剛剛我在天池旁逛了一圈都沒人能看破,你方才究竟是何時知道我是假扮的?”西嶺好奇地問他。逢殃渾身一僵,扭頭去看窗外的皚皚風(fēng)雪,開口:“你剛出現(xiàn)的時候?!?/br>溫?zé)o從來不屑喚他的名字,只會喚他——你。第8章第8章天宮仍然時不時有東西送來,幾瓶精心挑選的傷藥,幾壇濃香醇厚的美酒,幾枝灼灼盛放的海棠花,十足十地殷切盼望著昆侖山上的人給個回應(yīng)。“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蔽鲙X不贊同地搖著頭,“這丫頭眼里除了溫?zé)o也沒別人了,大太子勸了幾百遍,一個字都聽不見去。我聽說她和天帝因為這事情大吵了一架,吵得兇了,當場就潸然淚下?!?/br>逢殃不好說什么,他知道不說西嶺也懂。那些東西,溫?zé)o向來都是讓他丟掉,連觀看一眼的目光都吝嗇,更別說打開來看一看了。“舒顏仙子是個好女子,可惜錯付真心——她年紀還小,以后悔悟就明白了,給她點時間吧?!?/br>確實是需要時間的。一日有朵七彩祥云停留在了昆侖山的上空。眾人一抬眼,只見一女子生得一張絕世無雙的嬌媚面容,正在祥云上盈盈玉立著沖著他們微笑著,又驚又喜。舒顏身著一件暗紋印花素絹立領(lǐng)的淡色襖袍,一頭柔順的黑發(fā),云鬢里插著一支玳瑁紅珊瑚篦,顯得整個人清麗絕俗。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她親自拎了個錦盒,望著溫?zé)o,笑得羞怯得紅了大半張臉。“溫?zé)o——”她喚了一聲,徑自邁開腿,佇立在門頭不言不語地望著心里眼里的那人身姿。正在與溫?zé)o纏斗中的明暉愣了一下,他紅色的外袍飄飛獵獵,調(diào)笑道:“原來是見到傳說中的本尊了?!庇址稚翊蛄苛耸骖伷蹋c頭道,“不愧是三界第一美人,溫?zé)o若是無福消受,讓給我也行——唉?”溫?zé)o聞言,面無表情地使了些力氣,壓得眼前的少年,連連求饒。西嶺大步扭過身,一把扯了下舒顏的袖子,小聲叮囑道:“你忘記天帝怎么說的了?”“不記得?!笔骖伬砹死碜约旱囊律溃み^頭不理他。“你還知道羞恥嗎?”西嶺刺她一句,正想說句重話,卻被人拉住了衣角,一回頭是逢殃的不贊同的臉,只得搖了搖頭。逢殃望了望氣氛詭異的眾人,開口道:“我茶已經(jīng)熱好了,你們都休息一會吧?!?/br>溫?zé)o沒說話,收了劍向屋里走去,仿佛周遭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與自己無關(guān)。眼見溫?zé)o進屋,舒顏也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八卦韻事向來一日千里,有所耳聞的明暉瞧著他們神情,只覺得有趣:“看來溫?zé)o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br>逢殃提起茶壺,剛想給溫?zé)o倒杯茶,卻見一只蔥白的手伸了過來,有些笨拙地接了過去,殷勤湊到溫?zé)o身邊,道:“我來我來?!?/br>剛泡開的熱茶蔥綠明亮,冒著裊裊的白煙,模糊了溫?zé)o面上的神情。溫?zé)o總是疏離地遠離她一段距離,偶爾點點頭說話應(yīng)上幾句,無非是“嗯”“好”之類的詞,更多的無盡的沉默與漠視。舒顏也不生氣,不言不語地佇立在一旁望著他喝茶、舞劍、與明暉比試……仿佛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就是莫大的幸福。臨走時,西嶺抓住她的手腕,赤色雙目被怒氣染得愈加濃烈,斥責(zé)道:“小孩子家胡鬧要有個限度!天帝的話,我可是記得的,你是真不知道裝作不知道?”“溫?zé)o他沒有心的!他若是真對你有情,怎么會連個眼神都吝嗇于你?”“你多少歲了,能不能用腦子想想?”“他說能娶我是三生有幸!”舒顏停下了腳步,一臉倔強,只是目光暗淡了一瞬,“他早晚會知道我的好……”“他說要娶你了嗎?天界傳聞有多難聽你知道?天天上趕著倒貼,人家還不愿意搭理,你還記得自己身份嗎?”堂堂天界公主這般一意孤行,就如同飛蛾撲火般決絕,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為了他的一句“三生有幸”,舒顏也愿意花光自己所有的勇氣。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舒顏一把推開面前的人,帶著哭腔吼道:“你懂什么?你喜歡過別人?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你為何說這么重的話?”逢殃拉住西嶺,望著那朵祥云已然消失在天際。“她這般胡鬧,天帝已然雷霆震怒,她的婚姻早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蔽鲙X似是還沒從舒顏的爆發(fā)中緩過神來,煩躁地摸摸自己的頭,“我確實沒喜歡過人,但是追人不是這樣追的,對吧?”明暉聞言,插了一句:“當然不是。在我們魔界,要是看上誰,直接打一架,贏了帶回去便是了。哪像你們仙界,這么多彎彎繞繞。”屋內(nèi)傳來一陣聲響,逢殃扭頭望去,卻見那人冷漠離去的背影,仿佛從不會為誰而停留。“我喜歡他,你們都不懂?!?/br>不知道第幾次被告知溫?zé)o不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