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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在沈易的正對面、離他最遠的座位坐定。 沈易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卻并未抬頭,只是繼續(xù)一言不發(fā)的吃著。 因為要控制體重的緣故,舒黎向來吃得很少,平日里食譜都是由舞團里的營養(yǎng)師專門制定,這幾天她沒有訓(xùn)練,就更要控制飲食了。 因此這會兒她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清咖,挑了兩片全麥面包和幾片菜葉子,最后再拿了幾粒水果,便是午餐的全部。 沈易的吃相非常好——他在那樣的家庭長大,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嚴(yán)格的教養(yǎng),平日里身上穿的戴的牌子旁人或許認不出來,可這種舉手投足之間的細節(jié)卻不會騙人。 舒黎小時候跟在mama身邊長大——舒母美麗風(fēng)情,雖然出身不高,但卻致力于要將這個獨生女兒教養(yǎng)成上流社會的淑女,舒黎的教養(yǎng)禮儀自然也是無可挑剔。 就這樣,兩人沉默地吃著這一頓飯,空曠的酒店房間甚至連半點刀叉碗碟碰撞的聲音都沒有響起。 直到沈易率先開口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兩個董事會席位?!?/br> 舒黎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沈易開出的條件。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兩個董事會席位……這些是他為舒氏集團注資的條件。 想到之前宋副總告訴自己的,舒黎試圖同他討價還價:“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一個董事會席位。” 沈易的語氣平靜:“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兩個董事會席位……” 停頓幾秒,他看向舒黎,補充道:“至于你,我想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br> 舒黎胸口起伏,強忍住將手中那一杯咖啡潑到面前男人臉上的沖動。 她連連深呼吸好幾次,然后開口道:“百分之十六的股份,兩個董事會席位……” 后面的話令她覺得羞恥,卻還是不得不磕絆說出口:“只要你在巴黎,我、我……都可以陪你。” “不行?!?/br> 可惜的是,哪怕舒黎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出了極大的讓步,沈易依舊一口拒絕。 他靠在座椅上,姿態(tài)閑適,說出來的話卻是惡劣無比:“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兩個董事會席位;你每個月至少要陪我四天?!?/br> 說到這里,沈易甚至笑了笑,“如果我在巴黎,那你每天晚上都要陪我?!?/br> 舒黎咬緊了唇,沒有說話。 其實……這樣的條件于她而言,不是不可接受的。 沈易多要的股份可以從爸爸給她的那些股份里出,他多要一個董事會席位,那她退出董事會就是了,反正她對公司的事情也一竅不通……只要她還能繼續(xù)跳舞,其他的都不重要。 良久,舒黎點點頭:“成交?!?/br> 下午到了公司,沈易一進辦公室,便將蘇秘書叫了過來:“去擬合同?!?/br> 蘇盈一一記下沈易說的話,當(dāng)然,修改調(diào)整條款是法務(wù)的事情,合同的核心只有兩點:其一,舒氏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其二,兩個董事會席位。 到了這會兒,蘇盈突然覺得松了一口氣。 先前沈易吩咐她去做了那樣多的事情,又是去物色巴黎第六區(qū)的別墅,又去是安排巴黎北京之間往返的航線,種種舉動一度令她以為自家老板是中了美人計。 畢竟當(dāng)初自家老板還沒和舒小姐分手時,蘇盈就跟在了他的身邊。 那時的沈易才剛從沈老先生手中接管下這偌大集團,面對著董事會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老東西,他再如何能耐,卻也只有二十出頭。 可哪怕是到了那樣焦頭爛額的境地,每逢舒小姐演出的前夕,沈易知道女朋友上臺前容易緊張,于是每次加班中途都會拿著電話跑出去。 起先大家只以為老板是大晚上還有公事要談,直到后來有人撞見,這才知道,原來老板是拿著手機講故事,哄電話那頭的小女友睡覺。 后來兩人分手,蘇盈也是見過自家老板是什么樣子的。 他依舊和往常一般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公司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落下,董事會的那群老東西依舊尋不出他的半點錯處來,只是有好幾次,蘇盈給他送文件的時候,聽見過沈易望著落地窗外的灰暗天空,沒頭沒尾地問:“巴黎今天會下雨嗎?” 那時蘇盈只覺得奇怪,但還是去查好了巴黎的天氣,只是等她再進去的時候,多數(shù)時候沈易都已經(jīng)睡著了。 再到后來,蘇盈隱約知道沈易去過好幾次巴黎。 沒有動用公務(wù)機,沒有驚動身邊的任何人,就自己一個人,乘十幾個小時的客機去了巴黎。 其實誰也不知道沈易去巴黎干了什么,蘇盈只能隱約猜到,大約又是和舒小姐有關(guān)。 沈易最后一次去巴黎,回來之后便生了一場大病。 這一病就接連病了十幾天,幾乎要嚇壞了所有人,連沈老先生都被驚動了。 好在沈易到底是年紀(jì)輕、身體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一場莫名其妙的病過去后,他很快就恢復(fù)如初了,等再回到公司,依舊是從前那個 動輒連續(xù)工作二十幾個小時的鐵人。 只是蘇盈要長沈易十幾歲,從前她看著這個老板,再如何老成、再如何手腕強硬、雷厲風(fēng)行,終究還是個年輕人,可等到那場大病初愈之后,蘇盈再看沈易,他還是那個殺伐果斷的沈家太子爺——大家雖這樣叫,但所有人都曉得,如今的他毫無疑問便是沈家唯一的掌權(quán)人。 沈易還是沈易,可蘇盈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卻再沒了半點少年氣。 他無喜也無悲,所有的情緒似乎都隨著那一場大病一道離去了。 看著這樣的老板,蘇盈有時竟也會生出幾分荒誕的感慨——這個年紀(jì)輕輕便執(zhí)掌了千億商業(yè)帝國的人,原來是一點都不快樂的。 這回舒小姐人回來了,哪怕才短短兩天,卻叫蘇盈覺得自家老板的身上又重新生出了一點勃勃生機來。 甚至昨晚半夜接到沈易的電話,蘇盈帶著司機來酒店接他的時候,沈易臉上掛了道口子,坐進車?yán)飼r還是陰沉著一張臉的模樣,可等到車子啟動,他卻自己一個人笑了起來。 見到老板這樣,蘇盈心里為他開心,但卻又忍不住有些憂慮。 舒家這是擺明了要使美人計,誰知老板竟也樂得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