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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帶你回去玩弄幾日就將你丟棄?阿離,多年以前,我的心里就……有你了,如果不是因為心高氣傲,咽不下去那口氣,我早就把你帶回去了。如今你也為我生了阿軒,我也不再如當(dāng)年那般,怎會虧待你。我把你帶回去,自然是給予你正妃之位,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迎娶?!?/br>陵離被他震驚的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正妃?殿下,您是在說胡話么?”陵離睜圓了眼睛,神色有些發(fā)懵,明湛被他這個有點犯傻的表情逗笑了,眼波流轉(zhuǎn)間,閃動著熠熠光華。用手勾起他的一縷黑發(fā)把玩,明湛微微揚聲:“你覺得我會拿這話唬你?”陵離隱約知道明湛對他是有感情的,但也從未想過這個人竟然要娶他,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可是,可是我的身份……”“這個好解決,等回到了晉城,我會為你安排的。所以我說讓你再給我生兩個孩子,以后在宮里的日子也好過些?!泵髡空f著呼吸就重了些,他身子微微一動,又重新覆在陵離的身上,陵離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承受著他,腦袋空白一片,也無法再去想些什么了……翌日天未亮,明湛還摟著陵離在睡,晉城突然來了急報,明湛沒有刻意避開陵離,直接在屏風(fēng)外聽來人稟告。陵離坐起身剛準(zhǔn)備穿衣,就聽到了那個人說的好像是皇帝突然病重,穿衣的動作不由頓了頓。陵離不清楚朝堂之事,可記得當(dāng)年明湛說過,他當(dāng)時中蠱毒臉爛了就是他二弟干的,而他父親卻只處理掉了一些相關(guān)的人,并未對二弟過多苛責(zé)。明湛的父親自然就是當(dāng)今皇上了,皇上一直就極度偏心二皇子,如今突然病重,最怕宮里是要有什么變故了。等聽見那名親衛(wèi)離開的腳步聲,陵離這才繞出屏風(fēng)走出去,拿著明湛的衣服給他披上,明湛表情凝重的來回踱了幾步,忽爾停下來看向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的陵離,沉吟片刻,走到陵離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頭,望進(jìn)他的眼睛低語道:“接下去一段時日晉城里恐怕不太平,阿離你就先去容城陪阿軒呆一陣,等時局穩(wěn)定了,我再去接你?!?/br>陵離一聽神色微動,他其實已經(jīng)有些預(yù)料到了,點了點頭,應(yīng)了:“好?!?/br>他答應(yīng)的干脆,明湛不由深深看他一眼,不過到底沒說什么,也不再多耽擱,喚人進(jìn)來伺候更衣洗漱,一邊安排護(hù)送陵離回去的人。明湛沒有先走,親自把陵離扶著送上了馬車,目光看著他有幾分流連不舍,牽著他的手要放不放的。陵離保持微微探出身子的姿勢,對他道:“殿下,你自己一切當(dāng)心?!?/br>明湛因為他這句話,表情幾番變幻,突然抬手按住他的后腦勺,湊近在他唇上親了親,額頭抵住他的,兩人氣息交纏在一起,“阿離,一定等我,聽見了沒有?”“……嗯。”明湛深邃的目光凝在他臉上片刻,仿佛要將他的面容映在心間,終于,氣息一沉,還是松開了他,不再多停留,旋身上馬,塵土飛揚間,他帶著一隊人馬已經(jīng)遠(yuǎn)去。