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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殿中有夜壺,可……她瞄了眼人,還是出去吧。 霍蕭眸中帶著了然,咬了咬唇,脫下寢衣,露出精壯身軀。 沈落:“???” 她想讓人叫下太監(jiān)給她送衣服,他這是要她批著這個出去? 沈落茫然披上霍蕭寢衣就走。 霍蕭:“???” 氣跑了? 他心頭跳了跳,唇齒微顫:“來人!叫御醫(yī)!” 沈落回來的時候,霍蕭已經(jīng)正襟危坐。 “皇上?” 霍蕭拉過人,再讓人在床上躺好,不久御醫(yī)趕到,他以為霍蕭哪不舒服,急急忙忙跑來,嚇的心臟要停了,這種大晚上的密召,該不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疾吧? 那他小命豈不是不保?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了個禮,霍蕭指了指床上,沉著聲:“給她看看。” 御醫(yī)仰頭,明黃床帳打下,露出一截蓋著巾帕的手腕。 御醫(yī):“???” 姑娘? 他不解的給人把了下脈,好像沒什么中毒跡象,也沒什么喜脈跡象,就是體虛了點,還不嚴重。 所以,讓他來看什么? 好好吃個飯,這姑娘就能好的事,特地把他叫來做什么? 霍蕭略微緊張,走出幾步,才低聲問道:“她身體如何?” 霍蕭小聲著,深怕御醫(yī)說她身體還不行,被人聽到要失落。 御醫(yī)咬了咬唇,皇上啥意思? 他細細的想了想,大晚上的把他叫來問人姑娘身體如何,還是在寢殿。 御醫(yī):“……” 不是他想的那樣,對吧? 他試探著:“身軀是弱了點,不過無大礙,尋常膳食補補就好?!?/br> 霍蕭松了口氣,揮了揮手讓人下去,沈落爬起來,走出:“怎么了?為什么大晚上叫御醫(yī)?” 她總不會餓出什么大毛病吧? 霍蕭看著人一臉緊張的模樣,上前摸了摸那臉蛋,低聲暗啞著:“沒事。” 沈落依舊不解,忽然被人攔腰抱起,抱到床上。 沈落迷茫了下,她就想上個茅房而已,視線挪向人,人目光灼灼,人忽然覆身而上,床帳落下,一片旖旎。 肌膚相互觸碰,霍蕭壓著人躺在床上,一手穿過沈落衣服,向著里面探去,細膩肌膚掌心劃過,霍蕭氣息微沉,壓抑著目光看向被他吻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沈落,臉頰微紅,眸色顧盼生輝,帶著濃重情意。 “落,你不說話,朕當(dāng)你同意了?!?/br> 屋內(nèi)傳來細碎聲響,霍蕭帶著極力克制,身下這個身體還沒好全,他不能太放肆,于是眼睛盯著人越發(fā)的灼熱。 沈落打了個顫。 外頭,老管家被悄悄從牢里提回來,他沒兩日就要離開,留這只會拖后腿,可找不到沈落,大晚上的摸到霍蕭這,揪著嚴辭:“我家爺呢!” 嚴辭扭了個頭看向里面,里面?zhèn)鱽睃c細響。 老管家:“……” 那個混賬皇帝,太欺負人了! 嚴辭:“……” 高估他家皇上矜持程度了。 ☆、閉門思過 清晨, 皇極殿內(nèi),趙中安站著, 幾個官員私下竊竊私語。 “聽說皇上昨夜寵幸了一女子!” “好像是趙大人家的吧?” “可趙中安房中不是沒人嗎?哪來的女兒?” “誰規(guī)定人早年不能風(fēng)流下的?” “所以,確定了?” 跟著羅兆宗的官員眉頭皺了皺, 湊過去:“羅大人?!?/br> 羅兆宗擺了擺手, 視線掃了下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趙中安,淡淡著:“無妨?!?/br> 霍蕭肯寵幸人, 就代表他們家姑娘有希望,至于對方是誰, 無所謂,再加上,趙中安本就是他信任的臣子,先寵幸他家女兒也無可厚非。 “可聽說昨夜那一個一夜未出皇上寢殿, 而且, 這個點了,皇上還沒……” “皇上駕到?!碧O(jiān)尖細的聲音響起,一眾大臣立刻禁音,齊齊下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霍蕭氣息微喘了下, 差點遲了,頭一次踩著點上朝,他抬眸瞪了眼嚴辭。 嚴辭面無表情, 到底是誰大早上的又拉著某個人鬧了一回?他們到想叫他起來上朝啊,可那種情況,誰好意思去叫哦。 自個開心完, 回頭差點遲了,怪他? 嚴辭難得不想搭理自家的皇上。 “皇上,林城等人,臣已命人審訊完,他們供詞上所說,他們就來得及給假世子送了幾回銀錢,其余一概未來得及參與。臣以為,他們定還有黨羽。” 霍蕭掃了圈滿朝的人,最后視線停在羅兆宗身上,淡淡開口:“停止對他們用刑,派人嚴加看管,以防人自殺或者被殺。” “臣遵旨?!?/br> ...... 早朝過后,趙中安才道:“跟林城交好的官員現(xiàn)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相反,羅兆宗那邊倒是似乎松了口氣,對您后宮很感興趣?!?/br> 霍蕭一手不禁揉了揉肩膀,某人昨晚又咬了他一口,他總覺得這毛病下次得讓人改改,不然,沒幾天,他肩膀就沒她下口的地方了,他無奈著:“繼續(xù)盯著他們,他們感興趣就讓他們多知道點,正好轉(zhuǎn)移下他們注意力,這樣你也方便查找他們罪證?!?/br> 趙中安:“是?!?/br> 霍蕭忽然想起件事,頭有點疼:“她不愿意入你家族譜?!?/br> 趙中安忽然抬頭,兩道眉不由自主的皺起,清晨陽光下,有點落寞,腦袋再次垂下,漸漸陷入沉思。 霍蕭嘆了口氣:“她嫌趙落太難聽。” 趙中安腳步微頓,立馬拱手道:“臣立馬回去想想?!?/br> 霍蕭:“嗯?” 趙中安說著就走,就給他留了個背影,霍蕭嘴巴張了張,不陪他批奏折了?最近量有點多??!他古怪的看了眼,為什么比他還急? 不過…… 他又看了眼一側(cè)聶穆,困惑著:“聶穆,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聶穆回了個神,趕忙下跪,神色慌了下:“臣……臣只是昨夜未睡好?!?/br> 霍蕭扶起人:“朕又沒怪你,你跪那么快做什么?” 聶穆抿了抿嘴,看著人一臉愉悅,順著人的手起身,垂下眸,良久,突然開口:“皇上,那人來路不明,您就……” 霍蕭知道人想說什么,回身拍了拍聶穆肩膀:“朕信她,何況她如果真要做什么,她機會多的是,沒必要拖?!?/br> 霍蕭走著,言語里皆是信任跟寵溺,沒注意到身后的人身形晃了下,臉色慘白。 此刻,城門口,全部人都以為真正的寧洛舟在北部,完全松懈了城內(nèi)排查,導(dǎo)致人大搖大擺的拐著人從城門離開。 老管家背著一堆東西,喬裝打扮,辛辛苦苦出來,還沒來得及哽咽下,一輛馬車停他身邊,他抬頭,他家真正的爺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