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寒澤,所以說能做老大自然有做老大的本事,在他連穆青的車都不知道長什么模樣的時候,寒澤已經(jīng)注意到更加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jié)。翻上二樓對寒澤和羅海銘來說都很簡單,加上清早街道上幾乎沒有人,自然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做什么,所以二人很容易就打開了窗戶,然后翻窗進了MEI。俱樂部里面似乎比外面的街道還要安靜,里面房間眾多,寒澤和羅海銘沒有在其中盲目找人,而是率先來到昨夜議事的休息室附近。休息室的隔壁就是墨儒的房間,羅海銘剛想敲門就聽見玻璃杯被摔在地上的破碎聲,然后墨儒的吼聲傳出來:“滾!”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并不大,顯然摔杯子的人并沒有什么力氣。羅海銘吃了一驚,墨儒的發(fā)火對象應該不是穆青吧,畢竟昨天穆青對墨儒的態(tài)度很惡劣,墨儒卻一直都是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寒澤卻覺得這情況是意料之中的:“昨夜就對你說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簡單?!?/br>羅海銘點點頭表示知道,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何自己的心里會如此難受。墨儒和穆青無非是同床共枕的關(guān)系罷了,自己到底在難受些什么?寒澤說話的聲音很小,穆青絲毫沒有聽到。但是墨儒的耳力過于常人,他幾乎是在走廊上的兩個人剛剛靠近房間時就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并準確地判斷出來人是寒澤和羅海銘。他突然很慌張,不想讓羅海銘看見自己和穆青同睡在一張床上的畫面,所以才借發(fā)火打碎一個杯子,警告門外的人不要隨意進來,然后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示意穆青門外有人。穆青哪里知道門外是誰,所以他幾乎是瞬間拿起藏在枕頭下面的槍,并且將其中一把扔給墨儒。穆青的舉動也不知道戳中了墨儒的哪根神經(jīng),總之他被逗笑了,笑得直不起腰。“噓……你笑什么?”穆青被笑得莫名其妙,而且墨儒的笑聲太大,說不定已經(jīng)驚到了外面的人。墨儒堪堪抬起自己的雙臂:“外面的人是寒澤和羅海銘,你不需要拿槍。不過你覺得我被你吊在空中七、八個小時之后還會有力氣拿槍嗎?”穆青頓時內(nèi)疚了:“對不起。我……”“算了。你的道歉就和政府提倡的環(huán)境保護一樣,永遠是說到做不到,我聽煩了?!蹦迕銖娬砗米约旱囊路?,準備為走廊上的人開門。九十六、只能說命運多舛九十六、只能說命運多舛墨儒打開屋門,領(lǐng)著不請自來的寒澤和羅海銘去了隔壁的休息室,穆青在穿好衣服后也跟了進去。“這么早過來做什么?閑出屁了嗎!”穆青的語氣比昨夜還要惡劣幾分。如果不是寒澤和羅海銘來得太早,他完全可以抱著墨儒多睡一會兒。聽到如此粗魯?shù)脑?,寒澤卻什么都沒說。等他把華言救出來之后再和穆青算賬不遲,到時候他不介意麻煩一點把穆青扔進一間充滿屁味的屋子里。墨儒去廚房煮了四杯牛奶,端進休息室時將第一杯熱牛奶放在羅海銘的面前,第二杯是寒澤的。穆青冷哼一聲,心里又不痛快了。第三杯熱牛奶才被墨儒放進穆青的手中,后者的手一推:“我不喝。這種帶著膻腥味的東西只有你喜歡?!?/br>聽到這話,羅海銘剛要端起那杯牛奶的手又放下了。膻腥味的東西……這種形容也未免太能引起歧義了吧。果然墨儒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他真的很想把手里的兩杯牛奶都潑到穆青的臉上。但是礙于客人還在,他就算很生氣也沒多說什么。穆青又瞬間在心里懊悔起來,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穆青發(fā)誓,他真的不是在諷刺墨儒陪許多男人上過床!寒澤沒興趣看他們情人之間的無聊矛盾,所以開門見山地問道:“槍在哪兒?”穆青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墻上的掛鐘:“誰讓你們來這么早?再等一個小時吧!”寒澤的手指在腿上無意識地敲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昨夜已經(jīng)商議完畢的事情,穆先生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辦好,我不得不懷疑接下來與你們合作的必要性?!?/br>“那就不必合作了!”穆青也是一個急脾氣,把話說出口之后他才想起來自己答應過穆白要與寒澤合作,并在順利救出華言之后借機殺掉寒澤。如果他們不再合作,他就沒有光明正大接近寒澤的機會了。穆青早就向穆白提過不如盡早殺掉寒澤以防夜長夢多,但穆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定要確保寒澤死在華言的面前,真他媽的麻煩!寒澤起身:“小海,我們走?!?/br>“等一下!”穆青妥協(xié)了,“這事是我辦得不好,你們稍等,我這就打電話催一催?!?/br>穆青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羅海銘看著墨儒總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寒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借口出去透氣也離開了房間。“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蹦蹇粗_海銘傻里傻氣的樣子,心情突然就好了許多。羅海銘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那個,那什么,手腕上的傷是怎么了?昨天晚上還沒有的。是不是……呃……穆青欺負你了?”墨儒扯了扯袖子蓋住血印,笑了:“你倒是問的直接。我如果說‘是’,難道你還能有別的表示不成?”羅海銘端起面前的那杯牛奶,又放下,反復數(shù)次,看起來很緊張。“昨天晚上阿澤對我說了一些話,我也想了很多,我想問你……”話到嘴邊,羅海銘卻實在開不了口,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腳。墨儒哈哈大笑起來,然后突然正色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所以你無須將太多心思放在我的身上?!?/br>“你誤會了?!奔热荒逡呀?jīng)把話挑開,羅海銘也不用緊張了,說道,“我只是想以朋友之名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回國,我能感覺到你在美國生活得不開心。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會打你的主意,請你放心!”墨儒低頭不再說話。對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自己是知道的啊,所以剛才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墨儒不說話,羅海銘這個口拙的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好在穆青和寒澤同時回來,羅海銘暗暗松口氣。但是沒想到,接下來四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于是氣氛更尷尬了。莫名其妙的一段沉默過后,穆青開口了:“這也不能怨我的手下辦事不力,他都死了那還能怎么辦,怪只怪華言太倒霉了?!?/br>如果是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