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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企鵝文案一邊是共同生活十年卻被其頻頻出軌的渣男戀人;一邊是偶然醉酒后誤將其當作司機的體貼上司;習慣與愛的比拼就此展開,亦或者,習慣也許就是愛?一、只是喝醉了嗝……華言打著酒嗝,晃晃悠悠地在馬路上走著。大學同學聚會,喝多了。但是華言卻不承認。沒醉,就算身體醉了,心也沒醉。拒絕同學們的好心相送,華言一步一晃地向前走著。沒有目的。胃里一陣酸水翻滾著,華言忍不住停了下來坐在地上,歇一會兒。一只流浪狗沖著華言狂叫,華言煩了,隨意撿起地上的石頭向狗丟去。汪汪汪。狗叫得愈發(fā)厲害,卻一直不敢上前對華言發(fā)動直接的攻擊。汪汪汪。華言也沖狗這樣叫著,比比誰更厲害。不過半分鐘,流浪狗就夾著尾巴逃跑了。華言冷笑,沒用的東西,比我還懦弱。從地上爬起來,華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的地面上撒落著些許面包片。這是那只流浪狗的食物,怪不得它會沖著自己叫,華言頓時心生歉意。可惜,流浪狗已經(jīng)跑遠了。也許它還會回來,但是誰知道呢。華言拍了拍屁股,繼續(xù)向前走。突然想給寒澤打一個電話,于是華言拿出手機,撥號。一分鐘后,無人接聽。再撥,響了數(shù)聲后被掛斷。再撥,瞬間被掛斷。不服氣,于是再撥,對方已經(jīng)關機了。呵呵,華言笑。寒澤在鬧脾氣,他懂。于是攔了一輛出租車,想要快速回到家。上了車,報了地址,華言就忍不住開始睡覺。司機小哥聞到了華言身上濃烈的酒味,卻什么都沒說。他在祈禱華言不要吐在自己的車里。將近凌晨,一路順暢。半個小時后,司機小哥推了推華言,“先生,到了。”華言不出所望,被司機小哥這一推就直接吐了。……司機小哥無奈地推了推鼻上的眼鏡,然后伸出手,“一千塊洗車費,謝謝?!?/br>酒勁上來,華言難受得厲害,整個腦袋暈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給你?!比A言拿出自己的錢包放在司機小哥的手上,“不用找了?!?/br>立即打開車門,下車,華言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然后不理身后司機小哥的喊叫,徑直向眼前的那棟樓晃去。司機小哥看了看手上的錢包,又聞到了車里難聞的味道,愈加無奈。爬到三樓,華言定眼看了看門牌號302,沒錯,到家了。翻遍了所有的衣兜,找到了一把鑰匙,卻怎么都打不開眼前的門。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哪個醉漢可以輕松地打開自家的門,所以華言收起了鑰匙。“阿澤,開門。”華言無力地拍打著門。十分鐘后,門依然緊閉著。“阿澤,開門!”華言想要睡覺,想要躺在寒澤的懷里睡覺,他不想一直對著冷冰冰的門。終于,門在華言堅持不懈的拍擊下被打開了。“你這是在做什么?”寒澤的神情很是冰冷,滿是被人從睡眠里吵醒的不悅。華言沖著寒澤傻笑,“抱歉,阿澤,我回來晚了?!?/br>寒澤看著華言的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絲厭惡,什么都沒說,砰地一下關上了門。華言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鼻子,大度地笑了笑,然后接著拍門,“阿澤,不要生氣了。下次我會回來早一些的。”門再次被打開,但是開門的人卻不再是寒澤,而是一個清純模樣的少年。“你是誰?”華言大驚,陰沉著臉色,“你為什么穿著我的睡衣?”少年抿著嘴不說話,一臉的委屈。寒澤心疼地把少年抱進懷里,安慰著他,對華言卻很是冷淡,“滾?!?/br>華言是喝醉了,但是他的耳朵沒醉,“阿澤,你竟然讓我滾?”寒澤不說話,一臉的冷漠。少年則扯了扯寒澤的衣服,“他也怪可憐的,讓他在這里睡一晚吧?!?/br>可憐?華言笑了,然后越過兩個人走進家里,撲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等天亮了再說吧。好累。但是天不遂人愿,華言很快就被寒澤從床上扯了下來,“想要發(fā)酒瘋就滾出去,不要弄臟我的屋子?!?/br>“我沒醉!我現(xiàn)在還可以游泳給你看!”華言趴在地上開始甩著自己的手臂和腿。“華言,別鬧了。”寒澤的語氣愈加的不耐煩。華言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抱著腿可憐兮兮地坐在床腳,“你背著我和別人上床,還不讓我鬧?”臥室里還未消散的味道,華言聞得出來。少年脖子和胸口上的痕跡,華言也不是沒看到。寒澤蹲在華言的面前,臉上看不到一絲的動容,“我們已經(jīng)分手半年了,你還這樣有意思嗎?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習慣了。”分手?華言不記得了,所以是不是可以不算數(shù)?華言把頭埋在雙腿間,“今天早上阿澤還為我做了早餐,難道阿澤已經(jīng)不記得了嗎?”“你喝醉了?!焙疂蓳е磉叺纳倌辏敖裉煸缟衔业拇_是做了早餐,但不是為了你。”真的是這樣嗎?華言從地上站起來,“打擾了,我這就離開?!?/br>寒澤沒有挽留,而是在華言還未走出臥室的時候就向懷里的少年解釋,“寶貝,不要和醉鬼一般見識?!?/br>寶貝……醉鬼……華言笑了,曾幾何時,寒澤是用“老婆”這兩個字來稱呼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于是心就開始疼了。華言很想再醉一會兒,也許還可以趁著酒醉做出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比如說,給那個少年幾個耳光。可是,那個少年的目光如此純凈,華言甚至沒有勇氣與他對視。有時候,靈魂的骯臟比身體的骯臟更難得到救贖。華言想起了那條夾著尾巴逃跑的流浪狗,自己現(xiàn)在又比它強到哪里去?幾乎是落荒而逃。門被無情關上的一瞬間,華言徹底清醒了。所以,回家吧。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家。總會習慣的,不是嗎?【雖然剛開了一篇文,還有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