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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腹中的胎動,反而越來越想他。我常常想,不知道這孩子將來是會像我多一點兒還是像他多一點兒。有時候也會想,或許真的是我做錯了,他不喜歡男人,就算我再逼他,他也不會喜歡我的。我有些后悔了,后悔當(dāng)時自己太沖動,如果不把話說明,我們現(xiàn)在還可以像當(dāng)初一樣天南地北無話不談。但轉(zhuǎn)念想想,若不是這樣,也不會有了腹中這個小家伙。不知道他若是看見現(xiàn)在的我,會不會嚇得暈過去……懷著這個小家伙兒的時候圣教發(fā)生了很多事,承影動了好幾次胎氣,又被人偷襲,差點兒早產(chǎn),后來終于九死一生生下孩子,練成了吾天訣。但是他和清商之間的路看來也是越走越窄。父親也發(fā)現(xiàn)了我懷孕的事,還一再逼問我有關(guān)他的情況,但我什么都沒說。我知道父親是關(guān)心我,不想讓我受欺負(fù),父親是生我之人,那種對自己孩子的愛護我現(xiàn)在也深有體會,可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插手。日子就在這種奢望和無望中一天天過去,隨著身子越來越重,孩子也在慢慢往下走,壓在胯骨上,讓人很難受。懷孕九個多月的一天晚上,臨產(chǎn)的陣痛來了,下身還出了血。我知道孩子要出世了,但是恐怕頭胎還要很久,又是深夜,不想打擾別人,我就只能自己忍著。陣痛越來越密集,我躺在床上拼命忍著,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那個時侯,我真的很想他,如果他能在我身邊陪著我,我至少不會這么痛,至少會更有信心平安生下我們的孩子。侍女早晨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連忙稟告了承影,承影帶著洛風(fēng)一起來了。洛先生一檢查,嚇了一跳,產(chǎn)口已經(jīng)全開,胎水也破了有一段時間,但是我自己不懂得怎么生,就這樣把孩子憋著。承影也罵我不懂事,讓自己和孩子都受了罪。我苦著一張痛極的臉擠出一個笑容,心里默默跟孩子道著歉。陣痛幾乎已經(jīng)沒有間隙,我痛的喊都喊不出來,但我知道這樣證明著孩子很健康。在承影和洛先生的幫助下,不到兩個時辰,孩子就出來了。是個兒子,我在想,恐怕服了“琉璃”生下的只能是兒子,不過也很好,畢竟,這可是他的長子。孩子長的很像他,承影抱給我看,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此刻又是否知道,他的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如果把承影換成他,那……該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承影問我孩子取什么名字,我想了想,告訴承影:“無雙……他叫無雙……”就像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一樣,絕世無雙……承影也猜透了其中的含義,問我:“五哥,你想他么?”我愣了愣,抱緊了懷中的無雙,“想,很想……”我生下無雙不久,四大長老就把對我私偷“琉璃”的處罰給了承影,削去護法身份,廢五成功力??梢哉f,這刑罰已經(jīng)是很重了,但我心服口服,既然做了,就該自己負(fù)起責(zé)任。我想,四大長老也是為了殺雞儆猴,不想從我這兒開了先例,省得以后出了事不好收拾。承影以我生產(chǎn)不久身體虛弱為由,把廢五成功力改為了三成,然后讓執(zhí)法長老當(dāng)著全教眾人的面實施了處罰。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拖了這么久,又連累了清商,實在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我只希望自己日后還有機會能幫到他什么,最好是能撮合他跟承影,也不枉他苦戀一場。至于承影,我知道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也不好受,平白無故給自己身上壓了這么多包袱,他有時候確實太傻了。所以,我真心希望他們倆有一天可以在一起,可以幸福。看著搖籃里睡得香甜的無雙,我知道,我要過上全新的生活了。番外3老蚌生珠1洛承影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人的日子是這樣的難熬。以前身邊有人在,就算并沒有常常跟他說話,甚至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他不存在,可是卻也習(xí)慣了那種時時刻刻有人關(guān)心有人陪伴的生活,突然減少了一個人,還真覺得房間里空空如也,很不適應(yīng)。清商剛剛離開的那段日子,每天忍受著從天亮到天黑的無趣時間,總是在想,如果這樣一輩子過下去,那才是真正失去了意義。當(dāng)時如此決絕的做了這一切,不都是因為洛嵐圣教還有更多的是事情等著自己去做么?洛承影不再讓自己在低落的情緒中沉迷,他要讓整個武林都看到,洛嵐圣教并不避世,而是絕對足矣稱霸天下的!他派教眾下山,滲透到武林各處打探消息了解情況,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接著加強了圣教內(nèi)原先有些渙散的管理,從山下到圣教各個關(guān)口環(huán)環(huán)相扣嚴(yán)加防衛(wèi)。教內(nèi)眾人也在洛承影的種種措施的刺激下越發(fā)有斗志,方才感嘆英雄總算有了用武之處。在繁忙之中聽父親說要求自己把前任近侍肖怡的怡然居里里外外全部翻新一遍,洛承影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交給教內(nèi)負(fù)責(zé)各人各處吃穿用度的人一并處理,告訴他按洛璞玉的意思一一辦妥。想來自己剛剛練成吾天訣,理應(yīng)是全教上下都有封賞,再說既然父親開了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洛承影也并未多想,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后來洛龍淵生了兒子,洛承影也非常喜歡那孩子,常常逗他玩。誰知孩子的滿月酒父親卻沒來,洛龍淵以為父親不肯承認(rèn)自己這孩子,嘴上不說,心里卻不好受。洛承影也覺得父親這事情做的確實不對。可是身為小輩,也不便說什么。本來想跟父親好好談一談,但是身上事情多,經(jīng)常會忘記,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又都沒有時間,只能是一拖再拖幾個月就過去了。一天,洛承影又聽說父親把院子里所有的下人一個不留的全遣散了,更加覺得奇怪。不知道父親最近究竟是有什么不滿,洛承影索性去了洛璞玉的“聽風(fēng)閣”探個究竟。進了院子,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洛承影走進大廳,還是不見人影,正想往里走,卻從里間出來一個人,定晴一看,洛承影吃了一驚。“你是……肖怡?”洛承影并不認(rèn)識肖怡,也就只在上次剛剛舉行的筵席上見過一面,但因為他是前任的教主近侍,洛承影對他的容貌還是很有印象。“放肆!有你這樣直呼長輩名諱的嗎?!”肖怡還沒來得及說話,洛璞玉從里面大步走了出來,劈頭蓋臉就把洛承影數(shù)落了一頓,洛承影頓時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自己是一教之主,按理說,除了洛璞玉,對其他人別說叫個名字,恐怕要殺要剮也不敢有人說個“不”字。洛承影只是微微低了頭,沒有說話,直覺告訴他事有不對,看來還是要見機行事。洛璞玉在中間的主位上落座,拉過肖怡想讓他也坐下,肖怡卻極力推拒著。洛璞玉不再跟他糾纏,挺身看著面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