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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憐畫自己上場,作死都這樣囂張,那想脫盡干系還得問問老子答不答應呢!白憐畫看他一臉受傷的神色,彎唇一笑,拍了拍手掌:“大哥,小畫說話算話,這幾個男人,就拿來賠禮罷。”應和他的擊掌聲,廟外走進來四個高大健壯的漢子,立馬就把駱殊途的退路堵住了。這四人皆是干凈利落的黑衣打扮,臉部線條硬朗,眉目間有戾氣,看駱殊途的眼神雖不yin/邪,但暗含輕蔑的*卻是分明。顯然,這等手下不是白憐畫能夠招徠的,后面是誰在幫忙已經很清楚了。駱殊途未曾露出怯意,只望著白憐畫,咬唇道:“小畫,你這是要做什么……我是你大哥啊。”“大哥在虛凰館里待了那么久,還看不出我要做什么?”白憐畫冷笑,“別裝出這種姿態(tài),誰不知道你賣過rou?既然賣了就不在乎多這幾次,他們可比那南岳好多了,必能讓你死前享受享受?!?/br>他一說完,其中為首的男子便上前制住了駱殊途,拉著手臂將人往地上壓下。見老大動手,另外三個猶豫了一下,過來解駱殊途的衣服。他們沒有斷袖之癖,和大部分侍衛(wèi)一樣,有了閑錢后玩的是女人。不過這次原以為對他們也是折磨的任務,在見到人的那一刻,就沒了這硬不起來的隱憂。美,是毋庸置疑的。光是站在那里,破落的小廟就有了光彩般生動,說話時柔和的聲音,似貓崽的爪子撓在心頭,有些癢。他們刀口上舔過血,殺的人有好的有壞的,心早已不再輕易柔軟,雖不會管事情的緣由,也不可能違背主子的意愿,但到底起了憐惜之意。見美人強裝鎮(zhèn)定,單薄的肩膀卻忍不住微微顫抖的模樣,一人低聲說道:“不要掙扎,我們兄弟不會弄傷你,也好讓你上路體面些?!?/br>“我不明白,為什么?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為什么?”駱殊途眼中聚起水光,用力掙脫沒有下死手抓/住他的男子,想上前質問,但下一瞬就又被拽回去。白憐畫繼承了所有反派共同的優(yōu)秀品質,聽見問話,果然就示意四人暫且停手,自己挑起眉毛笑著走到駱殊途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問我為什么?”駱殊途無聲地看著他,一滴淚順著臉頰滑下,我見猶憐。“大哥,你是傻/子嗎?原以為你是裝的,也就和你演演戲,兄友弟恭的看著多舒服,可現(xiàn)在看,你是真傻??!”他手指一緊,看駱殊途蹙眉露出吃痛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擴大,“我沒把你當親人,你呢,就只是我以后成為人上人的一塊墊腳石罷了!”“我很感謝你教我琴藝,不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沒聽說過?有了我,就不需要你了,等你死了,這世上第一的琴師就是我白憐畫,東方他們愛慕的也只有我了!”“我和東方他們從來沒有關系……”白憐畫移開手,那被他捏過的地方已然顯出紫紅色的淤痕,橫在白/皙的下巴上猶為觸目驚心,但另一方面,足可見此人肌膚幼/嫩,讓人想為他添上愈多凌虐的美/感。“怎么沒有關系?你的身體滋味銷/魂,才令他們夜夜尋歡不是嗎,而今又有這張臉,”他的手指慢慢撫摸著駱殊途的臉,“你好本事,東方和我行/事的時候,都在叫你的名字……你不死,我怎么得到他?”“我想要榮華富貴,想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就是為什么!”我擦這么明目張膽地當著皇家侍衛(wèi)的面說要當皇后真的好嗎?話說東方傲不是太子皇帝也沒駕崩啊小白蓮……駱殊途森森地被他的宣言震驚了,外在表現(xiàn)便是難以置信深受打擊的樣子,纖弱的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叮——北堂立對白憐畫失去興趣,主線任務完成度3/4,累計獎勵積分:75。}男主無處不在。駱殊途默默在心里豎起大拇指,原劇情四大男主在原主死時確實齊聚一堂了,嚴厲譴責惡毒女人明月后順便給原主收了個尸。既然北堂在,另三個應當都在,他打打小算盤,決定解決了那個在宴會上替白憐畫出氣且看起來對他最為死心塌地的南宮然。“榮華富貴真的那樣重要嗎?如果你只想要東方傲,那么南宮然他們呢,你把他們又當做什么?”他的聲音哀傷,聽得讓人的心都抽痛起來。白憐畫直接甩了他一耳光,力度不小,把他打得偏過了頭,嘴角有些火辣辣的疼,想必是破了皮。拉住駱殊途的男子看的皺眉,忍住沒說話,卻將他稍稍往后帶遠了點。“不準說他們的名字!南宮然背后有南宮家的勢力,”白憐畫惡狠狠地罵道,“我只要勾勾手指他就會過來,這種男人我看不上,可也決不會給別人!”{?!蠈m然對白憐畫失去興趣,主線任務完成度4/4,累計獎勵積分:100。}駱殊途垂頭,似是傷心欲絕而無力支撐,落下的長發(fā)完美地擋住了他眼底的笑意。他猜得沒錯,此時四個男主都在廟外隱藏著氣息聽壁角。東方傲才接到明月的消息,稱他的情人向她要了幾個侍衛(wèi),話語間暗示著白憐畫極有可能對竹生不利,他便匆匆趕來,路遇另三人,不及多做解釋也就隨他前來。自駱殊途和白憐畫見面開始所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一字不落地聽到了。驚愕、羞愧、懊惱,種種情緒翻滾在心頭,白憐畫叫的大哥,除了白笙沐,還能有誰呢?竹生,即笙啊。那個曾溫柔似水從不忤逆的男子,承受著他們發(fā)泄的負面情緒,安靜沉默,似乎能夠包容一切,然而等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美好想要回頭,他已經走遠了。他們四個,誰都沒有資格挽留。東方傲死死握著拳,眼中晦暗不明,猛地躍出沖入廟中,他忍不了,一刻都忍不了了!其他三人絲毫沒猶豫,緊隨其后。“竹生!”駱殊途正支著身子半倒在地上,白衣染灰,衣襟敞開,露出白玉似的胸膛,黑發(fā)凌/亂地糾纏在胸前,端的是一副被蹂/躪的姿態(tài),一雙秋水美眸望向來人,無助且無辜。黑衣侍衛(wèi)認得皇子,互看一眼后識趣地退到一旁。“竹生,竹生,你沒事吧?”東方傲急忙問道,剛要上去安撫,卻被西門獨搶先一步扶起了駱殊途。“小東西,你這模樣可真叫人心疼……”西門獨半摟著他,一只手撫去他嘴角的血跡,用舌頭舔/了舔,目光轉向臉色蒼白的白憐畫,“本座雖然想剁了那只手,卻不愿嚇到你,這可如何是好?”駱殊途站穩(wěn)了,輕輕推開他,搖了搖頭:“小畫畢竟是我弟弟,請你不要這樣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