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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對她的謊言嗤之以鼻,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哦,你還知道他們一家人都搬走了,那你先告訴我他原來住在那,看來你還去過他家呢,說不定問問他左右鄰居,我們還能找到他現(xiàn)在的住址呢。 既然想知道你大女兒是不是真的死了,只有找到這個人才能證實。 就算是你沒處理過女兒的后事,總有個埋的地方吧,開棺驗尸很容易查明真相的。” 正準(zhǔn)備找她的錯處呢,徐老太婆自己就露出了馬腳。 本來嘛,她的話從一開始就是謊言,一個謊言再蓋上另外一個謊言,謊言越來越多,這個雪球越滾越大。 到現(xiàn)在沈安筠看她還怎么往回圓。 以前她這套說辭對同村的人有用,是因為沒有人在意一個已經(jīng)過世的姑娘。 或者說曾經(jīng)也許有人在意過,但是這個姑娘對所有人沒有重要到值得有人去查明真相。 所有村里的人都未曾懷疑過徐家大女兒也就是現(xiàn)在的黃鶯,她的生死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疑點(diǎn)。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黃鶯對她的原生家庭充滿了寒意,對這個村子里的人也沒有多少好感,所以她并不介意讓這個村子里的人跟著一起遭殃,既然報復(fù)了那她也沒想過有誰是無辜的。 第1621章 才反應(yīng)過來 誰被牽連了,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在黃鶯眼里,或許并不覺得誰是無故的,在這世道上弱rou強(qiáng)食。 想要生存必須變成強(qiáng)者,只有弱者才會被欺負(fù),被打壓,甚至于像她這樣,連親生母親都不在意她,心安理得地用她換來的金錢,過了這么多年。 沒有任何回憶,也不覺得慚愧。 這大概就是黃鶯的恨吧。 沈安筠大概能想到那種情感。但是她并不認(rèn)同。 這或許就是她們最大的不同吧。 或許她們的出身不同,遭遇不同,從一開始就不是一類人,也無法成為同類人。 但徐家的女兒雖然可憐作為黃鶯的他也很可恨。 她是被自己的母親給賣了,可是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完全是情勢所逼,到了如今這個很多時候是黃鶯她自己主導(dǎo)的。 她心甘情愿給特務(wù)賣命。 甚至為了自己的私仇罔顧無辜。 她可悲也可恨,卻從不可憐。 18歲的女孩子,她可以跑,可以鬧,可以反抗,也可以去揭穿他母親,要將她賣掉的陰謀。 在天之瞳里,沈安筠很清楚地看到徐母賣掉大女兒的那一刻,他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抗?fàn)幰矝]有委屈,似乎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似的。 唯有那雙眼,冷冰冰的,像是要將人凍僵似的。 冷眼旁觀上看著所有的一切,當(dāng)時她心里在想的是什么,沈安筠看不出來。 或許,她當(dāng)初也是愿意離開徐家的? 難道當(dāng)初徐家賣掉大女兒的那筆錢,是她自己談來的賣身錢嗎? 如果是這樣,沈安筠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們現(xiàn)在才來問這些東西,我哪兒想得起來?” 徐老太婆慌了,畢竟是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普通人。 面對這么多警察在場,被質(zhì)問的這份上,她一下子慌的,不知道該怎么往下編了。 她就是個普通的農(nóng)民出身,根本不知道20多年前的事情還能查的出來。 自己要是真的編一個假地址讓他們?nèi)ゲ?,說不定很快就知道她在說謊。 到時候連兒子沒救出來,連她也給搭進(jìn)去,那就完了。 徐老太婆心里計較了一番,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善茬,不像村里人好打發(fā)。 在編瞎話下去,遲早是要被拆穿的。 到時候這些人會不會以為她也和壞人勾結(jié)了,那些東西會不會是他和兒子一起藏的? 徐老太婆害怕了。 畢竟現(xiàn)在從她家里搜出東西了,不是說她紅口白牙的,隨便說一通就能蒙混過關(guān)了。 她突然想起來,之前是打算要把這些事都推到女兒身上了。 剛才這幾個人已經(jīng)拿照片讓自己任過人了那照片明顯就是大女兒長大的樣子。 徐老太婆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簡直就是蠢的無可救藥。 她剛才還在那編瞎話呢。 女兒長大的照片對方都有了,那說明人家根本就知道人就沒死,說不定還見過他家大女兒。 他們肯定也早就知道,女兒是被自己給賣了,剩下的錢就在這床底下。 完了!什么都瞞不住了。 第1622章 村長也怕了 這群人心真是壞了。 明明知道自己大女兒在哪,說不定還見過她,早就知道剛才自己在說謊了,現(xiàn)在還在這兒問自己當(dāng)年車禍的事兒。 這是挖個坑等著她往進(jìn)跳呢。 徐老太婆現(xiàn)在恨不得時光能倒流,回去重新說一遍。 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該怎么補(bǔ)救呢? 徐老太婆,突然看了村長一眼。 村長盯著她的眼神兒嚇了徐老太婆一跳。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村長也早就知道她在說謊。 那這事還有什么可隱瞞的,實話實說吧。 能不能在村里住下去,現(xiàn)在比起丟了性命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了,反正這事兒也瞞不住了,就是她自己不說,村長也會和村里人說的。 鄉(xiāng)下農(nóng)村就是這樣,有一點(diǎn)兒小事兒家家戶戶都能知道,更何況是這么大的事兒。 徐老太婆想捂是肯定捂不住了。 只能坦白從寬了。 “想清楚了嗎?說說吧。” 徐老太婆剛才一個人躺在床上,臉色變來變?nèi)サ?,那眼睛跟個賊似的,滴溜溜轉(zhuǎn)個沒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后落在村長臉上,沈安筠心里就有數(shù)了。 這個蠢蛋的老婦總算是想明白了。 終于不用再浪費(fèi)他們的時間了。 “其實……其實我家水蘭,也就是我那大閨女,當(dāng)年是被人給帶走了。 還留下一大筆錢,說是報答我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 當(dāng)時我家老三正在深圳一場大病,眼看著就要丟了性命。 我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沒了命。 當(dāng)時我就把心一橫,把水蘭留下的那筆錢給老三治病了。 各位領(lǐng)導(dǎo)們,你們可得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