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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大驚小怪了,人家抱的是自己師父又不是別人,一個個激動得跟什么似的?!?/br>“刑天,麻煩你把你的頭洗好了再來?!?/br>“哈哈,看來這小煉氣修士和蛇君的事情是板上釘釘了吧,我喜神終于可以出馬了,誰都不要攔著我給他們倆證婚!”“你倒是心寬,修仙界都這么亂了,蛇君哪有空想那檔子事?!?/br>“唉,這消息一傳出去,三界哭暈的女仙女鬼怕是要堆成山了……”“吱”的一聲,門外眾神沒料到江立突然打開門,被門板猛地一推,嘩啦啦全坐在地上了。江立瞪著眼睛愣了半晌,抬起自己的爪子,激動得眼中都是淚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他憑著煉氣期的修為打敗了一群大神?玄商冷冷地看了看開始佯裝談?wù)撎鞖獾谋娚?,拉著江立走了?/br>按照顏修、白術(shù)劍仙以及赤眉仙君的可靠情報,心魔已經(jīng)不僅僅滿足于控制三十六域七十二宗而是逐漸向靈境滲透了,眾神仙不僅要加長冥想時間放空大腦防范心魔,還要開始自查身邊人有無異樣。八大靈境的守護神陸續(xù)向蛇君報備情況,江立看著他們崇敬的目光,也是第一次切實體會到阿徹真的是個在修仙界地位很高的家伙,對著白術(shù)他那句愿賭服輸?shù)故钦f得硬氣,其實小心肝一直亂跳,就沒恢復(fù)過正常頻率。第五長青看江立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因顏修的傷而沉了好幾天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笑意。“別擔(dān)心,只要你在他心里獨一無二,就沒有什么好怕的。”獨一無二嗎?江立怔了怔,下意識轉(zhuǎn)過頭瞄了一眼玄商,玄商正在跟山海境的守護神說話,卻好像第一時間接收到了來自愛人的信號,兩人的視線短暫交匯,前者不安,后者鎮(zhèn)定。仿佛被感染,江立也沉靜下來。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真的,偶爾閃回的記憶片段,真實的相離與重逢,從來做不得偽。既然這樣,多有信心一點又何妨?三十六域七十二宗緊急的上報越來越多,昆侖境必須在這場對抗心魔的戰(zhàn)斗中發(fā)揮領(lǐng)導(dǎo)作用,事不宜遲,玄商和江立即刻出發(fā),第五長青則留在蠻荒境,守住通往昆侖境的關(guān)卡。再次站在云程宗的山門之外,江立頗有些感慨,曾經(jīng)在這里受過多少委屈,現(xiàn)在就有多少夢境般的不真實,明明才離開沒有多久,果然心中的檻是真正重要的檻,邁過去了便能對他人的排擠傷害釋然。云程宗是個小地方,卻有著弱水潭的庇護,宗內(nèi)還沒有發(fā)現(xiàn)心魔的痕跡,不過已經(jīng)進行全宗禁嚴(yán)了。“你們是什么人?特殊時期不得進入?!?/br>看門的小修士都換成正式弟子了,江立隱隱記得這個人,對方卻并不眼熟他的樣子。江立說:“我是白術(shù)劍仙的弟子,回來收拾一下我的東西?!?/br>這位弟子沒見過江立,卻聽說過他的名字,從師兄師姐添油加醋的話里知道這個人是憑著白術(shù)劍仙的名聲占據(jù)宗內(nèi)資源而自己沒有一點本事的,他譏誚道:“哦,原來是白術(shù)劍仙的弟子,那應(yīng)當(dāng)不算在我宗正式弟子名錄里,按照規(guī)矩,不能進?!?/br>話剛說完,他忽然覺得脊梁骨發(fā)冷,而冷意的來源好像是那神情淡淡的黑衣男子。“我不去前面打擾你們云程宗的弟子,我去弱水潭自己的屋子拿走我的東西不可以嗎?”“你能有什么東西,走都走了還回來礙眼?!?/br>“你——”江立氣得捏起了拳頭,卻被玄商輕輕按下。沉沉的黑眸鎖定看門的弟子,醞釀著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風(fēng)雨。小弟子驟然如墜冰窟,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摸到了死神的衣擺,黑衣男人冷冷道:“你很好。”睡了五百年,竟不知道修仙界收徒弟的質(zhì)量已經(jīng)低到了這個程度,沒有人品道德作保證,哪可能修仙成神?玄商想著如果這一次心魔的事情可以安然解決,一定要監(jiān)督著修仙界好好進步一下,把招子放亮一點。小弟子回過神來的時候,黑衣男人已經(jīng)攬著江立進去了,他張嘴想喊人,卻只是哆嗦著手擦臉上的汗珠。馬縱盛正在遠(yuǎn)處云臺上狐假虎威地給新弟子訓(xùn)話,站高而望遠(yuǎn),一眼就看見了江立,自然也看到了與他神色親密的玄商。他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永遠(yuǎn)只會依靠別人的窩囊廢,不僅扒拉著白術(shù)劍仙,還又找了個男人,說他是云程宗的掛名弟子都丟云程宗的臉。”“師兄,你在說什么呢?”“師兄,你看誰呀,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嗎?”新弟子們聽說云程宗弟子的等級排位特別重要,上趕著想巴結(jié)一下掌門的親傳弟子,一個兩個都圍到馬縱盛身后嘰嘰喳喳。馬縱盛本來想說不用他們管自己的事,轉(zhuǎn)眼看到江立和黑衣男子往后山走去,知道他們是要去弱水潭,而弱水潭江立原本的住處已經(jīng)被他……不行,雖然馬縱盛并不怕江立,但江立要是投訴到掌門和長老們哪里去,查出是他干的他不就丟臉了嗎?得阻止他們!仰著臉想了一會兒,馬縱盛在新弟子里面看了一圈,最后相中了一個漂亮的女弟子,對她招了招手:“你過來一下。”女弟子被點到名很開心,問:“師兄有什么吩咐嗎?”馬縱盛指了指遠(yuǎn)處的江立:“看見那個穿青色衣服的人了嗎?”女弟子點頭,馬縱盛得意一笑,緩緩湊到她耳邊。☆、弱水潭底部江立本想跟掌門他們打聲招呼,卻被告知他們正在議事,找到混沌心事不宜遲,于是他就直接帶著玄商過去了。一路上弟子們看他們的眼神都挺奇怪的,玄商也不是多話的人,江立只覺得安靜得詭異,沒話找話地說道:“你還是顆蛋的時候和我一起待在云程宗,對這里有印象嗎?”玄商低頭對上江立清澈的眼神:“我只記得他們都欺負(fù)你?!?/br>江立撓撓頭,哂笑道:“是我修為太差?!?/br>玄商忽然伸手按上江立的胸口:“你只是不得不把大多數(shù)努力都用在克服心魔上。”心魔讓江立失去了太多東西,未來可能還會讓他失去阿徹,所以江立不太愿意提到這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剛想扯開話題,冷不防背后追上來一個女弟子。“江哥哥,你總算回來了,雪兒還以為你不要雪兒了呢!”話音剛落,女弟子就要從背后抱住江立,玄商眼神一變,屬于蛇類瞳孔特有的陰冷乍現(xiàn),張雪兒頓時覺得手臂像針扎一樣疼痛,她不知道是因為玄商的緣故,只是訕訕地放下了手,心里還納悶著。江立滿臉莫名其妙地轉(zhuǎn)過身:“姑娘,我們認(rèn)識嗎?”張雪兒兩眼瞪大,似乎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