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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名貴的酒到他的口中還不如一杯涼白開來得實(shí)在。寒澤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華言:“你是腦袋缺根筋嗎?沒看別人都是抿一口,你不會學(xué)著點(diǎn)嗎?”寒澤覺得華言就是想把自己灌醉,因?yàn)槿A言很了解他向來不愿意和一個醉鬼做/愛。華言本來想著若是能借著推杯換盞之際和其中的某些人套好交情,說不定能問出寒振坤當(dāng)年決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可惜來參加宴會的一個個都修煉成魔了,華言不僅沒問出什么話,反倒差點(diǎn)被套出了一些不該說的。寒澤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顧不得華言,所以派兩個保鏢守著他然后就忙自己的去了。華言坐在角落里休息,看著奢華的宴會廳和在聲色中交談的人們,突然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寒振坤與寒澤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自己這般不明不白地?fù)胶驮谶@里,究竟又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華言敲了敲腦袋,頭疼!果然不該喝那么多的酒……好難受,想睡覺……“華言、華言……”胡勵和秦石趁著寒澤不注意才敢偷偷摸摸地去找華言,沒想到華言這個不爭氣的居然喝醉了,倒在沙發(fā)上怎么喊都喊不醒。秦石剛想開口問胡勵怎么辦時卻被胡勵捂住了嘴巴:“噓?!?/br>“你別說話。”胡勵害怕秦石天生的大嗓門驚動寒澤,“我說你聽,同意點(diǎn)頭不同意搖頭。明白?”秦石點(diǎn)點(diǎn)頭。胡勵說道:“你看看那些參加宴會的人,若是我沒認(rèn)錯的話,有幾個人的官階大得不得了??墒撬麄冊诿鎸疂傻臅r候卻一絲傲慢冷淡的態(tài)度都沒有,對寒澤似乎還有些巴結(jié)。對嗎?”秦石接著點(diǎn)頭。看著那幾個大官秦石就有些心塞,因?yàn)榕阍谒麄兩磉叺拿琅际乔厥芟矚g的當(dāng)紅演員,真是鮮花插在那什么上了。胡勵繼續(xù)說:“我的意思是,咱們?nèi)羰堑米锪撕疂删鸵欢]有好果子吃。像咱們兩個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人,還是離寒澤和華言遠(yuǎn)一些的好。你說對不對?”秦石下意識地點(diǎn)頭,然后立即搖頭盡量壓低聲音說道:“你想讓我不要管華言的閑事?那怎么能行!華言明明已經(jīng)被寒澤拋棄了,如今寒澤卻又說要和他一輩子相依,你就不覺得其中有詐嗎?也許華言被脅迫了,就像今晚我們兩個被寒澤脅迫是一樣的。所以!”“所以什么?”胡勵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華言和在不遠(yuǎn)處守著的保鏢,低聲道,“你想幫華言也得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啊!”秦石泄氣了,他的確沒有本事幫華言。看看寒澤住的房子和邀請的客人等級就知道寒澤的本事有多大,再加上他和胡勵現(xiàn)在還在所屬寒澤的公司上班,得罪寒澤不就等于自尋死路嗎?“兩位在談?wù)撌裁茨兀俊焙疂啥酥票o悄悄地出現(xiàn)在胡勵的身后。胡勵心下一驚,立即轉(zhuǎn)身后退幾步,順便把秦石護(hù)在身側(cè)。然而秦石卻不懂胡勵的良苦用心,依舊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就想問華言為什么從公司里辭職?!?/br>“這樣啊?!焙疂煽戳艘谎酆鷦?,暗笑他白費(fèi)力氣,“我可以解釋?!?/br>“不用!”秦石這大嗓門一開,瞬間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我們要聽華言親口說!”寒澤的臉色已經(jīng)不如之前好看了,招來身后的保鏢:“送他們兩位回家。明天還要上班,遲到了可不行。”寒澤并沒有打算傷害秦石和胡勵,畢竟他們兩個的工作能力不錯,還能為公司牟些蠅頭小利,也不算完全沒有用處。秦石還想詢問寒澤為什么又和華言在一起了,卻再次被胡勵捂住嘴巴。寒澤越過胡勵和秦石走向沙發(fā)處抱起醉酒的華言,然后對胡勵說道:“對我來說,你們連螞蟻都不是。還想好好活著的話,就少管閑事?!?/br>胡勵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的戒備表明他還是把寒澤的話聽進(jìn)心里去了。“對了?!焙疂捎终f道,“告訴柯旻,他被辭退了。滾回美國去吧,國內(nèi)不會再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聘請他了。如果他再來糾纏不休,對他的懲罰就不會如此簡單了。”秦石真的想開口罵人,但嘴巴被胡勵捂得太緊,他只有唔唔唔的份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越是無知的人越是無所畏懼,也最難對付,秦石就是這么一個人。寒澤抱著華言離開時還在想著也許該給秦石一點(diǎn)教訓(xùn),但又怕懷里的人生氣。畢竟華言有用的地方還很多,真把人惹急了對寒澤來說可是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對于參加宴會的客人來說主人在做什么其實(shí)對他們并不重要,他們要做的只是端著也許一個晚上都喝不完的一杯酒在短時間內(nèi)盡可能多的結(jié)交利益相似的“朋友”,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寒澤抱著華言離開了宴會廳。將華言放在床上后,寒澤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然后對著床上的人自言自語道:“十年前你的身材明明那么纖細(xì),體重也剛好。現(xiàn)在什么都超標(biāo)。那時你的個頭才到我的肩膀,我正好可以把你圈進(jìn)懷里。結(jié)果長著長著你居然和我一樣高了,喝醉了之后抱著還挺沉。幸好我的力氣大,否則根本抱不動……”寒澤方才也喝了不少酒,屬微醺,所以話才變得有點(diǎn)多。華言做夢似乎也正在和誰講話,嘴巴嘟嘟囔囔的,寒澤湊得很近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因?yàn)槁牪磺迦A言的話,寒澤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同時華言的鼻息噴灑在寒澤的耳廓上,又讓他的身體躁動起來。在忍了一分鐘后寒澤命令道:“閉嘴?!比欢谧鰤舻娜A言可沒那么聽話,嘴巴還在叨叨個不停。寒澤再也無法忍受,低下頭直接用唇堵住華言的嘴。以前寒澤就很喜歡與華言接吻,他的唇總是軟軟的、也甜甜的,像是寒澤一直很想吃卻礙于身份從未吃過的棉花糖。“唔……”華言純粹是因無法呼吸而被憋醒的,醒來看到眼前的寒澤,感覺到他的舌還在自己的口中,嚇得華言差點(diǎn)咬上去。寒澤并沒有因?yàn)槿A言的醒來而停下親吻的動作,反而整個人都欺身壓上華言,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亂點(diǎn)火。“阿澤!”華言真的是拼盡全力推開身上的人,“你說過不會碰我的!”“什么時候說的?我不記得了?!焙疂傻奈菦]有停,繼續(xù)落在華言的身上。感覺來了,他是不會因?yàn)樵?jīng)對華言許諾過什么就停下來的,更何況他真的不記得何時答應(yīng)過華言不碰他的。寒澤的確沒有承諾過不碰華言,剛才只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