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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終于開口道:“老板已經(jīng)和保貝劃清界限了.別問我怎么知道.畢竟他們分手用的那張現(xiàn)金支票是我親手蓋的章.”聽到這個消息.華言久久不能回神.寒澤離開保貝是因為自己嗎.華言不想自作多情地如此以為.但心里的喜悅已在慢慢放大.如果寒澤只是有了別的新歡呢.不是華言多心.而是之前很多次在寒澤與他的床伴say goodbye的時候華言都會以為他是回心轉(zhuǎn)意了.然而現(xiàn)實的打擊依舊是華言的“正宮”地位不變.寒澤的床伴卻換了一個又一個.一旦想到與寒澤有關(guān)的事情.華言這心里就難受得要命.果然寒澤就是他的克星啊.胡思亂想之間.卞漣就領(lǐng)著華言來到了寒澤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卞漣說道:“華先生請進(jìn).老板一直在等您呢.”華言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每一步都異常沉重.像是在奔赴刑場.寒澤盯著慢慢走向自己的華言.心里頓時充滿苦澀:“我有那么可怕嗎.”“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根本不怕你.我只是不想靠近你而已.”在寒澤的面前.華言向來是有什么就說什么.不需要思前想后考慮著這句話到底該不該說亦或者是該怎么說.畢竟他與寒澤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寒澤只需一個眼神.華言就能知道他在打什么壞主意.寒澤生硬地轉(zhuǎn)移著話題:“你投簡歷投到我的公司來了.怎么.柯旻沒有辦法養(yǎng)活你.所以你才要找工作嗎.”四十三、不就是一份合同嘛四十三、不就是一份合同嘛“什么意思.你這句話說得好像我以前靠你養(yǎng)活似的.”華言有些生氣.“那你倒是說說我以前花過你幾分錢.我洗耳恭聽.你今天若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咱們兩個沒完.”寒澤只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你不會說話.“我不是這個意思.”寒澤腦筋一轉(zhuǎn).很快想到一個讓自己下臺的理由.“你的錢和卡不都在我這里嗎.我自然以為你的身上沒錢.”華言信了這個理由.卻也很沒好氣地伸出手:“東西還我.你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在網(wǎng)上挑挑揀揀了那么長時間結(jié)果還是挑中了你的公司.真是倒霉透頂.”其實那公司和寒澤的公司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但寒澤早就猜到了華言忍受不住整日無所事事的生活.早晚會找工作.所以寒澤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只要看到華言的簡歷.任何公司都會予以通過.并在第一時間告知他.寒澤說道:“既然你需要工作.在我這里難道不行嗎.我保證這一個月不會阻止你與柯旻的‘交往’.如果你需要我還可以為你們創(chuàng)造條件.另外工資多少由你來定.不加班還有生活補(bǔ)助.總之所有的員工福利你都可以得到.”華言有些心動.但還是很擔(dān)心:“萬一又像上次那樣.你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炒了.那我怎么辦.我需要一個長期的生活保障.而不是瞬間得到又快速失去的餡餅.我已經(jīng)是奔三的人了.不能再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了.”寒澤拿出勞動合同:“所有的條件我們都可以簽字蓋章.怎么樣.”華言接過合同一看.頓時明白了:“合著你已經(jīng)斷定我會來這里.早就挖好了陷阱等著我跳呢.對不起.本人不約.”看著華言往外走.寒澤也不著急.只是摁下手邊的電話按鈕.卞漣的聲音通過電話擴(kuò)出來:“老板.環(huán)世國際貿(mào)易派人來和我們洽談下個項目的合作.需要約見嗎.”聽見柯旻的公司環(huán)世貿(mào)易的名字.已經(jīng)開門準(zhǔn)備離開的華言下意識地駐足等著聽寒澤的回復(fù).寒澤學(xué)著華言的語氣說道:“告訴來的人.對不起.本公司不約.聽說這是柯文雄給環(huán)世新老板的考驗.我們自然要做好考官應(yīng)負(fù)的責(zé)任.”切斷通話.寒澤看著又回來的華言故作驚詫道:“不是說‘不約’嗎.你怎么還沒離開呢.”華言咬牙切齒地重新拿過勞動合同:“你、贏、了.說吧.簽幾年的.哦.換句話說.你覺得自己還能容忍我?guī)啄?”“我想簽?zāi)阋惠呑?”“那可有點貴.我怕你付不起.”華言重新看了一遍合同.沒發(fā)現(xiàn)什么漏洞.于是拿出筆.“就簽兩年吧.兩年后我們的關(guān)系若是比現(xiàn)在更僵.不用你開口我也會主動離開.”“這算是你給我的機(jī)會嗎.”寒澤苦笑.“你給柯旻一個月.給我兩年.是不是說明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華言也不否認(rèn):“是啊.你現(xiàn)在更重一些.所以你需要減肥了.嘖嘖.看看你再想想柯旻.真是覺得柯旻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昨天晚上被他抱著入睡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夠了.”寒澤一拳捶在桌子上.眼睛里的紅血絲也突然猙獰起來.像是一張血網(wǎng).想要網(wǎng)住從他身邊逃走的華言.華言被嚇得差點蹲在地上.他果然不該惹怒這頭獅子.可是這么多年他做夢都想看到寒澤為他爭風(fēng)吃醋的畫面.所以剛才才沒能控制住自己胡言亂語的嘴.“我剛才都是亂說的……”華言這個沒出息的被寒澤一嚇就立即招供.寒澤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問道:“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你的失眠癥好了嗎.”華言搖頭:“之前有那么兩三次我和柯旻一起睡得特別特別香.但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失眠這玩意兒是注定跟著我一輩子了.安眠藥才是我未來的人生伴侶.”聽到華言這樣說.寒澤倒是真的不氣了.他就知道.柯旻也拿華言的失眠癥沒有辦法.他們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擁有什么特殊能力.說話間下班時間就到了.寒澤說道:“孟憲和顧城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孩子.要去看看嗎.順便在他們的店里吃午飯.你下午就可以正式上班.”華言想去看看孩子.但又怕柯旻中午會回家吃飯.所以一時沒有辦法決定.“我用一下電話.”華言用寒澤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柯旻.“喂.是我.”“你在哪兒.我往家里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人接.”柯旻正準(zhǔn)備推掉手邊的事情回家看看.他怕華言出事.“我沒在家.我想問你.中午你回家吃飯嗎.”“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中午我不回去了.我剛接手公司.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昨天我買了很多吃的放在冰箱里.你自己隨便吃點.晚上我再給你做大餐.”“這么忙啊.那你也別忘了吃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