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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本畫冊中,有這圖案的原貌,是兩條蛇正在交尾,特別提到是百越信奉的一種主男女極樂的邪神。再看那酒水,顏色艷紅得不尋常,定有蹊蹺。謝林嵐正想偷偷告知謝榮偃,卻見那使者轉過身來,向謝榮偃行了一禮,道:“久聞榮王通音律,善征戰(zhàn)。小臣心中敬慕,因此這第一杯酒,當敬王爺?!?/br>謝林嵐心中暗罵,皇上在此,第一杯酒卻要敬王爺,加上這酒古怪之極,更顯出百越使者心懷叵測。謝榮偃卻站起身來,舉起酒杯微一示意,便要飲下。眾目睽睽,謝林嵐不能直接制止謝榮偃,要謝榮偃不喝這酒,只怕反生了事端。他急中生智,突然擋住了謝榮偃,道:“父王,嵐兒見這酒香氣宜人,想替父王喝這第一杯酒,可喝得?”謝榮偃微一思量,輕輕頷首,轉向謝榮昇道:“犬子無知,請皇上莫要怪罪?!敝x榮昇只歪在龍椅上呵呵一笑,道:“小王爺玉雪可愛,朕喜歡得緊?!?/br>謝林嵐心中厭惡,只接過父親手中的酒,微微一福,道:“祝大皇子福壽綿長?!北阋伙嫸M,他偷眼看那百越使者,見她也只是笑,并無多言。謝林嵐與謝榮偃坐下,那使者也回到了座位。謝榮偃握住他的手,問:“怎么突然要喝那酒?”謝林嵐遲疑了一會兒,才如實告知了謝榮偃,只隱去了畫冊中春閨物事那一段。謝林嵐見父親目光里滿是擔憂關切,又寬慰他道:“不妨事的。你看底下其他官員也喝了,左不會有什么大事?!?/br>又過了一會兒,趙覺和梁鴻還是未來。又有烏孫樂伎上前獻舞,謝林嵐聞得鼻尖陣陣幽香,烏孫使者上前解釋道這是烏孫國內特有的念珠楠木,磨碎了制得的香料,極為名貴。但謝林嵐的身體卻隨著這香氣躁動起來。他緊緊夾住雙腿,轉頭看旁邊的謝榮偃,卻見他十分自得,絲毫沒有和謝林嵐一樣的窘狀,謝林嵐疑心是剛才那酒的問題,又去看剛才同樣喝了酒的其他官員,見他們也沒有絲毫異狀。謝林嵐心下納罕,卻只以為是自己太久未與父親歡好,因而動了情,心中羞赧,只努力克制著心中情潮。謝林嵐抬起頭去看樂伎,力圖轉移些精力,但那音樂與中原絲竹不同,竟是陡起陡落的,音調爬升時也非中原絲竹的激越抑揚,而仿佛是打著旋一圈圈繞上去的。那琴師在手中那怪模怪樣的琴上輕攏慢捻,好像刻意留了幾分力,將那音符撥得輕飄飄軟綿綿,謝林嵐覺得恍若有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撓來撓去,搔得他渾身愈發(fā)癢起來。他抬頭一看,謝榮昇好像也十分不舒服似的,已放下了懷中的小皇子,皺眉看著底下的琴師。謝林嵐只在心底暗暗渴盼這位皇帝繼續(xù)發(fā)揚他那恣意妄為的行事作風,直接叫停了這樂舞。但樂聲越演越烈,謝林嵐禁不住夾起雙腿輕輕磨蹭起來。他仍渴望地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善的謝榮昇,希望他快發(fā)話。但這畫面在謝榮偃眼里看起來,可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兒子一臉饑渴地在座椅上扭動著屁股,還咬緊著下唇sao浪地注視著謝榮昇,用的還是平素兩人歡愛時用來勾引他的眼神。于是榮王爺怒了。他將兒子攬到懷里,用手緊緊覆住了他那雙看向謝榮昇的眼睛,另一只手則輕輕揉捏著兒子的屁股,將嘴唇貼在他的耳朵上低聲問:“怎么在這兒發(fā)起浪來了?”