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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理,險些害了您??!”眾人聽到這里,都是驚懼不堪;羅正英極力鎮(zhèn)定心神,心中亂麻般想道: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這等手段,他還有同伙在遠處放火?他又是什么目的,為何又要站到我面前……而與此同時,白如安也正郁悶地想道:“這個方法果然不行啊,雖然驚恐憎恨的情緒足夠了,可是在場的人還是不夠多,剛剛收集到兩百多點能量而已……哈哈哈哈兩百點!一夜暴富!“……距離下一次穿越還差一小半能量。我還得玩他們一把才行,萬一他們反應過來手抬不起來本來就是飛英心法的脈門弱點咋辦,我哪來的奇毒能鎮(zhèn)住場子……快快快想法子讓他們接著懵逼……”作者有話要說: 沂水寒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1810:14:49凝夢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1-0911:08:08我走路帶風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5-11-0914:22:54第二章就要躺倒謝地雷!_(:з」∠)_我真是個小壞蛋我不管!看到這里的統(tǒng)統(tǒng)被我強吻了!MUA!☆、第3章飛英山莊共有五百多人,其中八成都是下人、丫鬟、管事,還有幾十名客座、顧問,剩下都是羅家的老爺夫人少爺小姐一應家眷,其中宗家血脈現(xiàn)在僅有羅正英和羅芷兩兄妹而已。羅正英自幼是偌大家業(yè)和羅家名望唯一的繼承人,除勤勉習武之外,因為母親早亡、meimei羅芷對家事不上心、父親也毫無接手意思的緣故,還得主持中饋,比之尋常的武林世家弟子要多出一份優(yōu)柔和幾分寬厚,對待meimei羅芷也自然千嬌百寵。這位公子哥作為本世界的可攻略人物之一,身上的能量點跟別的無名小廝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哪怕現(xiàn)在心緒逐漸平復,也還在緩慢地提供零星能量。——有關羅正英的資料此刻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出現(xiàn)在白如安的腦海里。白如安在全場近兩百人的矚目下,施施然地找了個食案坐下,端起一盤點心就悠然地吃了起來。羅家人看他如此愜意的樣貌,暗地里不知道咬碎了多少牙齒,卻不敢輕舉妄動;老仆人穆忠暗暗向羅正英道:“少莊主,不如先將這匪類拿下再說,嚴加拷問其解藥的藏匿處……總不能就這樣受其擺布,將飛英山莊上下數(shù)百口都置于其鼓掌之中啊!”羅正英天性謹慎,回道:“他既然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是以此進行要挾。不如我先與他周旋片刻,尋找破綻……”穆忠還想再說,羅正英卻嘆了口氣道:“忠叔,如果中毒的僅我一人,我倒不怕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連芷兒都……我是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啊,只怕以這個神秘人的手段,要是想先殺幾個立威,那萬一……豈不是……唉!”這位少莊主的妹控之名,由此可見一斑。他們正膽戰(zhàn)心驚地坐在高處竊竊私語,白如安心里倒是正暗暗好笑:以羅正英和穆忠的個性,估計在想著我到底會有什么過分的要求吧……我可不能令他們失望了。他隨便將盤中的糕點吃完,填飽了肚子,便又隨便一抹嘴站了起來,在眾人受驚小鹿一般的眼神當中,又云淡風輕地說道:“真是不錯的宴席。飛英山莊的招待比我想象中還要好哇——”他明明是個強盜、混球,說話卻又溫文爾雅,諷刺得令在場諸人都漲紅了一張臉,只恨內(nèi)心快要爆炸卻又不敢反駁。白如安還站得很有風骨,優(yōu)雅地拱了拱手道:“多謝少莊主的款待,在下名叫……白無名,此次前來其實是有兩個請求,還望貴莊能夠體諒。”他不開口的時候,羅正英膽戰(zhàn)心驚得要命;現(xiàn)在他開口提要求了,羅正英倒是松了口氣,定了定神后,沉痛地說道:“白先生請說吧。”“第一件事,我聽說貴莊以一卷飛英劍篇聞名于世,老莊主也是憑借這篇絕學擠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列,所以我既然來了,如果空手而返,豈不是暴殄天物?故此,恕白某斗膽,還請借飛英劍篇一閱?!卑兹绨猜龡l斯理地說到這里,場中已經(jīng)是一片驚呼聲。穆忠果然又按捺不住道:“少莊主,這匪類果然是沖著飛英劍篇來的,飛英劍篇乃是我飛英山莊立身之本、家傳之源,決不可——”羅正英揮手先制止了他繼續(xù)說話,一邊語調(diào)干澀地向白如安說道:“這就是第一件事的話,白先生的第二件事又是什么?還請賜教?!?/br>白如安彎唇笑了笑——他現(xiàn)在的邋遢外表上這個笑容并不明顯,接著他又拱了拱手,繼續(xù)說道:“本來是沒有第二件事的,但我來貴莊之前一不小心,遺漏了一樣東西在山道上,所以這就來了第二件事……”羅正英聽到這里,居然又有些緊張道:“是什么東西,莫不是什么毒蟲、猛獸之類的吧?”“少莊主多慮了?!卑兹绨矒u了搖手指,“我只是丟了一朵花兒?!?/br>眾人:“……”白如安將兩手揣進了袖子里,繼續(xù)說道:“來之前呢,我在路邊摘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兒,此花雖然無名無姓,但白某也是個無名無姓之人,這豈不是緣分么?我將此花在袖中放了半天,沒想到還是在山道上將它落下了——罪過罪過,冤孽冤孽……”聽到這里的眾人已經(jīng)逐漸產(chǎn)生了不詳?shù)念A感,果然白如安接著就無恥地說道:“還請少莊主替我將這與我有緣的小花找到吧?!?/br>饒是羅正英的溫和脾性,聽到這個要求也是怒意沸騰,沉聲道:“敢問白先生,此花有什么特別之處?”“若要說其特別之處……大概就是路邊隨處都有吧?!?/br>“那么我又該如何幫你將這路邊野花找到?”“哎呀,這正是我有求于貴莊之處啊,我若是知道的話,又何必求助于英姿聰慧的少莊主呢?”穆忠已經(jīng)氣得快要發(fā)抖,羅正英也是咬緊了牙關,語氣逐漸粗重起來:“既然毫無特別之處,白先生又何必執(zhí)著于一朵小花呢?”白如安靜靜立在宴席中央,安之若素地接收著眾人或驚懼或憤懣的目光,聞言后微微一笑,悠然道:“不是我獨愛這一支花,而是此世在我眼中,也不過一花之此世;爾等在我眼中,也不過一葉之爾等。”他說完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羅正英一時難以理解這究竟是機鋒還是佛偈,但卻是平靜了一些,咬牙道:“好,比起白先生的第一件事來說,第二件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我這就安排下人——”“且慢?!?/br>“白先生還有何事?”白如安的目光慢慢掃過眾人,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