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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花了多長時間。”“兩年。”“所以,你覺得就這一晚就能搞定?”“……”“我走了,明天別放我鴿子?!?/br>“8點準(zhǔn)時來?!?/br>“知道了。”奇怪的人……☆、嚴嶺先生“這兩天人很多啊,譚唯一你晚上請假這不好吧?”“沒問你要3倍工資不錯了,晚上有事,叫蘇禾來幫忙吧?!蔽ㄒ豢粗匀晃餮b筆挺的嚴嶺,還這么摳。“蘇禾昨晚就在幫忙啊。”“你真黑……不管,我晚上有事。”“好吧,你給蘇禾打電話?!?/br>“喂,人家好不容易休息幾天,還到你這干苦力。還讓我來說?!?/br>“那你晚班你說請假就請假,我怎么辦!”唯一翻了一個白眼,簡直夠了。“好好,我問問蘇禾,看他晚上有沒有事。”門口的風(fēng)鈴輕響。“看來沒找錯地方,譚唯一。”“坐吧?!笨辞鍋砣?,木舒同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皮膚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起了菜單。“……”“這是我老板嚴嶺?!蔽ㄒ恢噶酥竵辛⒃谂赃呌腥缡膰缼X。“哦,你好,我是木舒同?!?/br>“……”“老頭子?嚴嶺?喂!”唯一雙手在嚴嶺的眼前晃了晃。“哦……”嚴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你胃痛哦?”唯一看著捂著臉和肚子的嚴嶺。“……”“就說不要上廁所的時候玩手機,你看你的腸胃都不好了,毛病?!?/br>“譚唯一!”嚴嶺扭頭去了后廚。“額,他怎么了?!?/br>“毛病,管他。喝點什么?”“來杯摩卡吧。”“好。”滋滋,咖啡的熱氣彌漫。“這里環(huán)境不錯,你這咖啡的手藝也不錯?!?/br>“是啊。這些年也沒學(xué)什么,就會煮咖啡了。”“今天和我?guī)熜致?lián)系了,你感覺怎么樣?”“噢,原來你是來關(guān)心我的?!蔽ㄒ徽{(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感覺還好,就是聊了聊天,約今晚再去。”“恩,你要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噗,這很有歧義啊,嚇我一跳,我會盡力配合的,畢竟我有想要的東西??删褪鞘召M太貴了?!?/br>“我和他招呼過了,有多少都算我的。”“哇,對我這么好,奇怪嘞~我看看你的被我打斷的手指,長好了?”“這一點小骨折,我不會放在心上。”“哎~畢竟年齡大了,時過境遷,心就是寬了,那會還對我嘰嘰歪歪?!?/br>木舒同滿臉黑線“對于一個叛逆期沒長毛的小屁孩我的方法確實不對?!?/br>“切,說的你好像生來jiji就長毛了?!?/br>“咳……”一口咖啡嗆了出來。“你呀,還是那樣,不饒人。”“因為有個朋友說過,倔強才會活下去?!?/br>木舒同清瘦的臉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和我聯(lián)系?!?/br>“Ineedaman?!?/br>“我也needaman。”木舒同嗤笑了一下。“呦,終于說實話了?!?/br>“什么實話?”“你是gay吧”“不是?!?/br>“七,虛偽,讓你晚上再來。就今晚吧,10點以后再來,我在這等你。不許說不,就這樣定了?!?/br>“我明天還要上班,太晚了。”“少來,你明天明明休息的,我去過你們醫(yī)院多少次,昨天我下午去的,你下午到晚上應(yīng)該是值班。今天這會你應(yīng)該到明天下午才會上班不是么?”“……”“而且只是約來喝點酒,這是正經(jīng)地方,你怕什么?該不會你知道些什么吧?”“我已經(jīng)戒酒好幾年了?!?/br>“喂,你這人就不能配合下么,什么都是不要不要,有意思么?一個人?”“我習(xí)慣了。”“你只是害怕而已,狗屁習(xí)慣。自己明明還是個小屁孩?!?/br>“我都三十多了啊?!?/br>“年齡不代表什么吧,也許你工作上很有成就,生活也有經(jīng)驗,但是感情你沒談過戀愛吧?”“談過啊?!?/br>“和女孩啊?!?/br>“難道不是么?”“呵呵,然后呢?聽說每次不超過一個月呢?!?/br>“性格不合?!?/br>“我好累噢,懶得跟你廢話,就這樣,你自己一個人裝十三吧?!?/br>“……”“改天我有時間再來?!?/br>“別自己一個人憋壞嘍~”“……再見?!?/br>“拜拜~”☆、對你的秘密負責(zé)“他是我的師兄,是一種崇拜的心情吧,他邀請我參加選拔?!?/br>“很長時間我都覺得自己是個廢人,沒有在社會上生存的本領(lǐng),因為我所有的事都壓在了小提琴上。”輕叩桌子的手指無節(jié)奏的敲著。“你不是在咖啡廳工作么?聽說咖啡做的很棒,調(diào)酒也有執(zhí)照?!?/br>“你怎么知道,我沒和說過這件事吧。”劉徊笑了笑“這樣不能生存么?”唯一翻了個白眼,和朋友聊天也是有來有回,這貨只管自己想聽的。“能,但總覺得少些什么,心里有著期待。”“你喜歡你師兄么?”“咳!……你這話題能不能連接點啊,我這沒病也被你嚇出病了。”“喜歡么?”劉徊唑了一口茶。唯一扭臉別扭到“喜歡。”“為什么沒追求呢?”“……”“他是異性戀?”“說不好,他上大學(xué)的時候交往過一個女朋友,后來好像一直單身吧。前一段時間好像和他團里的一個女生交往,我也不確定。但是他在吧里唱歌,也許是,也許不是?!?/br>“吧?”“哦,我工作的地方,晚上是個gay吧?!?/br>“原來是他……”“啊,你說什么”劉徊瞇了瞇眼“是你自卑吧,猶豫不敢?!?/br>像一口鐘悶在胸口,唯一不確定此刻他的臉是不是燒紅,但是被人直擊的感覺還是想找個地縫鉆起來。“是,自卑?!?/br>“呵呵?!?/br>劉徊的笑讓唯一無所適從。“這是你對待患者的態(tài)度么???”“我覺得你一切正常,沒什么好治療的。”“……我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就這句話,打發(fā)了么?”唯一生氣的看著劉徊,他把自己所有的自尊都放下,所有的叛逆,脾氣全部壓下,換來的卻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沒問題,一切正常,該開心么?。?/br>“我負責(zé)任的告訴你,每個人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