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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但是怎么看都像是剛從電影院約會出來的模樣。 王乾欣慰地想哭:“老大,您終于談戀愛了!您終于脫單了!我多怕您一輩子孤獨終老!嫂子您好,我叫王乾,王八,乾坤大挪移的乾……” 黎茶茶頭一回聽別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王八的,震驚得都忘記跟他計較嫂子的稱呼。 肖南也沒解釋,就指著他腦袋:“有問題?!?/br> 王乾一把鼻涕一把淚:“當初跟著老大東征西伐,腦袋被一板磚砸了,差點出了問題,是老大把我救了回來,要是沒老大,就沒現(xiàn)在的我,嫂子您可能都要和老大給我清明掃墓了……” 黎茶茶咳了聲,緊接著也不知聞到了什么味兒,忽然就打起噴嚏來,連著打了五六個。她從包里摸了摸,沒摸出紙巾,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用完了。 她吸吸鼻子。 肖南問:“要紙巾?” 黎茶茶點頭。 肖南說:“我去買?!币晦D(zhuǎn)身,就去電影院前臺了。 王乾此時長嘆一聲,說:“嫂子我跟您說,您一定要對我們老大好。別看我們老大風風光光的,家里有錢,人長得帥……臥槽!我說怎么不對呢!老大怎么把胡子給剃了!一定是愛情的力量!嫂子您太偉大了!我們老大念高中那會兒還不留胡子,自從高三畢業(yè)金盆洗手后就立下規(guī)矩不再動手打架,之后就開始蓄胡子了。我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們老大是真不容易,嫂子您以后一定要多多體諒我們老大……”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肖南買了紙回來后, 王乾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黎茶茶看他一眼, 說:“他進去看電影了?!?/br> 肖南遞了包紙巾過來。 黎茶茶道了聲謝, 抽出了一張手帕紙擦鼻子。 這會兒, 肖南又說:“他跟你說了什么, 你別在意,大多都是吹的,他以前有個稱號, 叫王吹吹,一天不吹就會死, 打個噴嚏能說自己得絕癥?!?/br> 黎茶茶想起王乾的話,輕輕點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像肖南生在肖家這樣的家庭, 看似風風光光, 萬人羨慕,實際上也不容易吧。黎茶茶沒少聽黎柏和聞香提過肖家,肖南的父親是肖家的第三個孩子,他們肖家是個大家族,里面錯綜復雜的。豪門里的子女大多都沒外表看得那般輕松, 尤其是肖南這種, 一夕之間性格大變, 肯定是發(fā)生了些什么。 年少時的迅速成熟, 背后必然是外人無法想象的心酸和煎熬。 黎茶茶懂這種感受。 . 兩人順路一道回了學校。 黎茶茶表示現(xiàn)在天色尚早, 她可以自己回寢室。 肖南“嗯”了一聲。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感同身受的這一遭, 黎茶茶總覺得自己和肖南親近了許多。懷里的比卡丘抱著沉甸甸的, 只可惜肖南不喜歡。黎茶茶還記得上回買的煙,對肖南說:“師兄,我下次請你抽煙?!?/br> 肖南瞥她一眼。 黎茶茶說:“就當今天電影和爆米花的謝禮。” 肖南沒表示。 黎茶茶有點忐忑,心想著是不是煙不夠份量,正想說什么時,他忽然說道:“我跟你不是同個系的,你可以不喊我?guī)熜??!?/br> 黎茶茶:“……你想我喊你什么?” 肖南看著她。 她遲疑地問:“……爸爸?” 肖南快被氣笑,說:“你喊爸爸喊上癮了?” 黎茶茶說:“我聽說男孩都喜歡別人喊他爸爸,對我來說就一個稱呼,沒別的意思……” “我哪里像你爸爸?” 肖南終于問出了這句話,天知道他那天被這句話氣成什么鬼樣,他年紀輕輕不就蓄了胡子,就被硬塞了一個十七歲的女兒。 黎茶茶思考半天,說:“……都有胡子,你有胡子的時候是有點像。” 聽她這么說,肖南瞇瞇眼:“哦,你知道我剃了胡子?!?/br> 黎茶茶說:“當然知道了,你剃胡子第二天學校論壇就有帖子了,我看見了?!?/br> “哦。” 肖南淡淡地應了聲。 黎茶茶認真地詢問:“社長?南哥?” 肖南:“隨便?!?/br> 黎茶茶說:“那我喊你社長,我先回寢室了?!?/br> “等下。” 肖南看著她懷里的比卡丘,面不改色地說:“煙不用買了,給我?!?/br> 黎茶茶一聽,登時明白過來。 ……肖南果然還是喜歡比卡丘的,礙于男人的自尊,不敢一個人看電影,也不敢一個人抱著比卡丘。 于是,黎茶茶很貼心地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環(huán)保袋,罩住了比卡丘玩偶,然后才給了肖南,她小聲地說:“社長你放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袋子里裝的是比卡丘,要是別人發(fā)現(xiàn)了,你就說買來送人的。不會有人知道你對比卡丘愛得深沉!” 她說這話時,腦袋微微湊了過來。 這會兒是傍晚時分,夕陽籠罩,她的眉眼彎彎,像是有一層瀲滟水光。 肖南的眸色微深。 他忽然喊她:“黎茶茶?!?/br> “什么?” 他語氣也是淡淡的,說:“以后想去酒吧,喊我?!?/br> . 肖南拎著袋子往自己的寢室走。 他向來一個人走路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抑或是板著一張臉,看起來不茍言笑。 今日夕陽西下,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不少學生都認得肖南,畢竟肖南算得上是學校里的名人。盡管來搭訕的女孩都被拒絕了,可總有不死心的。譬如此刻,就有人鼓起勇氣,走了過來:“師……師兄,我是鐘青青,我……” 話還未說完,肖南已經(jīng)徑直從女孩身邊走過。 女孩:“???” 女孩不死心:“師兄!” 肖南頭也未回地繼續(xù)往前走。 女孩只覺難堪,抿緊唇瓣,轉(zhuǎn)身就跑。 肖南壓根兒不知道有人跟他搭過話。 他滿腦子都是黎茶茶說的那句話—— “當然知道了,你剃胡子第二天學校論壇就有帖子了,我看見了?!?/br> 他哼笑了一聲。 沒一會,又哼笑了第二聲。 然后,一路哼笑回到寢室。 回到寢室的時候,因為天熱,肖南習慣性地先脫衣服,再開空調(diào)。等他脫了衣服,空調(diào)也開好后,他瞥了眼被放在地上的環(huán)保袋,比卡丘正好冒出了尖尖的耳朵。 肖南單手拎了它出來。 比卡丘圓碌碌的眼睛和他對上。 肖南嗤了聲:“哪里可愛了?就一只黃色老鼠。” 語氣里很是嫌棄。 然而,話雖如此,肖南還是又盯了它許久,仿佛在尋找它的可愛之處。 “除了賣萌你還會什么?” “電死人要負刑事責任。” “寢室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