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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推,讓他趕緊出發(fā)去書鋪。蘇景陽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家里吃穿用度的錢都是他在出,陵離的內(nèi)心總是覺得虧欠他,所以在竭盡所能的對他好。走了好幾步了,蘇景陽還是忍不住回頭往廚房里看了眼,陵離在洗碗,阿軒就蹲在旁邊抱著陵離的小腿,乖乖的一動不動。察覺蘇景陽的視線,陵離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彎起眸子沖著他莞爾笑了笑,“晚上早點(diǎn)回來吃飯?!?/br>“嗯!知道啦!”蘇景陽點(diǎn)點(diǎn)頭,離開了,同時心里醞釀的那個想法就更加的堅定了。蘇景陽到了書鋪,發(fā)現(xiàn)梁路也在,占了他的位置,蘇景陽一過去,梁路就自覺地站起身來,將位置讓給了蘇景陽。蘇景陽都來接班第三天了,他都不知道梁路還跑來干什么。蘇景陽坐下后,梁路也沒離開,蘇景陽發(fā)現(xiàn)自己作為旁邊還多了個高幾,上面擺著茶點(diǎn)還有水果。梁路問他:“怎么樣?喜歡嗎?我讓人布置的,這樣沒事的時候喝喝茶,吃吃東西,多舒服?!?/br>蘇景陽手里收拾著擺在柜臺上的話本書籍,擰眉思索,沒搭理他。梁路奇怪的很,問他怎么了,蘇景陽將手里的書放下,湛黑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梁路看了半晌,看得梁路都一臉莫名了,蘇景陽才帶著幾分鄭重的說:“我想開個飯館,你做生意經(jīng)驗多,能不能給我提點(diǎn)意見?”梁路愣了一下才問他:“你認(rèn)真的???”“肯定啊?!碧K景陽當(dāng)然認(rèn)真得不能再認(rèn)真了,他從拿了那五百兩銀子就開始在規(guī)劃了,一來給陵離找點(diǎn)事兒做,免得他呆在家里總是心情郁郁,二來能讓陵離有個穩(wěn)定的收入,等他以后離開這個世界了,也能安心一點(diǎn)。梁路不再二話,爽快的應(yīng)承下來,又跟他聊了一會兒,了解他的想法還有預(yù)算后,就跟他承諾幫他去找門店,三日內(nèi)一定給他答復(fù)。蘇景陽就是知道他門路多才找的他,但也沒想到他如此放到心上,“三天能夠嗎?其實也不用這么著急?!?/br>梁路非常有自信的道:“有我出馬,三天算多的了,你且等著吧,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張羅?!闭f著就召來自己的小廝,匆匆的從書鋪離開了。蘇景陽拉長了脖子看他很快就消失的身影,忍不住感慨,這人行動力實在夠強(qiáng)的。又一想到事情很快能有進(jìn)展,心情也不由飛揚(yáng)了許多。蘇景陽這天晚上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阿軒躺廳內(nèi)的地上,胡亂蹬著雙腳在嗷嗷嗷發(fā)脾氣,陵離坐在旁邊,蹙著眉尖無奈的輕嘆。蘇景陽見陵離手不時的摸摸肩頭,問他才知道阿軒咬他了。阿軒這孩子表達(dá)能力不行,平常沒什么事情倒是挺乖,可一遇到有強(qiáng)烈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自己又說不好話的時候,就會急得跺腳發(fā)脾氣,或者又哭又叫的表示自己的抗議。別看他個頭小小,發(fā)起火來陵離根本拿他沒辦法。而阿軒今天則是因為想吃糖,沒能如愿,陵離去抱他的時候,他就狠狠的咬了陵離。蘇景陽掀開陵離左邊肩膀的衣服,發(fā)現(xiàn)他白皙的肩頭那里一個明顯的牙印,而且還有血跡滲出,可知這孩子咬得多么不知輕重。蘇景陽將阿軒捉過來不輕不重啪啪打了幾下屁股,又將他抱起來準(zhǔn)備訓(xùn)斥幾句,阿軒好像并不懂自己做錯了什么,淚眼朦朧的扁著嘴巴,望著他可憐巴巴的喊了聲舅舅。