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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甩了我?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就想找了借口甩了我?!”“沒、沒,沒有的事,真的!”男人被她掐得直翻白眼,連連告饒。關小桐這才悻悻地收回手,“哼”了一聲道:“你等著吧,你要是敢丟下我,我管你是妖怪還是厲鬼,我都要你好看!”男人怔怔地看著壓在他身上的關小桐,未幾,忽然笑了起來:“嗯,不丟下你,到哪兒都不丟下你?!?/br>“這還差不多。蠢狗?!标P小桐滿意地拍拍上,俯身靠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聽著里面穩(wěn)定有力的心跳,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溫度在她的皮膚上攀升,燒得她臉頰都燙了起來……“不是狗,是移即。要教你多少遍?!蹦腥税l(fā)出沙啞的輕笑,抓住關小桐四處亂動的手,“小智障,你點的火,你可得負責……”“啊啊啊啊火!火!”一團火苗突然從被子上竄起,關小桐驚得一下子跳起來,顧不得身上還穿著睡衣就急匆匆地蹦下床,隨手從墻角一堆的滅火器中抄起一個,熟門熟路地除掉鉛封和保險銷,“哐即哐即”晃了兩下,對著床上的火苗就開始狂噴。火苗很快就被撲滅,男人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干粉,悶悶地坐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這可真的是‘你點的火你來負責滅’了?!标P小桐長舒口氣,將滅火器放在一邊,“我說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嗎?三天兩頭就點場火,要是被人查出來可就又得搬家了。”“我有什么辦法,天性么?!痹螢檠F移即的男人郁悶地答道,苦著臉開始穿衣。關小桐也沒什么晨間運動的興致了,隨便捋了捋頭發(fā),走進盥洗室洗漱去了。“旭陽,你負責把干粉都掃掉哦。”盥洗室里傳來關小桐的聲音,“速度快點,你不是說今天家里要來客人嗎?”“是山管辦的工作人員!”移即拖長聲音回答道,“不用在意他們,來討錢的而已……”他話未說完,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腹誹著“說曹cao曹cao到”,旭陽走過去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卻不是預料中那尊戴著墨鏡的瘟神,而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陌生青年。“你是……陽山化蛇君?”移即打量了他一會兒,皺著眉頭道,轉瞬卻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不,不對,你不完全?!?/br>青年任憑移即揣測,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移即警惕地看著他,一手握緊了門把,將身子擋在了門口:“請問你有什么事嗎?”“……來找你。”青年終于開口了,說出了的話卻斷續(xù)而艱澀,像是剛剛才得到舌頭和嘴唇,還不怎么會用一樣:“你。災獸。得帶走?!?/br>移即皺緊了眉頭,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年輕人,瞳孔變化成血一般的紅色,驀地后退一步,右手迅速地用力一拉,想要將門關上——然而已經(jīng)晚了。二十分鐘后,虛掩的門外,傳來了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周先生?周旭陽先生?請問你在嗎?我是山管辦的廖清舒,來收管理費的。周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進來咯?”門都沒關……應該是在的吧?廖清舒這么想著,輕輕推開了房門,緊接著便倒抽了一口涼氣。“嘭”地一聲巨響,山管辦的門被重重推開,九方梓彥拉長著臉地沖了進來,活似一只暴走的驢。小黑從電腦后面探出頭來:“你不是去找穆曼?這么快就回了?”“找個頭啊,跑了!”九方梓彥郁悶道,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樹葉,扔在了小黑面前。“我給他下的監(jiān)控符咒全被他擺脫了。人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家里就剩一地的葉子,我撿了點回來,拿來做個循跡尋人的法術估計還能找得著?!?/br>“我不會用人類的法術。”小黑道,“你給我五塊錢,我?guī)湍惆l(fā)個帖子尋人吧?!?/br>“很簡單的,我教你?!?/br>“不要,沒興趣。你自己玩吧”“我這不是靈力不夠嗎!你非逼得我說出來??!”九方梓彥幾乎要掀桌了,“該死!這就你一人?墨衣不在?重俊呢?”“重俊去研究院了。墨衣去勸架——豬婆龍家兩口子又吵起來了?!毙『谟朴频溃傲吻迨娴脑?,今天早上來過辦公室。墨衣讓他去山蓮路的那幾戶山海獸家里收管理費?!?/br>“……誰問那個蠢貨了?!本欧借鲝┢^頭去推了下墨鏡。小黑瞟了他一眼,繼續(xù)道:“他自己不會走冥界,只能乘公交車,現(xiàn)在估計才到移即家。”“有意思了,他去誰家收錢管我什么事,只要最后將管理費都收齊不就好了。”九方梓彥狀似無所謂地坐到了一張空著的辦公桌上。小黑:“……那只移即的家在醉心蓮苑8號502?!?/br>九方梓彥立刻從桌上跳了下來,扭頭往外走。小黑在他身后默默翻了個白眼。九方梓彥大踏步地穿過結界,走下臺階的瞬間卻又停住了腳步。視線順著臺階的趨勢下滑,直至撞上了一雙雪白的貝殼鞋。九方梓彥抬眼,只見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正站在臺階之下,那雙對于男人來說顯得過大的圓眼睛正靜靜地看著他,穿著運動款的外套,看上去像個剛進大學的小鮮rou。但九方梓彥知道,這家伙距離“大學生”這個年紀已經(jīng)足夠遠了,只是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連自己都時常會不由自主地把他當成孩子來看待。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慣壞了……九方梓彥的眸色暗了暗,抬腳朝那雙貝殼鞋走了過去。貝殼鞋惴惴不安地看著他:“是你說這兩天有空就見一面,我就直接過來了……會耽誤你嗎?”九方梓彥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問道:“你今天沒工作。”“我翹了。抱歉。”貝殼鞋低下頭道。“我現(xiàn)在又不在驅魔部,跟我道什么歉。”九方梓彥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這邊走,這附近有間咖啡廳?!?/br>“首席你剛剛是要去哪里嗎?”貝殼鞋緊張地跟在后面,“如果你有事要忙的話,真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等的……”九方梓彥腳步一頓,從口袋里掏出自己做技服的專用機看了眼,微一沉吟,又把專用機給塞了回去:“確實沒事,趕緊走吧。”廖清舒錯愕地抬頭,看著自己面前那一堵隔絕了整個空間的水墻。墻體的表面還泛著波動,像是一塊水被完整地切割了出來,猶自涌動著不容忽視的生命力。廖清舒驚艷地上前一步,好奇地拿指頭輕輕一戳,只聽“嘩啦”一下,整面水墻轟然倒塌,冰冷的水兜頭澆下,將他淋了個透心涼。“……”廖清舒用力打了寒顫,發(fā)著抖向屋里看去,卻只見遍地的狼藉與水跡,遍尋不見人影。他又輕喚了兩聲,正要往里走,一根枝條忽然被背后探了過來,薅著他的