陵離坐的馬車在溧陽行了不到一刻鐘,就因為差點撞到了冒冒失失沖出來的一個小孩而停下來。陵離聽見孩子的哭聲便下車來查看,發(fā)覺他只是嚇得跌了一跤,并無大礙,等家長跑來將之抱走了,陵離正要回到馬車上,忽然,從身后傳來一道明顯壓抑著激動的嗓音:“您……請等一等!”陵離下意識回頭,等看到站在五步外那人時,他不由愣住。負(fù)責(zé)護(hù)送他的侍衛(wèi)頭領(lǐng)宋輝察覺他神色,低聲問:“公子,你認(rèn)識他?”陵離點了點頭,喊住他的竟然是郝嘉盛,面對郝嘉盛發(fā)紅的眼圈,陵離內(nèi)心實在萬般的不解,“你找我有事么?”郝嘉盛淚意閃動的黑眸凝視著陵離,克制住渾身的戰(zhàn)栗稍微靠近了些,垂在身側(cè)手緊了又松,最后他對著陵離深深一揖,啞聲道:“打擾了,沒有別的,只是您實在長得像我一位親人。不知……可否請您喝杯茶?”陵離一陣默然不語。按理說郝嘉盛應(yīng)該是知道他的,可是現(xiàn)如今卻仿佛不記得他一般,而且整個人氣質(zhì)大變,完全是脫胎換骨了。陵離也不想探究這些,搖搖頭,“我還有事?!?/br>郝嘉盛神情難掩失望,不甘心欲再靠近說什么,卻被宋輝給攔住,郝嘉盛朝他看了眼,眼神陡然變冷,不過又?jǐn)宽了计套罱K還是挪步讓到了一邊,單手負(fù)在身后對陵離微微躬身道:“那……有緣再見吧。”站在原地目送馬車離開,郝嘉盛負(fù)在身后的手緊緊攥著,心緒猶如巨浪翻涌,眼睛酸脹的發(fā)疼。正凝神間,身后有人靠近。“公子?!眮砣撕芄Ь础?/br>郝嘉盛轉(zhuǎn)過身,來人這才低聲稟告道:“那個從陸淺肚子里挖出來的孩子,在幾天前還是……夭折了?!?/br>郝嘉盛瞳聞言眸狠狠一縮,表情充滿了難以置信,怔然了良久,才陣陣低笑起來,笑著笑著,他就笑出了眼淚,仿佛覺得很荒唐,“死了?竟然就這樣死了?這難道是天意,天意如此嗎?。。 ?/br>可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容漸漸的消失,表情幾番變幻不定,最后沉著臉大步朝著望月山莊的方向而去。……蘇景陽一開始留下孩子是為了不想再進(jìn)入夢里面,至少有將近十個月的平靜日子,可是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前四十天他還吃啥啥香,突然間他就開始孕吐,吐得天翻地覆!吃東西吐,不吃吐,就連喝口熱水也吐,吐得嗓子都有血了。李因給他開了些藥,卻絲毫不管用,因為藥還沒到肚子里,又立馬給吐出來了。容辭甚至給他試了些巫族秘術(shù),可仍舊是枉費心思,該怎樣還是怎樣。一連大半個月的折騰,蘇景陽整個人都萎靡了,天天躺在榻上,也不再跟容華出去到處浪了,更別提什么去收集能量了。阿軒想來找他玩,也被容華給抱走了,怕吵他心煩。蘇景陽躺在那又餓又反胃,想吃不敢吃,臉色差到了極點。系統(tǒng)冷嘲熱諷:“呵,這就受不了了?一切才剛剛開始呢。”蘇景陽一聽它出現(xiàn),登時怒火中燒:“狗東西,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約莫知道懷孕的人會有些反應(yīng)的,可沒料到會吐成這樣!系統(tǒng)卻奇怪的反問:“怎么就是我搞的鬼了,你去看看有哪幾個懷孕不吐的?就你嬌氣???”蘇景陽無暇罵它了,他難受的捂著嘴,又掙扎著起身想吐,可他沒吃什么東西,吐不出來,只有一直干嘔。容辭輕撫著他的背,擰著眉頭,蘇景陽最后臉都白了,在容辭的攙扶下重新躺回去。他緩了緩,才有氣無力的對容辭道:“你不用成天守著我了,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