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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微啞,“最近沒鍛煉?”都是男人,只一句話,毫無戒心的人便察覺到了他的情熱,立馬睜開了眼,直勾勾地瞅著他。聞人歸得寸進尺地順著他的腰線往上摸,雖然掌下的身體本能地有些瑟縮,卻沒有拒絕,頓時心里軟得不行,剛準備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親回嘴兒,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不理他……”聞人歸舔了下他的嘴唇,說。鈴聲不屈不撓地持續(xù)著,大好的興致被破壞得一塌糊涂,聞人歸挫敗地低頭埋在男人的頸窩里,不太樂意動,被對方在腰上掐了下,才頂著低氣壓去接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他的表情就變得古怪,接通前還停了會。駱殊途在沙發(fā)上安靜地看他,依稀聽得見另一頭的人帶了哭腔的聲音,很是耳熟。“……我要出去一趟,”聞人歸掛了電話,轉(zhuǎn)身道,“可能回來遲些,太晚就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嗯?”“是誰?”聞人歸上前親了下他的額頭,說:“路真在醫(yī)院,我去看看,”也是怕他不放心,補充道,“那邊聽著嚴重,兩家長輩關(guān)系好,不去終歸不好交代。我盡量快點,回來陪你睡覺。”駱殊途嗯了聲:“路上小心。”影帝級的人物,實在看不出他生沒生氣,聞人歸一步三回頭地琢磨著他的心思,覺得回來還是得好好哄哄。——“人怎么樣?”聞人歸趕到醫(yī)院,第一眼就看見了病房外面的衛(wèi)思源。對方的神情莫測,但眉宇間并不見憂慮,他心里有了譜,道,“酒會上還是好好的,他做了什么?”“空腹酗酒?!毙l(wèi)思源淡淡地說,“人在里面,還不太清醒,一直叫你的名字?!?/br>聞人歸給了他一個復(fù)雜的眼神:“你應(yīng)該多陪陪他。”“你希望我陪他多久?我的耐心向來不多,”衛(wèi)思源有些嘲諷地笑了笑,“是時候結(jié)束這個游戲了?!?/br>期待用等待和溫柔感動路真,得到回應(yīng),是他做過最錯誤的決定,因為永遠不會有人比路真更溫柔,那種溫柔游移在他和聞人之間,既不斬斷他的執(zhí)念,亦不肯放下聞人。然而愛情這種東西,最忌諱的就是這樣的溫柔。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付出所換來的感情并不純粹,所以他等得起,但不樂意等了。比起路真,那個表情冷淡的穆澄,更有投資的價值,不過可惜,被聞人搶先一步,而對方看起來,并沒有拱手相讓的想法。衛(wèi)思源掃了眼門內(nèi),病床上的人看見聞人時驚喜地呼喚出聲,他轉(zhuǎn)過身,不再逗留,徑直走向出口。路真并不知道門外的情況,只是眼睛亮亮地看著聞人歸,軟軟地叫他:“阿歸,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不會不要我的……我們和好吧,好不好?”他還有些醉意,語氣甜蜜綿軟,讓人不忍心拒絕。但這不包括聞人歸。他察覺了衛(wèi)思源的離開,輕嘆道:“路真,你是清楚的,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如果你不清楚,你就不會喝酒了。”“要說我們過去是錯過也好,我不會否認那段感情,但是現(xiàn)在,我喜歡的并不是你?!彼従彽卣f,“你心里明白,不是嗎?!?/br>“阿歸,你怎么會不喜歡我呢,明明你只會對我發(fā)脾氣……”路真嗚咽著道,“為什么是穆澄,為什么我不在的時候他能接近你……他也許利用了你,還有那位小姐……”聞人歸沉默地看著他哭泣,開口:“我們分手之后,我才遇見他,路真,他不是插足的第三者,他是我的愛人。”沒有什么必要解釋,這里只有他們兩人,但他不愿意路真口中的穆澄有任何一點不好的形容,他把人放在心尖上,容不得半點怠慢。青春年少里的風(fēng)花雪月,終于是在這一刻徹底結(jié)束。他從未如此急切地想要見到穆澄,觸碰他如今感情歸屬的珍寶。他也沒有失望,回到公寓的時候,那個人正在等待,抬頭對上的那一眼,深深地透及他的靈魂。那種感覺太過震撼,美好到他整個人都在顫抖,只能用力抱緊對方,不斷地念他的名字,傾盡深情。{?!兄骱酶卸?0,當前好感度:95。}☆、92|第八發(fā)關(guān)門放影帝入圍了第36屆金像獎,這部片子火得迅猛持久,將幾位備受熱議的主演再次推上了風(fēng)尖浪口。網(wǎng)友們對路真半出柜的感情宣言維持著強烈的好奇心,搜尋其與衛(wèi)家兄弟和聞人關(guān)系的貼子一個個都分析得頭頭是道,當中常??梢娔鲁畏劢z堅定的總裁屬于影帝論,而被猜度的幾人皆未作出回應(yīng),使得這場糾葛更顯撲朔迷離。與此同時,一家報社繼駱殊途霸氣地抑制住包養(yǎng)傳聞之后,二度爆出穆澄與聞人關(guān)系曖昧,且附上了幾張模糊的照片。像素不高,又是在夜里的偷拍,但駱殊途一眼就看出正是張家酒會時所拍。對方選的時機很巧妙,當時的聞人一手攬著他的肩,另一手替他開車門,加上張家附近不可能出現(xiàn)狗仔,兩人都處于放松狀態(tài),周身洋溢的粉紅氣息相當虐狗,昏暗的夜色輕易就引導(dǎo)著輿論往某種不堪的方向偏移。有圖有真/相,快要沉寂下去的金主論滿血復(fù)活,這一次的攻勢遠遠大于先前。即使圈里潛規(guī)則的存在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相信偶像是其中一員,美好的期待破碎了,總會有遭受欺騙的憤怒感,一時間不管粉還是黑,都致力于讓穆澄這個名字霸占熱搜榜首。駱殊途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著海角上的扒皮貼,旁邊的手機里傳來/經(jīng)紀人幾年如一日的咆哮,他時不時答應(yīng)聲,然后在對方三令五申下保證最近沒事不出門,放手讓他的公關(guān)團隊去應(yīng)付。一通電話打了半個多鐘頭,結(jié)束時他也差不多看完了大同小異的貼子,剛覺床/上一沉,回頭就見聞人歸坐到了床邊,臉色不是很好看。“怎么了?”駱殊途合上筆記本,問。這事是誰做的,其實兩人心里都有答案。里邊涉及的幾家人沒一個好惹的,電影首映時路真的話之所以被記者們選擇性遺忘,無非看在聞人和程家的背景上,說到底,無傷大雅的玩笑沒關(guān)系,真的鬧出來就得掂量掂量了,而能仗著關(guān)系并且覺得這是為了他們好的人,只有那一個。聞人歸靠過去親了他一下,道:“我會處理的,別擔心,嗯?”“我不擔心,”炒得越熱,打臉越響,駱殊途拎得不要太清了,“不過你特意出面,倒像落實了我們的關(guān)系?!?/br>就比如可憐的小衛(wèi)同學(xué),緋聞一出立馬為他洗白,結(jié)果忙沒幫上,卻把自己搭進去了,傳聞穆澄先睡衛(wèi)公子再睡聞人的不在少數(shù)。聞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