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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澤看了一眼寒振坤,見他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后接著說道,“一旦小竹子確定消息是真的,我們就動身去找華言,一定要把人帶回來?!?/br>“這邊大大小小的事情怎么辦?”寒澤手下的能人很多,但是能夠得其信任的人卻寥寥無幾。“小竹子會負(fù)責(zé),有卞秘書相助,我相信他能處理好公司的事務(wù)。”“可是此行兇險未知,我和小竹子一起去,你留在這里等我們把華言帶回來不行嗎?”羅海銘對美國這個地方?jīng)]有什么好印象,當(dāng)年他們?nèi)齻€人去參加訓(xùn)練營,可謂是九死一生,所以他不愿意寒澤再次踏上美國那片土地。“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我必須去。”“必須去的原因?”“關(guān)于華言的事情,我不愿假手于人。這個原因足夠嗎?”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寒澤擔(dān)心華言是自愿被柯旻送去美國的,所以他要找華言當(dāng)面問清楚。若是,他做一次好人,成全華言和柯旻;若不是,他傾其所有也必將華言帶回!羅海銘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寒澤的固執(zhí),因此勸寒澤改變他的想法幾乎難如登天。算了,大不了之后的路上不管是刀還是槍,他都替寒澤扛著!“好了,談?wù)摰酱藶橹?,你去?zhǔn)備吧?!焙疂蓻Q定好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再改變的。打發(fā)走羅海銘,然后寒澤開始處理寒振坤的事情,對始終揪著自己衣角的人說道,“你跟我過來?!?/br>八十七、離開之前重申規(guī)矩八十七、離開之前重申規(guī)矩在詢問了幾個護工之后,寒澤總算明白了寒振坤剛才在躲避什么。寒澤頗為無奈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同他講道:“父親以前明明是個刀槍棍棒火海油鍋都不怕的錚錚硬漢,怎么神志不清了之后竟然變得連打針都害怕?丟不丟人?”寒振坤不明白寒澤在說什么,但他聽懂了打針兩個字,于是又開始發(fā)脾氣:“我不打針!她們會打我!她們是壞人!”寒澤倒是好脾氣,耐心地哄著:“護士給你打針是為你好,怎么會是壞人呢?”“是壞人!她們是壞人!壞人打我!”寒振坤害怕地躲在寒澤的身后,不停地重復(fù)著,“壞人打我……壞人打我……”聽到寒振坤的瘋言瘋語,寒澤如果再猜不到發(fā)生什么事的話他就白活這么多年了!掀開寒振坤身上的衣服,寒澤果然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傷痕。有些是被掐出來的,有些是被針扎的,還有些竟是被煙頭燙出來的!寒澤的呼吸驀然加重了幾分,隱忍著怒氣打電話通知羅海銘:“沒走遠(yuǎn)吧。馬上回來,順便通知寒家所有的傭人兩分鐘后在偏廳集合,對,包括醫(yī)生和護工?!?/br>掛斷電話,寒澤看著寒振坤說道:“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幾天忍著沒告訴小海就是在等我回來,對嗎?你很清楚自己被護工折磨的事情若是經(jīng)由小海告訴我,我的怒氣不會這么大,是不是?父親,這一次就算了,下次不要再把你的算計用在我的身上。你若是真傻,就給我傻到底;若是裝傻,就裝得像一點,不要被我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那么現(xiàn)在,跟我一起下樓。”寒澤走在前面,寒振坤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偏廳里,傭人十分有序地站著。彼此都沒有交談,異常安靜。林竹也正好從外面回來了,所以和羅海銘一起來到了偏廳。“到底怎么回事?”林竹向羅海銘打聽著。羅海銘搖頭:“直覺不是好事,今天怕是要見血。”幾天前羅海銘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爺子的身上居然帶著傷,本來想要查清楚,但在聽到老爺子說了“莫要多管”這四個字之后就沒再插手。結(jié)合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羅海銘知道老爺子怕是要收網(wǎng)了,至于魚是誰,他并不關(guān)心。林竹還想和羅海銘說些什么,突然看到寒澤和老爺子過來了,于是立即閉上嘴巴。他明顯感覺到?jīng)]人說話的偏廳因為寒澤的到來而變得愈加安靜起來,甚至可以稱作是死寂般的寂靜。偏廳的主位上設(shè)有兩個座位,老爺子和寒澤分別坐著。寒澤問道:“人都齊了?”羅海銘回答道:“回少爺?shù)脑?,人都齊了?!焙芫枚紱]如此規(guī)規(guī)矩矩地和寒澤說話了,他還真的很不習(xí)慣。“就這樣?”寒澤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條鞭子直接甩在羅海銘的身上,“重新回答?!?/br>羅海銘倒是沒想到今天見的第一滴血竟然是自己的,這是寒澤在告訴他這個家究竟應(yīng)該聽誰的。“莫要多管”這四個字換來一鞭子,值嗎?這種見血的事情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在寒家出現(xiàn)了,一些膽子小的女傭被嚇得直接蹲在了地上,然后又慌慌張張地爬起來,狼狽不堪。考慮了片刻,羅海銘再次回答道:“回少爺?shù)脑?,人都到齊了。其中包括勤雜工兩名、維修工兩名、廚師五名、園林工八名、保鏢三十名、女傭十五名、護工五名、醫(yī)生一名,再加上我和林竹,一共七十個人?;卮鹜戤??!?/br>“很好?!焙疂烧酒饋碚f道,“各位可知道七十個人隨意出沒在我的身邊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我要承擔(dān)一份大于七十的危險!俗話說無規(guī)矩不方圓,我想把危險降到最低,就不得不立下規(guī)矩。這幾年各位照顧老爺子也辛苦了,這份苦勞我記得。但是諸位不常見到我,所以就把我立的規(guī)矩丟到腦后了嗎?!”說罷,寒澤將鞭子甩向地面,從一排園林工的腳邊擦地而過,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印記,看得其他人的手腳瞬間都軟了。這個時候若是能直接昏過去的話該有多好!林竹不知道寒澤因為什么發(fā)火,不過他看得出來,這場無名之火才剛剛開始。他用余光查看了羅海銘的傷勢,外表看上去鞭子甩過的地方都是皮開rou綻的,但其實沒多大的問題,看來羅海銘不是寒澤這次發(fā)火的目標(biāo)。有人要到大霉嘍,林竹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那么現(xiàn)在,”寒澤慢悠悠地說道,“自認(rèn)在工作中已經(jīng)盡了本分的往前走一步?!?/br>然而隨著時間分分秒秒地走過,除卻林竹和羅海銘之外的六十八個人始終沒有人敢移動分毫。“既然各位都認(rèn)為沒有盡好自己的本分,那我要你們何用?!”寒澤拿出槍指著一名護工,在她還還來不及反應(yīng)和躲避的情況下就扣動了扳機。“??!少爺饒命!少爺饒命!”中槍之人已死,尖叫的是她身邊的人。當(dāng)血濺到他們的身上時,他們終于明白今天少爺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