謝林嵐被他弄得一激靈,忙推拒他,低聲呵斥:“你是發(fā)了什么瘋。這幾百雙眼睛看著?!敝x榮偃卻無動于衷,笑道:“你抬起頭來看看,可有人注意我們?”謝林嵐低頭看向謝榮偃揉捏他屁股的手,發(fā)現(xiàn)那只手掩蓋在謝榮偃寬大的袍服底下,而且那寬大的袖子連謝林嵐的屁股也一并蓋住了。所以現(xiàn)在旁人看起來,不過是小王爺倦了,靠在王爺懷里小憩一會兒罷了。雖然這畫面有些稍嫌親昵,但畢竟小王爺仍未到加冠之年,旁人也是說不出什么的。更何況此刻謝榮昇皺著眉頭一臉克制,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沒有余裕注意他們,底下的文官武將則癡迷于樂舞和歡宴,更是沒有人看向他們這里的。謝林嵐稍稍放了些心,將頭埋進父親懷里,不說話了,只露出紅透的耳根。謝榮偃看得心中歡喜,湊下去又用袖子掩著仔仔細細親他的鬢角和脖頸,又湊到耳邊問:“小sao貨是為什么發(fā)了浪?”謝林嵐不耐地哼哼了兩聲,不愿回答。只是此刻他全身燥熱,聲音沙啞,這聲音哼出來更像是求歡時的呻吟,謝榮偃被他哼得心猿意馬,手又在袖子底下往里伸了些許,探到兒子的臀縫處淺淺戳刺。謝林嵐只覺他隔著袍服摸來摸去,總搔不到癢處,只弄得xiaoxue更不舒服,饑渴地吐出更多的yin水,褻褲幾乎緊緊粘在了臀部上,更何況眼下環(huán)境特殊,謝林嵐被父親弄的心都像懸在半空中。只盼著他既已弄了,便弄得痛快些。那烏孫樂舞像是永無止息,一波一波地帶動著新的高潮,謝林嵐用手掩住口鼻忍住了將要出口的呻吟,竭力緩緩地長出了一口氣,然后伸出手也從父親袖子底下輕輕探了過去,覆住了父親玩弄自己xiaoxue的手,往里狠狠一壓,身子在父親懷里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兩人中間隔著袍绔覆在了父親勃發(fā)的陽物上,輕輕按壓。謝榮偃粗喘了幾聲,道:“小yin婦先前還扭扭捏捏拿喬,如今還不是比什么都浪?!闭f罷,騰出一只手,竟穿過外袍,探入了謝林嵐的中衣,謝林嵐一驚,擔心他真做出出格的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謝榮偃卻很不滿意,手靈巧地穿過層層衣飾,在謝林嵐光滑細膩的腰側輕輕撫弄,肌膚的直接相貼令兩人都顫栗了一下。謝林嵐舒服地嗚咽一聲,手又握住謝榮偃的陽物擼動起來,謝榮偃在他腹部和腰側輕輕撫了一會兒,又往下探,也握住了謝林嵐勃起的yinjing,用食指抵住馬眼輕輕按壓,謝林嵐以前從未被他這樣玩過,只低聲催促他:“別做無用工夫。”逗得謝榮偃低聲笑起來:“也罷,也罷,小浪貨只知撅腚挨cao,這陽具自然是無用的?!敝x林嵐自知說了錯話,被他臊得滿臉通紅,也無法還嘴,但他不得不承認,謝榮偃在yinjing上的撫摸,并未帶給他絲毫的緩解,只弄得他的xiaoxue一張一翕,愈發(fā)瘙癢。于是他服了軟,低聲哀求道:“好爹爹,后面也要摸摸?!敝x榮偃撤下了按在xiaoxue上的手,說:“后面是哪里?父王不是常教導你,說話要說清楚。行軍作戰(zhàn),若會錯了意,可是萬千人命的事?!贝藭r兩人如此yin亂情狀,他竟還一本正經說著行軍用兵之道,謝林嵐覺得無論從身體還是心理上都已完完全全輸給了父親,徹底向他屈服了。他抬起頭,湊到父親耳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