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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好吧。因?yàn)榻鹂Y像座小山似的笨重,歐陽嵩山選擇走cao場的近路??墒?,走到cao場中|央的時候,他再也支持不住,金俊淵酒氣上來,猛吐了一頓,然后兩個人都倒在草地上。歐陽嵩山還不忘狠狠的踹了他一腿:“都是因?yàn)槟?,喝得爛醉,宿舍都鎖門了,今晚要睡哪里。”金俊淵嘟嚷一聲什么,翻了個身,壓在歐陽嵩山身上,模糊不清的說:“歐陽,是你嗎?”很大的酒氣,歐陽嵩山都覺得受不了,推開他,說:“你沒長眼睛嗎?沒看見是我?”金俊淵揚(yáng)著唇笑:“我就知道是你,我真沒有醉,你信不信?”“信你就有鬼?!泵總€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天上繁星點(diǎn)點(diǎn),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下,點(diǎn)綴了一幅又一幅的圖畫。“歐陽?!边^了許久,金俊淵又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一直很喜歡你?”“……”歐陽嵩山心里猛地一震。“我是說真的,不要不相信,真的喜歡你,因?yàn)榕履憔芙^,一直不敢對你說……”說到最后,金俊淵已經(jīng)睡了過去。夜涼如水,歐陽嵩山卻驟然感到心里暖暖的。夜里霧氣很重,想到不能一直躺在這里,宿舍是回不去了,歐陽嵩山想起教學(xué)樓比較干凈,就背起金俊淵往教學(xué)樓走去。教學(xué)樓的樓梯口都被鎖上大門了,兩個人只好坐在走廊的角落里,就這樣閉著眼睡。想到自己第一次這么狼狽,歐陽嵩山就很氣,但想起剛才金俊淵在cao場說的話,心里又像喝了蜜一樣,一會喜一會憂,迷迷糊糊的靠在金俊淵的肩上睡去。第二天,東邊才剛放亮,金俊淵先醒了過來,他最受不了這樣刺眼的光芒了。一睜眼就看見兩個人都倒在地上睡著,也許是夜里比較涼,歐陽嵩山還貼在他胸前睡。多么美好的畫面,金俊淵都不忍心驚醒他,雙手蠢蠢欲動的想要擁緊他。歐陽嵩山雖然很能睡,但他被人碰一下,就很容易醒,想翻一□,當(dāng)他感到不能翻身時,才微微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立刻就想起他們昨晚喝了太多酒,同睡在教學(xué)樓的走廊里。天已經(jīng)亮了,也許等會就有人過來。歐陽嵩山全身細(xì)胞都蘇醒,坐了起來,用手理了理頭發(fā),說:“你早就醒了,怎么也不叫我起來?我們回去吧,等下可能有人過來的?!?/br>而且,他還沒睡飽啊。“歐陽?!苯鹂Y拉住他,說:“我昨晚對你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br>“……你昨晚不是喝醉了麼,怎么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金俊淵說:“雖然不確定,不過我知道,我每次喝多了,都會說出心里最想說的話,所以我想,我一定已經(jīng)對你說了?!?/br>歐陽嵩山心念一動,想要考考他,說:“那么,你知道你對我說什么?”金俊淵看了他好一會,終于決定豁出去了,說:“我一定是對你說,我喜歡你!”“……”他到底是醉還是沒醉?“回去吧,會有同學(xué)過來的?!?/br>金俊淵連忙抓住他,說:“歐陽,答應(yīng)我嗎?”“答應(yīng)你什么?”歐陽嵩山不敢回頭看他。“和我在一起?”金俊淵鼓起勇氣說:“我真的喜歡你,尤其是經(jīng)歷了校花的事以后,我更加清楚自己心里喜歡的人是你,歐陽,愿意和我在一起嗎?”“可是,我們都是男的……”歐陽嵩山很猶豫。金俊淵說:“沒關(guān)系的,你只要問你自己,問問你的心,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在金俊淵的一再追問下,歐陽嵩山終于點(diǎn)頭。金俊淵高興得跳了起來,忘乎所以的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歐陽嵩山立刻嫌棄的說:“酒氣還那么重,快回去啦,我還很想睡……”“不要再睡了,跟哥哥回家去吧?!苯鹂Y立即就有了拐跑他的想法。“休想?!睔W陽嵩山想也不想就拒絕,只惹來一個被他嫌棄的充滿酒氣的吻……“還有,我們的關(guān)系,不到畢業(yè)的時候,不許對別人說。”歐陽嵩山慶幸自己還很清醒,還能想到保密。“為什么,我們又不是大牌明星,玩什么地下情?”金俊淵抗議。“不為什么,總之不能對別人說,小心被老師趕出學(xué)校,還有,你真對別人說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br>金俊淵只好說:“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會不會太長了?“答不答應(yīng)?”不得到他回答,金俊淵誓不罷休。“好,答應(yīng)?!?/br>金俊淵跳了起來,如果不是歐陽嵩山瞪著他,他一定會將他抱起來的。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個番外,是姬天傲和爸爸。。戳這里4848、番外三...姬天傲感到有些無聊又無趣,已經(jīng)放了暑假,輕松自在,許多同學(xu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他卻只能呆在空間里修煉,十分乏味。姬凌湮在市里面開了一家投資公司,他和周文隸更多的時間都花在公事上,只在晚上忙完了才回來了,才會問起他修煉的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論有多晚,有多忙,也不論是不是疲憊,姬凌湮每天都會回來,也從未抱怨過在外面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只是姬天傲覺得不開心,可以看見爸爸的時間越來越少,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知道爸爸最在意自己的修煉,姬天傲只有更加勤奮的修煉,以換來爸爸的青睞和贊許,姬天傲就比什么都高興。當(dāng)有一天,周文隸問他:“小傲,你知道自己那么粘你爸爸,是為什么嗎?”姬天傲啞然,他回答不上來。他知道爸爸對他是什么心意,也知道爸爸一直在克制著,有時候會看見爸爸很難受很落寞的神情,但爸爸從來沒有令他失望,一直都沒有對自己表達(dá)過什么,也許他們都知道,這份禁忌之情,只能埋藏在心底,不能宣之于眾。最令姬天傲白眼的是,自從小白白和周文隸在一起以后,他們就經(jīng)常出雙入對,忘情之時,絲毫不顧忌有別人在旁,同樣又摟又親,看得姬天傲恨不得將他們踹出去。小白白和周文隸已經(jīng)出雙入對,歐陽嵩山和金俊淵也是形影不離,只有自己,還是孤身只影……姬天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