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招呼客人。羅海銘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一樣一樣地解說道:“這是市區(qū)一套新房的購買手續(xù);這是你現(xiàn)在所住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讓手續(xù);這個呢是最新款的跑車購買憑證和車鑰匙;另外,我在銀行開了一個賬戶,已轉(zhuǎn)入一千萬。剛才我說的那些全都是你的,是少爺給你的分手費?!?/br>“分手費?”保貝不信,“老公那么愛我,他是不會和我分手的!我要見他!我要聽他親口說分手這兩個字!”“愛?”羅海銘大笑,“別逗我了。那家伙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愛?你不過是他歷任床伴中的一個,我奉勸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br>“為什么?”保貝開始抽噎,漂亮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總是讓人覺得格外可憐。四十、怎么發(fā)現(xiàn)的四十、怎么發(fā)現(xiàn)的羅海銘也不好再說重話,只是寬慰道:“阿澤留給你的房車錢也夠你過一輩子了,男人嘛總是要娶妻生子的,你總不能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耽誤一輩子吧?!?/br>“為什么?”保貝鍥而不舍地追問著,“我不信他就這樣無緣無故地和我分手!一定有別的原因!是不是華言?是不是因為他?!我就知道他不會容忍我太久,我就知道!”“你不要無理取鬧。他們沒分手之前你就開始勾搭阿澤,如今你得到的遠(yuǎn)比失去的多,知足吧?!绷_海銘站起來說道,“我替阿澤收一下有用的東西,若是不小心錯拿了你的那份,你就提醒我?!?/br>“干什么?你不要動老公的東西!”保貝用力向外推羅海銘,“你走!離開我家!”“好好好,我走我走……”羅海銘決定先給保貝一些緩沖時間,他可以稍后再來整理寒澤的物品。嘭!門在羅海銘的眼前被狠狠地甩上,這聲音聽得他心里一顫,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保貝應(yīng)該不會愚蠢到用自殺的方式來重新獲得寒澤的關(guān)注吧?羅海銘準(zhǔn)備離開,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對門的寒朗在看好戲。“閑著呢?”羅海銘說道,“走吧,陪我去HS喝一杯?!?/br>“不去,大早上的去酒吧喝酒,你不要命我還要呢。再說了,我還得去上課呢。”寒朗昨夜算了算,這一個月他似乎只去學(xué)校上了兩節(jié)課,再不去的話那些教授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上課?我信你才有鬼?!绷_海銘不由寒朗分說,拉著他就走。“小海哥你這是在禍害祖國未來的棟梁知道嗎?”雖這樣說,寒朗卻順手鎖了門,“我沒帶錢,你請客。我還沒吃早飯呢,你也直接請了吧?!?/br>“小屁孩,要求還真多?!?/br>HS是全天都在營業(yè)的酒吧,某些經(jīng)常性宿醉不能回家的客人只要有錢就能在HS定下一間獨有的客房。即使是在早上,酒吧里也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說是來喝酒,但羅海銘只給寒朗點了一杯果汁,順便將剛買的早餐扔給他:“快點吃吧?!?/br>餐盒剛一打開,服務(wù)生就上前說道:“海哥,這味兒也太大了,咱們這可是酒吧啊。萬一老板知道了之后發(fā)脾氣,這些兄弟們可頂不住?!?/br>羅海銘作為最了解寒澤行程的人,自然知道他最近幾個月都沒有時間來酒吧視察。再者對寒澤來說這酒吧根本就是他用來玩的,他沒那么在乎。因此羅海銘說道:“我頂著還不行嗎?”服務(wù)生等的就是這句話,所以也就不管了,隨飯香愛怎么飄就怎么飄。寒朗一邊吃一邊問道:“小海哥遇到了什么煩心事需要大早上的醉酒解千愁???”既然吃了羅海銘買的飯,寒朗覺得自己自然應(yīng)該主動為他解惑消愁。不過羅海銘似乎沒有暢所欲言的打算,只是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酒。等寒朗咽下最后一口飯,羅海銘突然開口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華言,也許只是有好感?!?/br>“嗝……”寒朗十分感謝羅海銘沒有在他吃得正香的時候開口說出剛才的話,否則他還怎么吃得下去。“不過,”羅海銘接著說道,“我發(fā)現(xiàn)得很及時,感情不是很深,處于可以遏制的階段?!?/br>寒朗豎起大拇指:“夠理智,小弟我佩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對華言存有好感的?”至于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羅海銘也說不清楚。大概是看到華言和寒澤在一起時微微疼痛的心告訴了羅海銘某些感情的存在;或者是因為華言而對保貝產(chǎn)生的莫名厭惡感提醒了他;亦或者只是因為想念,看不見華言時腦海里、心里傳來的陣陣想念。寒朗看見羅海銘又開始沉默,也是無奈極了:“不想說算了。那你總該告訴我之后怎么辦吧?難不成你也想和華言同居一個月試一下他會不會愛上你?”“亂說?!碑?dāng)羅海銘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時,他已做好決定,“我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為羅家添些人丁了?!?/br>“哦,隱婚吶?,F(xiàn)在是有挺多女的愿意和gay結(jié)婚,一是好奇,二圖省事?!?/br>“什么gay不gay、隱婚不隱婚的!我只是恰好對華言動了心,只要我愿意,分分鐘喜歡別的漂亮女孩根本不是事兒!”“哥呀,你的聲音小點。”寒朗真的害怕羅海銘的話被有心之人聽到,然后傳進寒澤的耳朵里。寒朗覺得羅海銘似乎有些醉了,然而看向他的眼睛時,他的眼神又是如此清明,根本就不是喝醉的模樣。于是寒朗懂了,羅海銘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感情的事情他自己也能處理好,完全不需要別人的擔(dān)心。然而當(dāng)事人羅海銘卻不是這樣想的,其實他很混亂。這么多年在寒澤的授意下,他一直派人跟蹤保護著華言,間接或者直接地得到關(guān)于華言的所有消息。對于他來說,華言更像是一個已經(jīng)相交十年的舊友,他比了解自己還更加透徹地了解對方。羅海銘一直都很欣賞華言,特別是他的生活方式。平時賣力工作,休息時看看書、練練書法,偶爾還會獨自去河邊釣魚,完全是一副淡然自樂的生活態(tài)度。也許是之前十年羅海銘對華言積累的好感度已經(jīng)到達一個界限了,所以在真正接觸華言后不久,這份好感度就直接突破那份界限,到達另一種感情層面,那就是喜歡。經(jīng)過了十年之久的醞釀,就算這份喜歡才剛剛萌芽,羅海銘卻也已經(jīng)對此難以割舍了。實在是糟糕??!羅海銘想起早上與保貝談話時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對華言的偏袒,這真是一種危險的訊號。如果保貝足夠精明的話,他也許會發(fā)現(xiàn)向來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