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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射了精,但是還是半軟著,尺寸也很驚人。半硬著的guitou隨著下降的趨勢,狠狠擦過被磨得敏感紅腫的腸壁,胡漓哆嗦著,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叫出聲來,他好不容易挨過那陣子酥麻綿軟,體內(nèi)的巨物又有變大的趨勢。胡漓生氣地咬牙跺腳,色情狂,原種馬,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家電影院了。他們二人就這么連體嬰似的疊坐著,一個是昏睡不醒,一個是綿軟無力。吃得飽飽的小夢魔從背后椅子探出半個腦袋來,歪著頭"唧"地叫了一聲,就被胡漓惡狠狠地把頭按了下去,"別看!"等小夢魔再飄起來的時候,胡漓已經(jīng)站起來穿好衣服了,至于原川的外套,則剛好擋在兩腿之間,徒然撐起小帳篷。胡漓一副很虛弱的樣子,一手撐著椅背,一手對小夢魔勾勾手指頭,"過來。"那小東西有些不明所以,剛飛過去就被人拎住細(xì)小的腳踝,懸掛著,抖動著,嗚哩哇啦地就把剛才吃下去的情色夢境給吐了個干凈。那些艷麗的光球就像是五彩斑斕的肥皂泡沫,一落到地上便碎了。胡漓彎腰撿了一個,放在口袋里,等到其余那些光球全部消失了才松了手。小夢魔又從黃色變成了粉紅色,一屁股坐到地上,背對著胡漓就開始哇哇大哭起來。那叫一個傷心,那叫一個天崩地裂,那叫一個讓胡漓心疼……并不可能。他揪著小夢魔的尾巴,在空中甩了甩,張了張嘴露出狐貍?cè)溃盐規(guī)С鋈?。"那面色陰沉的,小夢魔都不敢抽抽噎噎了?/br>胡漓一回家就直接往樓上去了,進臥室的時候把門摔得震天響?;⒔穸酥Х日驹跇翘菹拢瑩u搖頭感嘆著當(dāng)父親真的好難,兒大不中留,兒子大了越來越難管教了,隨即走過去準(zhǔn)備看電視。剛一坐在沙發(fā)上,眼前就飛過去一個身影,虎今移形一轉(zhuǎn),就把個夢魔抓在手里。"這什么鬼東西?"他抓在手上瘋狂地晃動,小夢魔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樓上"碰"一聲,門被打開,胡漓怒氣沖沖地走過來奪走夢魔,又怒氣沖沖的上樓了。虎今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竟無言以對。隔天一大早,原川神采奕奕地坐在座位上早讀,反觀胡漓,卻是呵欠連天。他雙手插著口袋,漫不經(jīng)心地從教室門口走進來,看見原川的時候先是紅了紅臉,隨即冷哼一聲,徑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他一坐下就睡得天昏地暗,倒也沒個人敢把他叫醒。第二節(jié)課下了,有十五分鐘的大課間。胡漓還在趴著睡,他被人輕輕搖了兩下,睡眼惺忪地抬起頭來,就看見桌上被放了罐咖啡。"昨晚沒睡好嗎?"咖啡的主人原川問道。胡漓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慢吞吞地拉開易拉罐喝了起來。明明昨天晚上是他們兩個人……為什么原川這么精神,他倒是像被人吸了精氣似的。胡漓抿了一口咖啡,入口有點澀,但心里卻升騰起了一絲甜。他一邊喝咖啡,一邊用余光偷偷打量起原川。突然對自己那么好,難道是記起了昨晚夢里發(fā)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胡漓臉色就變了。要是原川到處亂說怎么辦?要是讓虎今知道自己和凡人交配了怎么辦?要是……要是原川覺得自己寡廉鮮恥,跑掉人家夢里上趕著給人cao怎么辦?他咖啡都要喝不下去了!蔥白的手指捏得易拉罐“咔吱咔吱”地響,偷偷打量最后變成了明目張膽地看。原川“咳”了一聲,“咖啡喝完了就好好看書,你不是還要在月考打敗我的嗎?”胡漓不屑,“我上次就打敗你了,贏你不過是小菜一碟?!?/br>原川笑道,“你以后想讀什么大學(xué)?學(xué)什么專業(yè)?”什么大學(xué)?什么專業(yè)?胡漓撓撓腦袋,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妖怪要讀人類的什么大學(xué)好呢?他撅著嘴仔細(xì)想了想,要讀肯定讀最好的啦。A大B大C大?他分不清楚哪個學(xué)校好,更分不清楚哪個專業(yè)好。妖怪嘛,只要保護好自己不被道士抓走煉藥,保護人類不受惡靈傷害就好了。他信口胡謅,“A大計算機?!?/br>聽得原川呼吸一窒,胡漓便又得意洋洋起來,“怕了吧,我跟你說,我穩(wěn)超勝券。”原川看了他一眼,“噢?!?/br>這是什么態(tài)度?!他剛想再說兩句,門外就探出個腦袋來,“哈嘍,小心肝,干爸來看你了。”虎今笑瞇瞇地朝胡漓招了招手,英俊非凡,光芒萬丈,惹得一眾小姑娘春心蕩漾。胡漓撐著腦袋,內(nèi)心咯噔一聲,總覺得這是某人秋后算賬來了。殊不知原川和虎今對視了一眼,煞那間天地變色了。第14章下一場就是廣播室H胡漓被喊出去談話,原川頗有些心神不寧,他回味著虎今的眼神,為什么胡漓的干爹要那個樣子看他呢?分明帶著敵意。他撐著腦袋看了一眼被胡漓喝掉一半的咖啡,又順著玻璃窗看外面談話的兩個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父子,更像是……像是什么呢?他卻說不出。他難免想到那些曖昧繾綣的夢,想到夢里胡漓艷麗酡紅的臉和難耐的呻吟,就好像真的發(fā)生了一樣。他甚至記得自己的指尖是如何劃過那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又是如何在那雪白胴體上開出點點粉紅花朵的。這是喜歡嗎?可能是吧。第一次做了那樣的夢以后,他也惶恐無助過,也曾厭棄胡漓,覺得都是他才害得自己變成了那個樣子,他不是同性戀不是怪物??墒窃趺崔k呢,他舍不得,舍不得胡漓生氣的樣子,舍不得胡漓撒嬌的樣子,甚至舍不得胡漓爭鋒相對的樣子。第二次,他又做了那樣的夢,巨大喜悅席卷了他,忍不住抱著人欺負(fù)了一次又一次。他是變態(tài)嗎?那他就是變態(tài)吧。教室里讀書聲陣陣,他只聽得心煩,又迫切地想要知道外面兩人說了些什么,忍不住把身體傾了又傾。被調(diào)到他身后去坐著的陸曉曉拍了下原川的肩膀,低聲問道:“那個就是胡漓的干爸?看起來好年輕啊,頂多三十出頭的樣子,而且好帥啊,不知道胡漓的干媽得長成什么天仙樣啊?!?/br>她這么一說,原川才打量起虎今的容貌來,確實長著一張吸引萬千少男少女的臉。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那些說胡漓是被有錢男人包養(yǎng)的流言蜚語,莫名生出些危機感。陸曉曉又在后面戳他,“哇,你看啊,他們感情真好,我爸好多年都有捏過我的臉了?!?/br>窗外,虎今惡狠狠地揪住胡漓的臉頰rou往外扯,“我說!就是那個混小子吧!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