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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為了讓大家心里都有個數(shù)。 至于這妝匣為什么別人打不開,到了她手里就打開了,沈安筠也不會再費勁心思去想這事了。 西域王都能算到一千多年是自己去了古墓,也能算到是她第一次沒有帶這個妝匣出來,還寫信第二次勸說她。 那這事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或許是西域王找了會巫術(shù)的人在上面施了什么魔法,或許是因為她真的和這個盒子有什么特殊的緣分,反正這事沈安筠也沒心思去追究了。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對方也不算是對她有惡意就是了。 既然如此,何必如此執(zhí)著要刨根問底呢。 本多少事情其實是沒辦法追根溯源的,太過執(zhí)著只會給自己找困擾。 晚上回到家,李蘭芳問起沈安筠那套家具,沈安筠簡單的說了一下,是套不錯的家具,至于它的價值和里面的這個妝匣,她是一句都沒提過的。 mama要是知道她收了這么貴重第一套家具,價值百萬,估計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沈安筠雖然有個很有錢的師父,可她父母說白了也都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雖然她爸是個軍長,但是也是個清廉的官啊。 這么多錢他們以前可是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的。 沈安筠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不如不說。 說了別說是她mama了,就是爸爸估計也得整夜睡不著想辦法將這套貴重的家具送回去的。 很多事情不能告訴他們,就是因為不太方便。 所以沈安筠一個是為了省事,另一個是為了免得再有其他的東西需要解釋。 一個謊言需要另一個謊言去掩蓋,一條條的去想著解釋或者謊言,其實也是挺考驗的,沈安筠覺得腦細(xì)胞不該都用在這種地方。 干脆什么都不說,省事。 對她對家里人都是好的。 沈安筠簡單一說,李蘭芳簡單一聽。 所以也還好,很容易就過關(guān)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安筠就和mama一塊去接爸爸了。 沈安筠少請了一會兒假,晚點去上班。 第1418章 或許師門和他有關(guān)系 沈安筠上班的時候給師父去了個電話,說中午去師父那兒吃飯。 主要就是要說一下岑老爺子送的那一套家具和西域王古墓里出來的那個妝匣。 當(dāng)時去北疆回來,古墓里的經(jīng)歷沈安筠簡單的都給師父他們說過了。 也說了那串珍珠當(dāng)時他們一行人分了,但是那個裝首飾的妝匣他們沒有人拿的事情。 可如今妝匣又到了她的手里,雖然是通過岑老爺子的手,但是這事也確實是挺神奇又怪異的。 沈安筠今天說完。 師父、大師兄、十六師兄都沒有說話。 大約過了有半分鐘,還是十六師兄開口了。 “那個西域王這是認(rèn)準(zhǔn)你了么? 他是不是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讓你幫他去做?“ 別看平時沒顯著有多精明的十六師兄孔武,居然一下就猜到了重點。 “是啊,那個西域王不是說那個盒子是送給你們的謝禮么? 現(xiàn)在別管是怎么到了你手里了,我想他應(yīng)該還是有他的目的吧?“ 大師兄也被點醒了。 “對,我也是覺得無功不受祿。 所以昨天我已經(jīng)給六師兄打過電話了,讓他幫忙去看一看西域王的墓葬是不是被盜墓賊動過了。 如果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那干脆還不如直接上報國家,由考古隊去挖掘考古,順便還能保護(hù)起來。 然后我就在電話打完之后在盒子里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br> 沈安筠說著把妝匣里的信遞了上來。 師父看得懂這些稀奇古怪的古代文字的,所以沈安筠根本不需要翻譯。 “看來是那么回事。 這事你應(yīng)該算是已經(jīng)幫過忙了,東西就收著吧?!?/br> 姜生老爺子看完信,也算放下心來了。 自家徒弟這運道也真是邪乎了。 這西域王肯定是個人物,不知道一千多年前和他們師門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地處西域正是龍脈腹地,當(dāng)初他們門派在此也設(shè)有分支。 說不定當(dāng)初西域王的占卜和很多東西里面都有他們門派的影子。 所以沈安筠和六師兄與西域王古墓有緣分也有些這些原因在里面的。 正是因為看出了其中這些門道,姜生才放了心。 不過這些他沒有說,也沒必要解釋那么多。 日后這些事情,孩子們慢慢自己就能想到了。 沈安筠這邊收到了貴重的新婚禮物,又解決了心中的疑惑,心情自然不錯。 可另一邊有人就高興不起來了。 陸家找了一天一夜還沒有找到陸君,連鄭彬都失蹤了。 陸老爺子把鄭彬的父親都找回來,也沒辦法找出鄭彬。 陸老爺子一向知道鄭彬是跟著自家孫女的。 你覺得他是個能看的明白的孩子,沒想到這回這孩子怎么摻和到自家事兒里了。 如果在這次的事情里,他要是拎不清,陸老爺子不介意重新估量一下這父子兩個在陸家應(yīng)該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養(yǎng)了一輩子的奴才,不知道誰是主人了這事兒可不算小事兒。 鄭彬的父親被老爺子招回來,說是要找他兒子。 他找了半天也沒把兒子找出來,還不知道陸家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第1419章 爺倆的盤算 但鄭彬的父親就是再傻也明白,兒子肯定是卷入了陸家的內(nèi)斗之中,否則老爺子也不會這么火急火燎的要找人。 鄭彬的父親一直都在告誡兒子,他們是陸家的干親。 本來就不是陸家人。 他們說到底就是個外人,別看干兒子干孫子的,在外人面前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但是在陸家,他們什么都不是。 可能有的時候連管家老張在這個家的地位都不如。 人貴有自知之明。 鄭彬的父親就是有這份自知,才能這么多年在陸家老爺子和這個家里自處了這么多年。 這次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自己一向拎得清,又懂事聽話的兒子突然之間失蹤了不說,還藏的連他都找不到的地步。 鄭彬的父親現(xiàn)在心里很矛盾,他希望能快點按照老爺子的要求找到鄭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