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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直接待在寒氏總部不就行了嗎.反正工作時間我們也是各忙各的.你根本就不會理我.”寒澤恍然:“你是在怪我只顧著工作而冷落了你嗎.”寒澤留在孤兒院辦公的原因無非是想和華言多多相處.但工作的繁忙竟讓他在與華言同處一室的情況下卻連基本交談的時間都沒有.這倒是寒澤沒有想到的.這話自然惹來華言的不滿.于是華言丟給寒澤一個白眼:“同志.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替你覺得麻煩而已.”“不麻煩.反正跑來跑去接送文件的又不是我.”大不了寒澤再多付卞漣一些辛苦費.他相信卞漣一定很樂意賺這個錢.“……”好吧.華言完敗.寒澤起身問華言:“餓了嗎.走吧.去吃飯.”“好.”華言其實不怎么餓.畢竟大半天時間他坐在辦公桌前動都沒動.怎么可能餓.不過他還是要去食堂看看那些孩子們的吃飯情況如何.走向食堂的路上.寒澤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將孩子們送到正規(guī)的學校去接受教育.教育孩子并不只是要教授他們知識.更要培養(yǎng)他們做人做事的態(tài)度.像寒朗、夏誠和夏信都不是正規(guī)的教師.更沒有接受過類似的教育課程.你覺得他們可以做好嗎.”“我也不知道.”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華言說道.“孤兒院的孩子都很特殊.特別是他們過去還過著被虐待的日子.我不敢想象突然將他們放在正常的孩子中間會對他們產(chǎn)生什么影響.好與壞都是未知數(shù).我豈敢輕易嘗試.”既然寒澤說過他之前在陽光福利院住過五年.那么華言猜想他一定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寒澤果然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當初從福利院回到寒家之后也經(jīng)過一段漫長的適應時間.到現(xiàn)在為止寒澤也不能否認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很有可能和那五年的經(jīng)歷有關.“你明白就好.有些孩子已經(jīng)十幾歲了卻什么都沒學過.把他們送到小學還是中學都不合適.所以只有我們請人慢慢教.至于心理方面的問題.也得慢慢來.急不得.”說到這里.華言真的覺得頭疼.前人留下的一堆爛攤子.他究竟要收拾到什么時候去.寒澤嘆口氣:“你現(xiàn)在把孤兒院的事情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是怕你吃不消.之前我說過我會派人替你處理大部分事情.但是結果呢.你嫌他們處理得不好.硬是自己一定要再做一遍.”“也沒辦法啊.我剛接手孤兒院.自然所有的事情都要過一遍手才能放心.”華言很嚴肅地說道.“再者如果我不把孤兒院放在心上.將來若是出了什么問題.丟臉的可是你.畢竟我這個臨時院長是你舉薦的.”華言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副“我這么辛苦都是為了你.所以你還不趕緊說聲謝謝”的傲嬌表情.寒澤看得心里直癢.真想把人按在懷里好好親吻一番.但礙于兩人快要走到食堂.怕被孩子們看到影響不好.所以寒澤并沒有把剛才所想轉(zhuǎn)化為實際行動.不遠處的食堂里突然傳出一陣陣輕快的歌聲.華言快步走過去.從窗戶里看到寒朗正在教孩子們唱歌.而夏誠和夏信則在給他們發(fā)放書籍.三個人配合得十分默契.還真像是那么一回事.華言戳了戳身邊的寒澤:“看吧.寒朗還是不錯的.陽光、開朗、年輕又有活力.我看孩子們都很喜歡他.最關鍵的是他們?nèi)齻€人的模樣都還不錯.你看那些小姑娘都直勾勾地盯著他們看.哈哈.真是有意思啊.”寒澤問道:“那我呢.這么多年了.我似乎還沒有聽到過你對我長相的評價.不妨也來說說看.”“你呀.”華言撇撇嘴.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說道.“十年前剛認識你的時候我特別怕你.因為那時候你總是冷著一張臉.非常像是見誰殺誰的屠人狂魔.”“是嗎.”寒澤沒有印象了.他怎么記得自己總是對華言笑呢.難不成是他記錯了.“后來你總是想約我出去吃飯.我就覺得特別莫名其妙.像你這種長得帥氣又多金的青年才俊吃飯時難道不應該由美女作陪嗎.我當時還對同學說你肯定是心理有問題.說不定真的是變態(tài)殺人狂.一旦我答應和你一起吃飯.你就會在飯菜里下蒙汗藥.然后我就完蛋了.”“……”寒澤扶額.“你可以不用說了.總之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一個殺人狂.對嗎.”“不.”華言糾正道.“是一個特別帥氣的變態(tài)殺人狂.就像電影里演的那種.表面上文質(zhì)彬彬.人后卻嗜血成魔.明白嗎.特帥氣.”“就算你格外強調(diào)帥氣.你的評價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寒澤已經(jīng)不奢望華言能夠說出什么好聽的話了.“是嗎.”華言接著打擊寒澤.“我覺得你應該珍惜‘帥氣’這個評價.畢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歲了.帥氣這個詞很快就要離你而去了.等過兩年.我只能用‘成熟’夸你.到時候你會更難過的.”寒澤聽這話聽得眉毛直抽:“我謝謝你的提醒.另外.再有兩個月我才三十歲.”華言聳肩:“說那么清楚做什么.好像有誰在乎你什么時候三十歲似的.”華言絕不承認每年寒澤的生日禮物他都準備得非常細心.寒澤突然靠近華言.咬著他的耳朵說道:“你這么能說會道.我真想永遠堵住你的嘴.”華言的臉瞬間燃燒了起來:“你離我遠一點.不是你讓我說的嗎.說的不合你意所以你又開始沒事找事了.”“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吻你……更想要干你干到地老天荒……”調(diào)戲完華言.寒澤立即擺出一副正經(jīng)臉走進食堂.華言站在原地揉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在心里默默詛咒寒澤不舉.期限是天荒地老.六十七、猜忌與懷疑六十七、猜忌與懷疑寒朗看見華言和寒澤一起走進食堂.故意無視寒澤立即招呼華言:“你快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才.特別棒.我強烈要求漲工資.”“什么天才.”華言猜想大概是哪個孩子自學成才了.“你走快一點.”寒朗似乎看到了飛漲的工資向自己走過來.“既然是天才那就和你沒什么關系吧.”華言的言外之意是漲什么工資.這才是正式工作的第一天.能不能認真一點.“誰說沒關系的.畢竟也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寒朗將身邊的小女孩推出來.低聲細語地安撫著.“你剛才是怎么唱的.現(xiàn)在再唱一遍.不要害怕.”小女孩有些手足無措.緊張地看著慢慢走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