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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早就醒了還是你一晚上都沒睡?”柯旻走進(jìn)屋里,順手關(guān)上門。華言冷笑一聲:“你覺得我被人當(dāng)豬一樣供奉著還能睡得著嗎?我不得時時刻刻提心吊膽著也許下一秒就被人宰殺了?”柯旻面色一凜,轉(zhuǎn)而賠笑道:“說什么傻話,我怎么可能傷害你?!?/br>“不會傷害我……嗬,是嗎?”華言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道,“那么幾天前的那個夜晚在我的脖子上注.射迷.藥的又、是、誰!”柯旻大方地承認(rèn)道:“是我。如果我明說要帶你離開那個城市,你一定不會跟我走,所以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br>“你……”華言還能說什么?這個人明明知道他不會離開卻強行做出這種事,他和這種人還有什么好談的!“我給你帶來了一些消磨時間的東西。”柯旻故意忽略華言難看的臉色,讓傭人把他帶來的東西拿進(jìn)房間里。消磨時間?華言要瘋掉了:“你還想繼續(xù)把我關(guān)在這里?柯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y道你準(zhǔn)備關(guān)我一輩子?!”“當(dāng)然不是一輩子?!笨聲F將華言抱進(jìn)懷里,撫摸著他的后背以舒緩他的情緒,然后才說道,“只有半年。半年后我就來接你出去,到時候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你。”“啪!”華言忍無可忍,在推開柯旻后給了他一個耳光,“滾!”華言這兩日都沒有好好吃飯,所以打出的巴掌也是毫無力氣,柯旻根本就沒感覺到太強烈的疼痛。柯旻不管華言的反應(yīng)如何,自顧自地說道:“你平時喜歡練書法,所以我給你準(zhǔn)備了文房四寶?!?/br>華言喜歡文房四寶,但他對柯旻不顧自己意愿就決定一切的做法很不滿意。他想發(fā)泄情緒,但卻找不到缺口。“這里的風(fēng)景不錯,站在窗前能看很遠(yuǎn),你若是有想法的話可以在畫板上作畫……”“我不需要!”華言狠狠地將畫板摔在地上。他不舍得摔文房四寶,但畫板對他來說卻沒什么。柯旻不動聲色地將畫板放回在畫架上,接著說道:“這是郊區(qū),晚上抬起頭就能看見很多星星。我覺得你會對它們感興趣,所以特意購買了一款外行人也能用的天文望遠(yuǎn)鏡?!?/br>“我說了我不需要!你是聽不懂嗎!”華言沒打算摔天文望遠(yuǎn)鏡,因為那東西太貴,他賠不起。“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幾百份拼圖,是世界各地的名勝古跡。你拼圖的時候若是有興趣的話就把名字記下,半年后我?guī)闳ネ??!?/br>華言已經(jīng)徹底放棄與柯旻溝通了,只不過他發(fā)覺柯旻一直在強調(diào)“半年”這個時間段,究竟是什么事需要柯旻不得不將自己關(guān)起來并且親自花費半年時間去處理呢?難道是和寒澤有關(guān)?華言從柯旻的手中搶過他正要開始介紹的游戲機,說道:“你不要再試圖用答非所問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了,接下來我只問兩個問題,你若是再敷衍我,那就不是一個巴掌能解決的事情了。”柯旻點頭:“問吧。”“第一個問題,我現(xiàn)在在哪兒?”華言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之前的那個城市了,但他實在想不出來柯旻能把自己藏在哪里。畢竟寒澤的勢力擺在那兒,只要是他想找的人,不論藏在什么地方都會被找到。所以不可能這么多天過去了,寒澤的人卻始終沒有找到這里。聽到這個問題,柯旻反而愣住了:“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個問題的答案嗎?”華言略有不屑地看著柯旻:“明明是你不讓任何人與我講話的,如今又裝模作樣地干什么?”這倒是真的冤枉柯旻了,他真的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不過柯旻轉(zhuǎn)眼一想,這命令保不齊是父親吩咐過的。至于他為何如此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柯旻沒有深究的心思。于是柯旻直接背了這個小黑鍋,回答道:“這里是美國的N市,你現(xiàn)在在柯家最隱秘的一棟別墅里?!?/br>美國……隱秘……怪不得寒澤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過來。華言苦笑,看來他要做好一輩子被困在這里的準(zhǔn)備了。柯旻催促道:“不是說還有問題嗎?”華言已經(jīng)沒有心情問下去了,于是搖搖頭:“沒了?!痹撛趺礃泳驮趺礃影?!反正只要他還活著,總有出去的一天!“既然你沒有問題了,那么我的問題來了?!笨聲F慢慢逼近華言,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華言心里的警鈴大作,這一次他還逃得掉嗎?嘶啦一聲,柯旻扯掉了華言身上的睡衣,并把人抱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華言一直沒有反抗,柯旻對如此配合的華言感到很吃驚。華言的不反抗對于柯旻來說是好事一樁,所以他才不在乎華言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什么。華言不反抗的原因很簡單,他認(rèn)為柯旻之所以一直對他執(zhí)迷不悟,不過是因為柯旻還沒把他吃到嘴里罷了。若是華言不反抗,讓柯旻舒舒服服地吃一次,也許柯旻就會發(fā)現(xiàn)華言和其他的男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很顯然,華言在這樣想的時候忘記了某個不管吃過多少次都還想再繼續(xù)吃下去的人。柯旻的吻無疑是溫柔的,然而華言卻沒有任何感覺。他曾經(jīng)想借柯旻走出被寒澤傷害的陰影,但是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想把柯旻當(dāng)做朋友。你讓他怎么對一個朋友的親吻出現(xiàn)性沖動?柯旻這前.戲做了大半天,身下的人卻始終如石頭般僵硬,再好的興致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即使如此,柯旻是鐵了心要做到最后。接下來的半年時間他都要在訓(xùn)練營里度過,他打算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也在華言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好讓華言也想著自己。直到下身被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包裹住,華言才開始慌了。接下來的時間里,華言的思緒隨著柯旻的技巧時而跨過大海、時而與浮云并肩,最后則像是一朵絢麗多彩的煙花綻放在高空之中,即使光芒散去,余煙卻在空中飄蕩著。待柯旻吐出口中的東西,華言才有些羞愧地說道:“你不必為我自降身份到這種地步。”他給不了柯旻想要的感情。“沒關(guān)系,是我心甘情愿。”他不需要華言的內(nèi)疚,他只希望華言可以把心里的位置騰出來一點點留給他就好。心甘情愿……這四個字真是沒有辦法讓華言再對柯旻將自己關(guān)起來的事情產(chǎn)生一丁點的恨意了。都是為情所困的人啊,誰又能比誰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