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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跨越的屏障。很明顯,葉遙那里一定有重兵把守。“任務(wù)完成?!?/br>他的煩躁已經(jīng)能從聲音中凸顯出來,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窮奇又對著龍六吼了一通。“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原路返回找葉遙,會怎么樣?”龍六回答道:“那你現(xiàn)在設(shè)下的封印,就白做了?!?/br>窮奇看了眼明黃色的封印碎片,以他的感官角度,就像是一層薄薄的塑料膜。這是上海分部的新科技,自動靈脈探測裝置。之前就有說過,靈脈本身的表現(xiàn)方式就是河流小溪,在地下有一條無形的管道,而靈力就在其中緩緩流淌,這裝置可以找到管道所在位置,然后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以儀器為中心,準(zhǔn)確地放出隔絕膜,將管道中流淌的靈力階段。就像是小溪中的閘門,將水與水隔絕開。“你還是安心呆在這吧?!?/br>龍六耳邊,不斷傳來任務(wù)已完成的報告,外圍的11條靈脈基本就暢通無阻。圣人的腦子并不笨,甚至可以說女媧還十分聰明,龍六能夠想到的阻止她的方法,她自己也能想到。“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在哪幾條道路上加強防守力量了?!?/br>龍六自言自語道:“希望他們能夠順利吧?!?/br>忽然,在龍六右手邊的小屏幕突然亮起,張平較平時略嚴(yán)肅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中。“怎么了?”龍六光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出問題了。“報告,孔宣不見了。”不見了?龍六不置可否:“怎么不見的?”“監(jiān)控攝像中沒有顯示?!?/br>張平道:“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并沒有完全失去作為準(zhǔn)圣的能力?!?/br>在這點上,龍六顯然有不同看法。“如果,他不是沒有完全失去,而是之前又忽然覺醒了?”他賣了個關(guān)子。“你覺得,那會怎么樣?”“突然覺醒?”張平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上司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也許他在與九州鼎的短暫接觸之后產(chǎn)生了微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br>龍六的推測合情合理。九州鼎一定有什么問題,如果沒有問題,那女媧到現(xiàn)在為止別說是身體,就算是意識都應(yīng)該在神器中沉睡,直到她的靈魂也徹底消亡,被分解為供養(yǎng)大地靈力的一部分。而不會讓她的意識從九州鼎中掙脫出來,作天作地。“你是指他通過九州鼎重新找回了力量?”“我沒這么說。”龍六聳聳肩:“這是一個可能?!?/br>“畢竟你說了,監(jiān)控攝像沒有辦法捕捉他?!?/br>如果力量都被封印,絕對不可能在不驚動一人的情況下,從母艦上溜走。“所以,你覺得他現(xiàn)在在哪里?”張平問道。“他可能去自投羅網(wǎng)了?!?/br>龍六笑道:“捕捉高空中的圖像,我們大概能看到撲騰翅膀的孔雀?!?/br>第95章攻擊無效化看著如深海銅柱一樣矗立在原地的蘇嘉,葉遙既沒有前進(jìn),也沒有后退。他戴了隱形眼鏡,世界在葉遙眼中都是清晰的,自然能輕而易舉看見蘇嘉身后的方雪婷。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下是青銅與血勾勒而成的法陣。[方雪婷怎么樣?]此時此刻,開口說話并不是一個好選擇,所以他選擇締結(jié)同白澤之間的精神鏈接。白澤的聽力出眾,他的嗅覺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存于世界上的大部分生命。[她很好。]白澤的回答很讓葉遙放心。[她只是陷入沉睡,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身上沒有一點傷口,精神上大概也沒有受到攻擊,畢竟,一個精神世界被摧毀的人,絕對不會在熟睡之余發(fā)出平緩的呼吸聲。葉遙終于有精力同蘇嘉聊聊,他看著對面的少女道:“你是本體,還是克隆人?”按照蘇嘉的脾氣,她很少會回答來自敵人的無關(guān)問題,但或許是來此之前被囑咐過,這一次她表現(xiàn)出了超乎尋常的耐心。“我是本體?!?/br>臉上描畫著精致妝容的少女回答道。“但我聽說,你今天早上,受了重傷?!?/br>葉遙試探性地問道。他知道自己說得太多,少女也不一定會回答他,但不知怎么的,葉遙就是有種預(yù)感,現(xiàn)在他問得問題,蘇嘉都會回答。畢竟,上一個問題她也回答了。如果這樣的話,為什么不多問幾個問題,搞不好他還能從對方口中挖出一些情報。葉遙的想法并沒有落空,蘇嘉道:“他們?yōu)槲议_了修復(fù)艙?!?/br>那是只存在于未來科幻中,甚至可以滿足肢體再造需求的黑科技,圣人的力量讓他們研究出了跨越時代的修復(fù)儀器,但如此逆天的儀器,自然有使用限制。每個月只能使用一次。說不定與能源消耗有關(guān)。不管怎么說,因為黑科技的存在,葉遙所面對的就是全勝時期的蘇嘉,說實在的,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原因。果然下一秒,蘇嘉的表情就是一變。女媧的意識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內(nèi)。人偶。葉遙的腦中猛的迸濺出了這兩個字。對女媧來說,蘇嘉就是提供形體的人偶。女媧對葉遙點點頭:“又見面了?!?/br>葉遙并不認(rèn)為女媧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是一個巧合,他更情愿認(rèn)為這是對方故意為之。誰叫女媧擺出了一副要同他促膝長談的模樣?這其實給他增添了不小的負(fù)擔(dān)。葉遙看了眼沉睡中的方雪婷。怎么樣,才能在掠過女媧之后,將方雪婷安然無恙地帶出去?他思考一二,謹(jǐn)慎回答道:“不知圣人找我有何事?”葉遙的話讓女媧心情不錯,起碼表面上是這樣。她喜歡與聰明人對話,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找你,自然是因為對你相當(dāng)好奇?!?/br>女媧道:“你的跟腳是什么?”葉遙:?他回答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類。”女媧寬容地笑笑:“你這是在自欺欺人?!?/br>她說道:“普通人類無法使用與我同根同源的力量?!?/br>“普通人類身上,也絕對不會有紫氣的氣息?!?/br>紫氣的氣息?葉遙的心一顫抖。是他想的那個紫氣?“不管你究竟是誰,同圣人之間一定有莫大的聯(lián)系。”女媧一錘定音:“所以,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手下的?”。地下不太平,天上也很熱鬧。兜帽人騎著異獸,或者駕駛小飛艇,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