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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琴做得確實很糟糕,不過就那么幾日工夫,要是真能做出樣子來才奇怪了。何況琴坊的師傅哪里會真的教外人什么呢?任憑這人再怎么死心眼地請求,最多也只有點個頭讓他看著罷了。“那日/你彈的焦尾……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給你,但是愛琴之人怎會不向往那些名品?你不用為了我高興撒謊,沐兒,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能……”南岳神情認真地發(fā)誓道,“我能給你最好的!”指尖撫過琴弦,又愛惜地摸著粗糙的琴身,駱殊途抬頭看他,嘴角輕揚,對他露出真誠的微笑:“南大哥,我很喜歡,謝謝你?!?/br>南岳看著他溫暖的笑顏,心中別的情緒都暫時褪盡,只覺得跟吃了蜜一樣甜,只要他的沐兒能一直開心,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論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甘之如飴。“沐兒……”兩人對視著,一站一坐,南岳自然而然就彎下腰,吻了吻他的額頭,再順著鼻梁往下,動情而不曾有欲,僅僅是唇與唇之間簡單的觸碰。畫面美好得令人不忍破壞,即便是兩個男人,即便一個容貌平凡一個出塵絕艷,也絲毫不顯違和,這份感情似乎合該如此水到渠成。白憐畫站在門口,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憑什么?無論是何境地都有人這樣愛惜白笙沐這只破鞋,而自己卻被當(dāng)成替代品任人泄/欲了整整一夜,到頭來高/潮時那馳騁在他身子里的人叫的還是白笙沐捏造的假名!{叮——南岳好感度5,當(dāng)前好感度:90。}沉浸于愛情中的人五感總是會變得遲鈍,南岳怎么看都看不夠他的沐兒,親完就一臉傻相地對著駱殊途笑,等白憐畫跨進門,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并不受歡迎的客人,馬上板起臉擋在了駱殊途身前。沐兒喜清靜,院子只招了個廚娘來幫忙,不過三番兩次被不速之客闖入,明兒還是去買幾個家丁看門的好。“小畫?”駱殊途回頭看到人,忙起身道,“你怎么……”這朵白蓮花上次說得那么絕,竟然還好意思主動來找他,臉皮得有多厚啊,難不成吃準(zhǔn)了原主圣母的個性?“大哥!我,我上次說的話都是無心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白憐畫無辜地說,眼里積聚的水汽又要掉下來。他本意是來警告白笙沐的,不過現(xiàn)在嘛——心底念頭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撲過去拽著駱殊途衣角就開始哭訴:“我也不想來麻煩大哥,讓你為難……可是、可是二殿下他那么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和他見面了?小畫只求你把殿下讓給我吧……我喜歡殿下,如果大哥不和他那么親近的話,殿下也許就會喜歡上我……”駱殊途差點沒一腳踹過去——聽聽,這貨說的什么話!一邊表現(xiàn)自己單純的愛慕一邊詆毀他背著南岳勾引別人,拆西皮高手在民間啊臥了個大槽!他趕緊拉起白憐畫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說:“小畫,你別哭了,大哥和二殿下不過是以琴藝交易罷了,你不要胡思亂想……更何況,”他輕/咬薄唇,低聲道,“小畫之前說的沒錯,大哥這樣不潔的身子,怎么都不會清白的……”駱殊途竭力強忍著聲音的顫抖,語調(diào)透著淺淺的哀傷,如水的眸子在說不潔時望向南岳,深埋的卑微瞬間刺痛了南岳的心,只恨現(xiàn)在不能將人緊緊抱住,因白憐畫的言語而生出的一點疑慮和不安早就散得一干二凈。一看南岳再次自責(zé)的表情,駱殊途就知道白憐畫這招失效了,內(nèi)心很是愉快,拍拍那只嫩滑的手,溫柔地勸慰:“……二殿下是真心寵愛你的,小畫莫哭了,正好大哥昨天做了你喜歡的綠豆酥,你且坐一會,我去給你拿?!?/br>“大哥……”這心腸軟的和泥一樣的男人什么時候變伶牙俐齒了?他還真是小瞧了,白憐畫暗咬銀牙,紅著眼睛偷偷看一眼南岳,又收回眼神,乖乖地對駱殊途點點頭。換作別的人,恐怕對他可憐可愛的一眼心中多少起些漣漪,只是南岳這不通風(fēng)情的木頭,也就是對白笙沐的暗示可能會領(lǐng)悟到,其他的一概絕緣,根本看都不看他。其實以前他不是沒想親近過南岳,但結(jié)果都和剛才一樣,媚眼拋給瞎子看,白憐畫壓著一口氣,東方也就算了,他竟連個普通男人都拿不下,簡直是恥辱……今天就是拿不下,他也不會讓白笙沐高高興興地看他笑話。駱殊途前腳一出去,白憐畫后腳就挪到了南岳身邊。*************************************************************“小畫……”手里的點心盤子啪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駱殊途要說的話都哽在喉嚨里,方才紅/潤的臉色變得灰白,整個人都開始發(fā)抖。衣衫凌/亂的白憐畫“啊”了一聲,飛快地從南岳懷里出來,裸/露的脖子上鮮紅的吻痕刺目,搶在急于解釋的男人面前楚楚可憐地泣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南大哥……”話沒有說完,臉卻紅了,低著頭像是難以啟齒般地跑了出去。“喂!”南岳抬腳就想追,又覺不妥,簡直百口莫辯,張張嘴也不知怎么說好,“沐兒,你不要誤會,我和他……”之前沐兒一走,白憐畫就上前糾纏他,他忍無可忍出手推了人,那人卻裝摔傷來算計他,抱著自己不放,還叫沐兒瞧見了……“把東西收拾一下吧?!瘪樖馔敬驍嗨脑?,蹲下/身撿起瓷片。他表現(xiàn)很平靜,南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氣,唯有聽話地幫忙收拾,討好地說:“你別碰了,我來吧,會傷到手的。”“沒事。”要是平常,南岳早就強迫他放下活了,不過這時候他沒敢,只是手上搶得快了點。收拾完,駱殊途把桌上的琴重新裝回布袋,抱了起來:“我拿回房間,你去沐浴?!?/br>“……嗯?!贝笤缟香逶??雖然沐兒沒發(fā)火沒責(zé)罵他,連語氣都沒重半點,但南岳直覺不能表示出反對來,順從地應(yīng)道。他沐浴沒什么講究,因為駱殊途的吩咐才鄭重其事地搬了浴桶進房,兌完熱水便開始脫衣服。駱殊途開門入內(nèi)的時候,南岳才剛進浴桶,看到他就想起來,無奈條件所限,只能坐在桶里不解地問了聲:“沐兒?”春日衣衫薄,完美的身體很快呈現(xiàn)在他面前,膚如凝脂,恍若蒙著一層淡淡光暈;披散的長發(fā)垂在腰/際,有幾縷落到胸前,纓色的朱果若隱若現(xiàn),似一種無聲的邀請。南岳驚愕地看著眼前美景,心知應(yīng)該避開,卻怎么都沒辦法克制。他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還沒有說話,對方就走上前,雙手扶住桶邊,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