蘇景陽的心一下就軟了,對于這么個孩子,實在沒法指責(zé)。蘇景陽找了點(diǎn)藥膏來給陵離擦了,阿軒吵了一天也沒能弄到糖吃,晚飯沒吃幾口,時間到了就委屈的趴在床上睡了。陵離坐在床邊,看著阿軒熟睡的小臉很憂心,“這孩子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他以前都不咬人的?!?/br>——那時候還默默附和的蘇景陽怎么也沒想到,到了深夜的時候,自己也會被咬!??!當(dāng)然不是被阿軒咬,而是被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給咬了。那時候本來已經(jīng)完事兒了,蘇景陽渾身無力的癱在那兒,身上之人的腦袋在他頸子間蹭著,蘇景陽根本不防他突然就張嘴在他肩膀那兒狠狠咬下去,一陣鉆心的疼!蘇景陽直想罵人,這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蘇景陽直接從他夢里退出來了,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隱約有個牙印,慶幸還好自己跑的快!不然跟陵離一樣,也要被咬出血了。他奶奶的,蘇景陽憤憤的想著,剛開始的時候急切的喘著氣抱著他又摸又親了好半天,嘴巴都被親腫了,蘇景陽還以為這人是記得他上次吐血了,要對他體貼溫柔點(diǎn)呢,沒想到不但沒有,反而動作比之前更急躁又兇猛,就差沒把他的骨頭給拆掉了,最后卻還不明不白的挨了一口!蘇景陽一早上起來無精打采的,走路拖著兩條酸軟的腿,打著呵欠往外走,阿軒比他起來的還早,在院子里撒歡,才從籠子里放出來的雞被他追得奪命狂奔,毛都飛了一地。陵離已經(jīng)將早飯準(zhǔn)備好了,蘇景陽就蹲在院子里洗漱,正用冷水洗臉醒了醒神,耳邊突然聽著撲棱一聲,蘇景陽回頭,剛好看見一只雞竟然不堪追趕,竟然越過那堵不算特別高的墻,飛到右邊隔壁去了。要是隔壁沒人住的話,雞飛過去了不要緊,可是現(xiàn)在人家都布置打掃干凈了,雞飛過去搗亂或拉屎了可怎么行?這不是破壞人家新主人的好心情么?蘇景陽決定還是盡快將雞給捉回來,他搬來梯子搭在墻上,陵離看他爬梯子的動作不是很利索,輕輕扯住他的衣袖道:“景陽,還是我來吧?!?/br>蘇景陽說不用不用,忍著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還是爬上墻騎著坐下,然后準(zhǔn)備將梯子給抽起來,換個另一邊好下去。“你小心點(diǎn)?。 绷觌x擔(dān)心不已的伸手在下面接著他,生怕他掉下來,阿軒也學(xué)著陵離的動作張開手臂,仰著小腦袋緊張兮兮舅舅,舅舅的喊。蘇景陽耳邊已經(jīng)聽到了那只逃跑的雞在咕咕咕的聲音,正順利的往下爬,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膝蓋彎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擊了一下,他渾身都麻的失了力道,驚叫一聲,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朝后仰著重重摔下去,摔得咚的一聲響。陵離在那邊著急的大喊:“景陽,景陽?你怎么了???”前一晚太激烈,蘇景陽本來就還不太舒服,此時摔了個四仰八叉的,他感覺自己都口吐魂煙了。就在這時,一道陰影籠罩下來。蘇景陽疼得爬不起來,就這么驚愕的睜開眼望去。一個身形秀挺,穿著雪白底衣,頭發(fā)幾分凌亂頂著滿臉起床氣的少年就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蘇景陽看到他那張明俊過人的臉,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眼睛頓時都瞪大了,“怎、怎么是你???”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