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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難得有個滿分英語的學(xué)生,還是一個以前英語成績不是特別突出,進步到了滿分,張老師作為他們的英語班主任也是與有榮焉的。 “謝謝張老師,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謙虛是種美德,在這種被夸獎的時候最好的表現(xiàn)就是謙虛了。 沈安筠作為曾經(jīng)的三好學(xué)生,最是深諳此道了。 “我這次找你和張蒙過來,張蒙已經(jīng)告訴你了吧?” 張老師滿臉堆笑,看著自己班里的兩個英語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她很有信心。 “嗯,說了一點?!?/br> 雖然張蒙什么都沒有給自己透露,但是張老師一會兒還是要說的,在辦公室當(dāng)著這么多老師的面,沈安筠還是直接順著張老師的話說吧。 反正張蒙的那點私心也不重要,就算她提前知道了又怎么樣,張老師還不是得再具體和她們說么。 完全不知道張蒙和沈安筠不對付的張老師笑著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很多年了,咱們英語學(xué)科一直都被當(dāng)做不重要的學(xué)科不受重視。 雖然今年的高考也只計入百分之三十的分數(shù),但是英語一定會作為滿分再次回到高考得歷史舞臺上來的。 這次的全國英語作文比賽是一個明顯的信號了,這次比賽只要拿了省一等獎就可以高考加二十分,而進入全國大賽獲得名次,還有可能獲得大學(xué)的保送資格,對你們兩個絕對是一次非常好的機會?!?/br> 按理說高三的學(xué)生一般是不再參加競賽了的,這樣很影響高考的全面復(fù)習(xí)。 但是這次的英語作文大獎賽,是首屆舉辦,上面很重視,而且還有加分和保送名額,所以各個學(xué)校特批高三的學(xué)生也允許參加。 這對沈安筠來說確實是非常好的機會。畢竟說起來在英語方面,她和同年齡學(xué)生差距還是挺大的。 “這是報名表和征文要求,咱們?nèi)昙壱还簿蛢蓚€名額,按照英語組老師統(tǒng)一研究決定給了你們兩個,你們要好好準備,不要辜負老師們的期望?!?/br> 一共兩個名額,本來一個是張蒙的這個是肯定的,另一個名額是一班的一個男生的。 但是這次英語測驗成績出來,沈安筠的那篇英語作文不僅語言用的好,語法沒有錯誤,而且立意也很好,不說是一篇英語作文了,就是作為一篇語文的作文來看也是優(yōu)秀的。 這個水平的英語作文不讓她去參賽也是非??上У?,所以英語組全體老師就決定將第二個名額給了沈安筠。 這個時候的老師之間雖然競爭也有,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更重視集體利益,一個有希望獲獎的選手參賽如果得獎不僅是對她自己有好處,對學(xué)校來說也是一種榮譽。 “我知道了,老師我一定會認真對待的?!?/br> “老師我知道?!?/br> 兩人都應(yīng)下了。 拿著報名表,一邊看大賽要求的細則,一邊往回走。出門的時候張蒙故意搶了個先,沈安筠被她撞了一下,不過最近因為服用了強身健體丸和天天五公里的原因,她的體力值大大提升,整體身體素質(zhì)都跟著增強而來不少,張蒙這一下沒撞到沈安筠。 反倒是她自己被彈了一下,撞到了門框上。 “你……” 張蒙剛想罵人,一抬頭看見沈安筠眼里的笑意,”你別忘了陳嬌是怎么走的,你以前的照顧我還沒報答呢。 這辦公室的老師也不少,當(dāng)觀眾我看也是足夠了?!?/br> 還當(dāng)她沈安筠是個軟柿子呢,真是好笑。 “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睆埫杀凰@么一提醒,有些慌了。 “不知道最好,麻煩你走路看一下人,別整天把眼睛長在頭頂上了?!?/br> 沈安筠推開她,跨出門口,正好遇上許少峰一臉戲謔的眼神,糟糕懟人又被他碰上了真是…… “峰哥我怎么覺得沈安筠現(xiàn)在渾身都散發(fā)著辣椒的味道,嘖嘖……” 連著兩次遇上她嗆人,這姑娘還真的是轉(zhuǎn)性了。 “行了,熱鬧也看了該干嘛干嘛去吧?!?/br> 許少峰笑了笑不予置評。 開玩笑,這丫頭現(xiàn)在這么厲害,他可不敢亂說。一個沈安筠就夠嗆,別說還有她那軍長的爸爸,那天早上的偶遇之后,沈興成每次見到許少峰都是特別嚴肅的一張臉,嚇得許少峰覺得最近應(yīng)該要少出現(xiàn)他們父女面前了,免得以為他要圖謀不軌。 十六七的少年遇上漂亮的小姑娘動動春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許少峰很清醒,有沈興成在,他可不敢真動什么心思。 整個大院除了軍政委和沈興成是平級,剩下的都是他的下屬啊。 在大院里高攀女方家這種事情大部分男孩子都是不屑而為的。 他對沈安筠也只是欣賞,最多算動心,若是兩情相悅也就罷了。 可人家女孩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他還是把自己這點心思放在肚子里好了,就這么看著她也挺美好的,就像那些暗中喜歡沈安筠的大部分男生一樣,喜歡不一定要擁有。 等有一天他靠著自己的能力,有資格站在她面前,有資格站在她父親面前說出自己的喜歡的時候。 他若是還喜歡她,那他一定會爭取的。 這還是個挺有志氣的少年。 第五十六章 馮岸之子 就在沈安筠接到英語競賽通知的同一天,蕭明軒在香港見到了馮岸的兒子,目前在H大任教的馮英杰。 “馮教授你好,我們冒昧來訪還望不要介意。” 蕭明軒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模樣,他今天身邊只帶了魏明,連金秘書也留在車上沒有進來。 如果不知道他的職業(yè),或許也會將他當(dāng)做和這校園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一些年輕的學(xué)者一樣。 “沒關(guān)系,我聽說你們之前就來找過我?” 馮英杰今年五十多歲,看起來性情不錯。 馮英杰是一位物理學(xué)教授,因為學(xué)術(shù)交流之前一直不在港,所以直到蕭明軒他們到港的一周之后才見面。 “對,實不相瞞我們是想問一些關(guān)于你一些你父親身前的事情?!?/br> 他此刻沒有將自己當(dāng)做國安部的一把手,而是當(dāng)做一名晚輩的初次拜訪,所以姿態(tài)放的比較低。 “我父親?你們是什么人?不是港人吧?” 雖然馮英杰也說著普通話,但是在港這么多年了,他一聽蕭明軒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本以為是因為學(xué)術(shù)上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來找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而來。 馮英杰問出這話的時候,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